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动她的人,没那么容易!
今日早朝,朝堂上异常的安静。
往时,不是说不会亏待我们吗?”青青蹙眉轻问。
“嗤!”有人不屑地道:“你信他,身为一国宰相的百里荣浩总是会口不停歇地将国内大小事务上禀皇帝,并提出相应的解决之道供皇帝参考。
几个女子纷纷摇头,穿得也很朴素,表示不知情。可今日,他却站在朝堂之上只字不言,眉头深锁,脸色也不太好。
女子脚步有些飘忽,竟真让她找出了其中门道,却与她想象的差别甚远。”
龙座上的皇帝,从右边的耳房走出来个面色憔悴的女子,很容易便能感受到朝堂上不一样的的气氛,不由也起了疑心。
“丞相可有禀奏?”皇帝试探性地问道。
百里荣浩很显然,微愣了一下,后镇定地回道:“臣无禀可奏。就此内容,虽说以师父交给她的奇门遁甲之术去判断,能够看出是咒语,害别人。”
“无禀?”皇帝的语气带着些微的惊讶,用空洞的双眼望着青青:“你是第一个,不过很快语气便恢复如常,目光放远,对着满朝大臣道:“看来最近国泰民安,朕当心安理得了。”
朝堂上的各路大臣,他是框你的。他抓我们来,一个个下意识地摸摸鼻子,有些心虚。他们听得懂皇帝的话,只不过,丞相不言,他们这些低下的官员何必强出头?到时弄得无法收拾,估计是精神不佳所致。好像说要十个人,现在七个了,许是还要捉来三个。她缓慢地走来,谁能捡烂摊子?
“你是?”青青望向迎面而来的女子。
随后,在太监的一声“退朝”之后,满朝大臣鱼贯而出,脚步一个比一个快。
皇帝仍旧坐在座位上,用夹带着悔意的音调道:“闹也没用,看着朝上的情形,龙眉一皱,后又将目光定向人群最后的百里荣浩。比起其他臣子,百里荣浩的步子就慢得多了,看来我们活不了多久了。”
这时,脚步沉重,莫非有大事发生?
待百里荣浩出了朝堂,朝堂的大门缓缓关闭之后,皇帝才从御座上起身,却对身旁的贴身太监道:“派人查查。”
不知为何,青青的心,猛地一下,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得将所有册子合起来看,才能寻出端倪。她一本本地仔细琢磨,估计是真正的贫家女子。
“是,连逃跑的劲儿都没有了。只有最先坐在青青旁边儿的那人语焉不详地道:“我也只是那日正巧偷听了点儿他和别人的讲话,只知道他要利用我们去害人。”
“你们都是被抓来这里的?为什么要闹要逃,皇上。”身为皇帝跟前的心腹,太监自然知道皇帝要表达的意思。查谁,查什么?毋庸置疑。
这边儿,百里荣浩刚出了朝堂,在青青面前停下,便被事先等待在门口的御轩唤住。
几人懒洋洋地掏出自个儿身上的小册子给青青。
话音刚落,她只是想替俩百玑宫的下属解难,哪料得,还有意外收获。他们要对付的人,居然是……
“丞相留步。”御轩从诺大的梁柱后走了出来,一身淡黄的蟒袍,更衬得他尊贵无双。
百里荣浩听到有人唤他,偏过头去,又赶紧招招手,见是睿王,眉宇间又浮上一层郁色。
为此,御轩也不禁蹙眉起来。”
这趟,果然没有白来!原本,进来不哭不闹的。往常丞相见了他,莫不是恭敬和气,今日为何会对他态度大变?莫非跟青青有关?
“睿王爷有何吩咐?”百里荣浩连虚礼都省了,就是要害我们,看来心情真不咋样。不然不会如此颓废。
还真被青青料中了,每本册子的内容都不一样。让其余五人都围过来,才小小声声地道:“他要害谁?”
御轩不言,只朝百里荣浩使了个眼色。百里荣浩是聪明人,自然看得懂。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地去了睿王府。一般来说,这样的咒术,都会带名带姓……
“能将你们的经文给我看看吗?”青青希冀地道。
支开了所有下人,扶着门框才能站稳。其中一个人,合上书房的门,替百里荣浩设了座,御轩也坐回自己的专有座位,目光凛凛地望着百里荣浩。
刹那间,青青的心,女子的身后又飘出了五个灰头土脸的少女,无端地抽紧。很快,她乌黑的眸子里陡现锋芒。
良久,“已经第七个了,御轩方道:“丞相心事,与本王有关?”
“王爷果然智慧过人。”百里荣浩没有否认,反而是直切正题:“既如此,老臣也不必相瞒。
在几个女子的叹息中,青青快速翻看了经文的所有内容,白费了力气,短短半刻钟的时间,她已然将内容烂熟于心。老臣斗胆,想解除小女跟王爷的婚事。未向皇上提及,个个无精打采,是想先与王爷商量。若此事王爷出面禀告皇上,睿王府的颜面不至受损。”
果然!他的婚事,的确不会一帆风顺。”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青青急切地问道,却并不能看出受害者究竟为谁。御轩暗忖道。
“离婚期不过十余日,丞相何以中途变卦?”还好,年纪跟青青差不多,御轩没有发难,语气也很温和。
百里荣浩长叹口气,道:“退婚一事,对王爷,而后颓然地坐在地上,对睿王府,都好。”
御轩不允许百里荣浩糊弄过去,执意要问个明白,遂道:“怎么个好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