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一大早,我满心欢喜骑着自行车以神速到了“coco醉”,就为了那点事。居然也能够一起我的关注吧。当然,居然也有人比我更期许,宙子和蒙子是最早到的。
然后的一天里,我们在店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里讨论了起来。
宙子的钢琴弹得不错,他自荐担任电子琴的部分。
蒙子的吉他弹得不错,上次从他让我填词的音乐就听得出来。他是块好料子,但不是所有的音乐都能用得到吉他,所以哦他也会担任主唱。
补拙担任贝司或其他配乐,不过我没见他舞过这个玩意,对于他我是有些质疑的。
六宝的角色尤其重要,如果没有架子鼓,现代的音乐就少了节奏感,没法激起气氛。我也没听说他会打鼓,既然这份任务交给了他,就算不行也要凑合这过。
我什么乐器也不会,于是我担任了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就是第一主唱,蒙子就沦为了第二主唱。他们说,从昨日的那一曲听来,我的声音和节奏感简直就是个唱歌的料子。
工作分配完毕,接下来就是我们团的性质。起一个名字是让我们最为烦恼的。能说的名字全说了,怪异的、普通的、好听的难听的、温柔的中性的阳刚的所以不要以为起一个名字很容易,它可是伴随着我们很久的。
最后一致决定,名为“爱乌”,本是《秦时明月》中“天下皆白,唯我独黑”的“爱黑”,可是“黑”太尖锐,所以改为了“乌”,谐音也有“爱屋及乌”的意思。从此,爱乌就成了我们的团名,我们在“多古拉”小巷的秘密基地也就改为了“爱乌基地”唉,到处都是“乌”,估计我们要是有粉丝,不是乌贼就是乌鸦,听着怎么那么抓毛呢?
有了“coco醉”,我们就有了自己的舞台,而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很卖力的连团,在爱乌基地腾出一块地来,把乐器弄过去。
蒙子有自己的吉他,电子琴和贝司可以由宙子和补拙自己支付,只是六宝的架子鼓对我们来说实在是一笔昂贵的费用,我们几个只能把开学的钱凑给他了。这些天,我一直等苏菲寄钱过来,我实在不愿意打电话给她,然后一直想办法。
宙子说可以把“coco醉”这副搬去练。
六宝说不可取,要是葛聂发现店里的东西丢被我们几个顺去了,我们连舞台都没有了,这笔交易不值得。
于是只能继续伤脑筋了。就算我们能凑钱买,也只能先够到一副档次比较低的来练。
我拿着卡准备出门取钱,撞见了薛永,向我问候了声,见我的样子,问到,是要去取钱吗?
我没好声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怎么,这你都要管?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你不要乱花钱就行了,快开学了,要交学费的。他提了他手中的那袋子什么东西在我面前显摆,说,今天妈妈和舅舅去探望朋友了,我没有做饭,去外面买了,先吃了再出去吧。
也好,我也饿了,接过他的饭摆到餐桌,吃了起来。瞧,毕竟有血缘关系,我们的口味十分相似,都是豆芽加小白菜,腊肠炒豆角和牛肉酱。不过他不能吃牛肉酱,记得他小时候不小心吃了,长了一身的红疹,想到我就想笑。
姐,你笑什么?他问。想必是看到我笑得怪样子了。
我说,有人不能吃牛肉酱明明就买了,会不会长一身红豆,你确定那个东西不用我帮你吃吗?
呵呵!他嗤笑一声,兴许是在笑我,可是我没说错啊!他说:你是不是想吃牛肉酱想过头啦?看仔细点,这是猪肉的!
是吗?我质疑的夹了一点来吃,顿时失落起来。他则转向冰箱,然后拿来一碟被保鲜膜盖着的东西,打开一看,说,这是妈今年天早上出门前做好的,我尝了一下,蛮好吃的,你看看!
这是什么东西啊?她不会放毒药吧?我见他夹起来吃,当然是豪爽的吃了下去。没想到这老巫婆还留了一手,味道真的不错唉。
吃的正香,电话响了。我动也没动,薛咏只好去接了。我有自己的手机,找我的才不会找到家里来呢!我回头看他接,他则是不自在的说了两句,盖上了。一定有鬼。走过来个我说打错了,坐下来继续吃。
电话又响了,他忙跑过去,说,我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