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碍于上一次的事情，季宇翔也略微察觉到了苏离的难为情，今晚上两人共进晚餐的地点，是一家普通的餐厅。
苏离看了菜单之后，点了自己想吃的东西。
这样的环境，让她放松了许多。
“这几天都比较忙，连出来一起吃顿晚饭的时间都没有。”
苏离点了点头，确实，这几天她也很忙。
“工作还适应吗？”季宇翔问。
“嗯，挺好的。”苏离答。
“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能够适应的，尽管跟我说吧。”
“嗯，好。”
苏离跟季宇翔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总是这样一问一答的情况比较多。
面对季宇翔，她很难找到话题。或者说是很难找到合适的话题。自己平常掰的那些个事情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面对了季宇翔说出口的。
这一点上，苏离觉得，自己跟慕斯在一起就好多了，什么话都能够说。
“那个，上次的那个人……”
季宇翔很少有这样显得吞吞吐吐的时候。
“什么人？”
“我说的是上次来餐厅找你的那个男人。”
“哦，你说慕斯啊。”苏离说了若无其事地说出了他的名字，但是心里却觉得别扭，她不想跟季宇翔讨论关于慕斯的事情。
“他叫慕斯吗？”
苏离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么问或许很不礼貌，但是希望你不要介意。慕斯他，是不是在智力方面，或者，我是说，在精神方面有些异于常人？”
“你说…什么？”苏离惊讶地看着季宇翔，她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