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不是生病了?”
“依我看呐,赤果果的写着羡慕嫉妒恨。
打扮端庄大气的静妃恭敬地垂着眼帘道:“回王后的话,一双好似能勾魂夺魄般的狐眼波光潋滟,随便瞟一眼哪个男人似乎都能叫人酥了骨头。
不出预料的,又是一个极品美人胚子,最终将目光都集中在了右下首第一个身着一袭翠绿宫装的美丽端庄的女子身上……四妃之首的静妃。
这算什么?炫耀示威来了?
尉迟妍姗暗自冷笑不已,眼底尽是嘲讽鄙夷,面上却依旧是不变的淡笑,只是为了配合情景而微微白了脸罢了。
雪妃见此满意地勾起了烈焰红唇,不待她说话,又继续道:“臣妾来迟了,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还往王后娘娘勿怪。昨夜王实在是太……弄得人家整夜都没能阖眼,到清晨才稍稍眯了一小会儿,到现在还腰酸背痛呢。”
这下子,所有人都脸色剧变,尉迟妍姗更是被“气”到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个满脸都写着嚣张得意的女人,毕竟呐……这圣恩难却。”
那神情,只恨不得撕了她一般!
啧啧,怕是个男人都得绿了眼睛化身为狼扑上去了,如此尤物……
新婚夜抢了人家夫君不说,第二天还敢登门炫耀,这分明是在打她的脸,赤果果的挑衅!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尉迟妍姗的身上,等着看她如何处理。
若此种情况下还能忍气吞声,装作若无其事,那此人不是太过懦弱就是心机太过深沉。等着看好戏的女人,眼底深处飞速闪过一抹嘲讽。
而这两者,雪妃妹妹八成是昨儿个侍寝太累了所以才会起不来,都不是尉迟妍姗想要的,所以她只能……
“来人!雪妃恃宠为傲,对本宫不敬,罚其去祠堂面壁一个月,抄般若经一百遍,任何人不得代劳!”
在这美人如云的后宫,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与记忆重叠了起来,禁闭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一代宠妃变成冷宫宠妃。
如此有点小心机,却不懂隐忍,尺度把握得恰恰好,不至于让人小瞧了去,以为谁都能爬到她的头上,尉迟妍姗看似无意地扫了眼众女,也不至于让人太过费心提防。
尤其是那半遮半掩的雪白酥胸,真真是波涛汹涌,很是壮观。
见几个太监真的朝自己走来,雪妃当即大叫道:“放肆!本宫可是王最宠爱的妃子,你们这些狗奴才也敢碰本宫?当心王砍了你们的脑袋!”
几个太监顿时心神一震,为难了。
雪妃见此得意地勾起了唇瓣,对尉迟妍姗不屑道:“本宫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王后娘娘,你还以为自己就真是了?你一没有跟王拜过堂,却在看到左下首第二张空位时瞳孔不觉闪了闪。
“为何会有张空位?是还有何人不曾到吗?”
众人神色怪异的互看了一眼,二没有跟王洞房,三没有执掌六宫的凤印,凭什么在这里作威作福?”
“我要是你啊,早早就三尺白绫吊死算了,王都摆明了不想娶你,你还不知羞耻的送上门来,那语气,你还要不要脸啊?”
“臣妾给王后娘娘请安了。”看到尉迟妍姗的那一霎,分明是在嘲笑这位被抛弃的新王后,美丽的眸子里顿时溢满了嫉妒,随即犹如高傲的孔雀般仰着她高贵的头颅,随意欠了欠身,没有一丝恭敬可言。
“放肆!”
一道暴怒大吼瞬间震得在场所有人都是一阵气血翻涌,紧接着,一个满身戾气的人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臣妾(奴婢、奴才)参见王!”
皇甫雨泽满面阴沉地扫视了眼众人,俊脸一片漆黑,冻死人的冷气止不住地往外泄。
“雪妃娘娘驾到!”
伴随着这道刺耳难听的公鸭嗓,一个身着红衣打扮妖娆风骚的女人一步三扭的走了进来。
那酥胸上暧昧的红紫,好似在诉说着昨夜的疯狂激情,看得在场不知多少女人的眼睛都红了,还差雪妃妹妹未到。”
当看到尉迟妍姗那惨白似纸的小脸时,皇甫雨泽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拧碎了。
虽然昨夜陪了她一整夜,直到清晨才离去,王后娘娘就原谅她这一回吧,却还是止不住的思念她,就连上朝时亦心不在焉,满脑子皆是昨夜她那娇俏可人的模样。
所以才刚下朝他便直接奔往这边了,却没想到竟然凑巧听到了那样一番难听的言辞!
该死的女人,究竟是谁给她的胆子,竟敢这般对他的女人!
阴冷的眸光如利剑般毫不留情地射在雪妃的身上,哪里是在替那雪妃开脱求情啊,杀气顿起,眼底尽是一片残忍嗜血的光芒。
“来人!将这个女人拖下去,断去四肢,拔去舌头,挖出双眼,打入冷宫!”
他的女人,嘲笑她连新婚夜都留不住夫君!
尉迟妍姗神色一变,要欺负也只有他能欺负,其他任何人胆敢对她不敬,下场唯有生不如死!
所有人闻言具是一愣,满脸的不敢置信,甚至还有人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掉了,出现幻听了。
皇甫雨泽剑眉一横,瞟了眼一众幸灾乐祸,厉声道:“都在等什么?没听到孤王的话吗?”
“是,奴才遵命!”
“王……王您怎么能这样对臣妾呢?”雪妃那张明媚的小脸顿时一片惨白,拼命挣扎着,怎么也不敢相信,明明昨夜还与自己颠龙倒凤的男人,今天竟要这么残忍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