很快,周围睡着的其他人听到了声响,见有这么件天大的好事儿,一个个全都不请自来,也加入了这个行列。
整整一个晚上,十几个全身脏黑泛着浓重酸臭味的叫花子都尝到了美人儿的滋味,各种折磨发泄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让暗处观察记录这些精彩画面的某些人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翌日清晨,头昏脑胀的尉迟涵筝被一阵哄闹的嘈杂声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刚想大骂是哪个不长眼的婢女打扰到她的好梦,骤然看到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顿时就懵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睡在外面?
一阵微风吹来,尉迟涵筝只觉身体“嗖嗖”的直冒冷气,想伸手拉衣服,不想摸到的却是自己赤裸的肌肤。
低头一看,尉迟涵筝的大脑“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只见原本光滑细嫩的肌肤上,竟然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紫红色暧昧痕迹,早已经历过人事的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除此之外,她还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全身都似要散架了般,下身更是火辣辣的疼,不用多想她也能猜到,她这种情况,分明是经过了好一通“折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她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啧啧,真是不要脸,世风日下啊!”
“就是,一个女子竟然饥渴成这样,真是下贱!”
“尉迟家出了她这么个姑娘,也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可不是嘛,堂堂护国大将军的女儿竟然跟这么多叫花子春风一度,可不就是在给大将军脸上抹黑嘛,尉迟家世代忠烈,真是家门不幸啊……”
其他人说了些什么尉迟涵筝不知道,她只抓到了一句话……跟这么多叫花子春风一度!
尉迟涵筝缓缓转过头望了望四周,当看到自己身处的环境和离自己不远处的那些脏兮兮的叫花子时,顿时“啊”一声尖叫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大吼道:“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肮脏下贱的杂碎!”
尉迟涵筝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竟是运起功力赤手空拳的朝那些叫花子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虽说她手上并没有武器,但她好歹也是个武灵师,而那些叫花子却都是些不能练武的“废柴”,如何能抵挡得了她的攻击?
不过片刻,便有几个叫花子丧生在了她的掌力之下,剩下的叫花子都惊慌地四处逃窜了起来,甚至有些吓破了胆的竟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有的竟然还吓得大小便失禁!
看到这些叫花子恶心龌龊的模样,尉迟涵筝的进攻便愈发疯狂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些肮脏的爬虫给侵犯了,她这心里就跟吞了堆粪便似的恶心到了极点,胃里一阵一阵剧烈的翻滚。
看到这场景,周围看热闹的人却并没有想要散去的意思,依旧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出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戏,也没有人要上前去帮助那些叫花子的想法,不过倒是有好事者去报官了。
然而当衙差们赶到时,那些叫花子却已经都被尉迟涵筝给疯狂地猎杀了,十几个风流了一夜的叫花子,终是“如愿”做了风流鬼。
见尉迟涵筝全身赤裸,衣服什么都被撕成了布条随意丢弃在地上,连块蔽体的布也没有,周围围观的群众却没人愿意丢一件衣服给她。
女子们在鄙夷唾弃她的同时,一个个也都尽量有多远离多远,生怕跟这等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女人扯上一丝一毫的联系。
最后还是接到报案赶来的捕头实在看不下去了,去路边的某家店里随意拿了件衣服来给她披上。
谁料尉迟涵筝竟是不识好歹,反手便给了人家一个巴掌,厉声喝道:“滚!本小姐也是你这种下贱的爬虫能碰的?给我滚!”
这捕头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年轻气盛不畏强权,自己的好心却反倒招来了一巴掌很一顿羞辱,当下心下就怒了。
“好,小人是下贱的爬虫。”年轻的捕头讽刺道:“那么就请这位跟一群叫花子风流了一夜的‘高贵’的小姐随小人走一趟吧!”
“你说什么!”尉迟涵筝顿时就跟那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张牙舞爪地跳了起来,小脸扭曲道:“我要杀了你这个贱民!”
说着,尉迟涵筝竟是运起功力一掌朝那捕头劈了去,那男子能这般年轻就当上捕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轻轻松松就拦下了尉迟涵筝的攻击,并将她的双臂死死固定在了背后。
“杀了这么多人不说,现在竟还胆敢袭击捕头?哼,劳烦这位‘高贵’的小姐跟小人去一趟官府吧!”
“来人,将她带走,若是不老实,就将她给绑了!”
年轻的捕头丝毫不留情面道,将尉迟涵筝交给手下后便忙掏出一块帕子狠狠擦了擦手,然后随手将之丢弃,好似上面有什么病菌似的。
众人见此不由纷纷大笑了起来,充满了嘲讽鄙夷的笑声、话语听在尉迟涵筝的耳里,她非但没有一丝羞愧,反而无比怨恨起了这些人的无情冷酷。
那颗本就偏激的心,愈发的扭曲了。
“大胆!放开我!你们这些卑微的贱民知道本小姐是谁吗?我可是尉迟家的千金小姐,你们胆敢这般对我,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谁料那捕头却是鄙夷地嗤笑了一声,讽刺道:“尉迟家的千金小姐?哪门子的千金小姐?尉迟家只有一个大小姐……尉迟妍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