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筠带着安辰兴到了他们父母的墓地,到了这个地方,安辰筠的表情变得很凝重,呆呆的望着他们的墓碑,心里百感交集,想了很多很多。
安辰兴随着安辰筠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又不明白的问道:“哥,你带我来咱爸妈的墓地做什么?”
“你给我过来跪下!”口气很冷很命令,没有给安辰兴任何说不的余地。
“哥……。”
“我让你跪下!”完全是气急败坏的大吼!
面对安辰筠强硬的态度,安辰兴不敢违背什么,便听话的到墓前去跪了下来。
“对爸妈说,你知道错了吗?”安辰筠目光看着墓碑,余光瞟着安辰兴。
“哥。”这一声叫喊中充满着不满,“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不过一个贱女人而已,玩弄了又怎样?”
安辰兴说的理直气壮,安辰筠气的抡起他的衣领强迫他站了起来:“你还是不知道错是不是?”
安辰兴真的是觉得委屈难耐了,他挣脱了安辰筠的手:“我有什么错?哥,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哥?怎么老是帮着别人来教训我,我白花了钱,那个贱女人没有从我,还咬我,我现在脖子还疼。”
安辰筠听了这句话简直就觉得这个男人已经无药可救了:“你只知道你脖子疼,你没有看到你把人家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吗?”
“又不是白做,我给了钱!”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什么都是钱能买到的吗?明天去给人家道歉,你听到没有?”
“我道歉?”听到这两个字,安辰兴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在他看来就没有道歉这两个字,更不可能向一个“贱人”去道歉。
“我没有听错吧?你让我去道歉?哥,你没事吧,要我去和一个贱货道歉?”安辰兴脸上完全是不相信的表情。
“你没有听错。”安辰筠说的很坚定,“我就是要你去道歉,难道你不应该去道歉?”
“我凭什么要去道歉?我给了钱她没有让我做,反而还让我去向她道歉?我不去!”
安辰筠真有种冲动狠狠的给他几耳光,可是手贴到了他的脸旁,却始终没有下的去手,看到这一幕,安辰兴显得很伤心:“哥,你要打我,为了一个贱女人你竟然要打我?”
“我不打你。”安辰筠彻底的收住了自己的手,“安辰兴,这是在爸妈的面前,你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羞愧吗?明明做错了还丝毫不知廉耻,你真的无药可救了,你给我听好,不道歉可以,从今以后,不准你再踏入CrazyJuly半步,要是再去闹事,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甩下了这些话,安辰筠转身走开了,留下安辰兴在墓碑前恨的是咬牙切齿,紧紧的握紧拳头,手一下子打在了地上,血出,安辰兴疼痛的一抽搐,目光里流露出来的恨达到了极点:“薛紫诺,你这个贱货,我早晚要从你身上讨回来!”
夜未央,酒吧的灯光一暗,把人完全的带入夜感觉,各色闪光灯在疯狂的摇摆着,似乎他们也有生命,而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勾引人最狂放的灵魂,带着剧毒的魅惑,但人们却愿意中毒,甚至不惜深陷其中。
消遣的男人混在几乎全裸的女人中间,手不规矩的在女人身上乱摸着,勾肩搭背的缠在一起跳着舞,音响的声音开到最大,疯狂的人们在玩命的尽兴着,远远觉得这震耳欲聋的音响效果太过差劲。
相反的一走进这里薛紫诺的头不禁开始很疼,她包扎的地方本就隐隐作痛着,听到这吵杂的音乐,看到这些鬼混的男男女女,不禁让她昏眩,有些难受的扶着头直走到了自己的换衣间,紧紧的关上房门,把那些吵闹隔离在外面一点点。
真的有些昏眩,薛紫诺急忙坐到了床上,又条件反射的忙离开了这张床,因为昨晚就是在这里她差点被安辰兴折磨死,有些神经的又看了看门,确定是从里面锁上了,薛紫诺这才换上了她的演出服。
换好后,时间是七点半,酒吧的规定是八点是她的登台时间,她要休息一下,因为她的头实在疼的厉害,她很明白,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头疼,那得到了只是羞辱和折磨,她不要让任何人看不起,什么痛也只有自己去疗伤!
时间到了七点四十五分,她知道必须要去化妆间准备了,要是这个时候在化妆间还看不到她的人,言天硕会发火的!
又轻轻的扶了扶自己受伤的地方,很庆幸昨晚没有太过倔强,要是真没有随安辰筠到医院去包扎,那今晚她的遭遇一定很惨!
一切都调整好后,薛紫诺给了自己一个微笑,便走去了化妆间,一进去便听到了那些小舞女们在议论:
“昨晚那个安少爷到底和薛紫诺有没有做啊?”
“做了,薛紫诺全身都脱光了。”
“是啊,后来安总进去还看到了呢。”
“啊?不会三个人一起做吧?”
“对啊,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毫不掩饰的都笑了出来,听到这些话,薛紫诺并没有避开,也没有哭,而且很大方的上前对大家一笑:“都这么早啊。”
看到薛紫诺来了,大家一脸的窘态,忙不自然的笑说:“紫诺姐你来了。”
打过招呼后,纷纷都散开了,薛紫诺很自嘲的一笑过后坐到了自己的化妆台前,她不要让任何人看出她的伤口在痛,所以一直在对着每个人笑!
她明白在这里人和人的关系只有冷漠,不要哭,哭了没有人给你擦眼泪,反而会让别人偷笑,果然是这样的,言天硕就是这群冷血动物的首领!
“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今天不能来上班了?”
带着极度讥讽的口气,言天硕依旧半叼着的他永不离身的烟,向薛紫诺缓缓的走了过来!
“我敢不来吗?”
薛紫诺听了这话,目光带着恨意的看着言天硕的眼睛。
言天硕嘴里的烟一吐,嘴角阴阴的一笑:“做我员工三年,果然是长进不少。”
薛紫诺眉头一皱,继续梳着自己的头发,并没有回应他什么,言天硕却俯下了身子,拿掉了她手里的梳子,贴近了她的脸,无耻的说道:“要不要谢谢我啊?昨晚要不是我给安辰筠打电话,你早就被安辰兴给糟蹋了,这个人情你要怎么还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