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抬眼，望向他。
眸光闪烁，似乎藏着好多话语要说，却又无法开口。
“苏离，如果我说我感觉曾经见过你，你会怎么想？”
慕斯的这句话，问的突然，问的干脆利落，丝毫没有别扭和犹疑。
苏离一下子楞住了。
曾经见过？
是吗？难道他也有类似的这样的感觉吗？
苏离顿时觉得心内的某一个部分被唤醒，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气体在不断往上涌。
她多想就这样告诉对面坐着的这个人，是啊，从第一眼见到他，便觉得他就是她的慕斯。
可是，残存的理智，拖住了苏离的身体。
面前的这个男人，叫黯歌，是夜舞集团的总裁。
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在任何事情还没有确定之前，苏离要保持必须的警惕心。
谁知道，说不定，他这样说，不过是场面话而已呢？
说不定……
苏离没有开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只是，那看着慕斯的眼光里头，多了一分难以名状的情绪。
慕斯却是尴尬地笑了起来。
“或许我这样说唐突了，抱歉。”
苏离连忙摆了摆手。
“没有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苏离看着他。
那张被墨镜遮住了大半的脸，她甚至看不清楚轮廓。
她不敢确定，也不能确定。
于是，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然而，慕斯却在此时，伸出手，抓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