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中国治水史诗》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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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2009年8月20日

《梅州日报》发表记者刘军的访问记:

耄耋编巨著炎夏万里行

——访著名作家程贤章

为了编纂一部治水巨著而跋涉万里,归来时竟没有旅途的倦容,眉飞色舞,滔滔不绝,赞美祖国名山大川,畅谈采访心得——这就是记者对刚刚回到梅州的老作家程贤章的第一印象。程老在考察了四川映秀和都江堰、灵渠等著名水利工程,最近又冒着酷暑马不停蹄从深圳远飞乌鲁木齐,奔赴大戈壁滩考察吐鲁番的“坎儿井”,然后又奔赴华北考察京杭大运河的起点、中部、终点,还考察了山东黄河出海口东营,行程万余里。这对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作家来说,七月酷暑万里行可谓艰辛。何以使这位老作家意志如此坚强?他一回到梅州,记者就对他进行了专访。

记者(以下简称记):程老,七月酷暑,大家都去避暑,您却远飞新疆闯火焰山去吐鲁番考察坎儿井,为何?

程贤章(以下简称程):按《中国治水史概要》总策划、梅雁水电集团创始人、总经理杨钦欢先生的方案,我们有两个偏远“高危”地区都要亲自考察的。一个是吐鲁番的坎儿井;一个是青藏高原的三江源。我选择一年中最酷热的大暑又是乌鲁木齐“7·5”事件发生后半月,赴新疆吐鲁番考察坎儿井和天山将会最有意义。开始,杨钦欢总经理也不大同意,希望我先去北京再赴新疆。我说我的身体我最能把握。杨总看我意志坚决,也同意了。除了炜新和勇芳他还加派了两个年轻人,要他们一路照顾我。你想,四个年轻人护着我一个老人,我还考虑什么?于是很快订好飞新疆的机票,而且中间不停留地直飞。

记:您去了乌鲁木齐,现在的治安是否恢复?

程:乌鲁木齐骚乱已经平息。吐鲁番是维吾尔族同胞聚居地,我在坎儿井旧址,在民族饭店,在街道上,在维吾尔同胞葡萄园里,看到他们都很珍惜汉维民族大团结。我在赴疆日记中用浓墨重彩描述了现场的感情盛宴。我一到乌鲁木齐,就与新疆著名作家刘亮程通电话。刘亮程一听我的电话有点惊讶。确实,新疆今年黄金旅游季节却被“7·5”骚乱破坏了,乌鲁木齐一家旅游公司的导游小姐接待的第一个“旅游团”(其实我们是考察水利的),就是我们一行五人,她希望我们的到来能给他们起个好头。

记:你不远万里去考察新疆的坎儿井,一定有我们想不到的意义和内涵。

程:从乌鲁木齐到吐鲁番183公里,都是颜色灰黑,遍布碎石,没有生命的无垠戈壁滩。但一到吐鲁番,突然一片翠绿,出现繁华的街市与绿色世界。为什么?就是有了坎儿井,有了水。可见,水是生命之源。有了水就有生命,就有颜色,就有世界。新疆这地方很奇特,周围有遥远的雪山。雪山的雪水,好不容易流到了吐鲁番。刚好吐鲁番有黏土层,人们让吐鲁番的雪水通过暗渠流动,这便是前人建筑的坎儿井。我们看到最早的坎儿井是明朝建的,这些暗渠纵横交错延续上千里,有新疆长城工程之称,坎儿井把吐鲁番变成最美丽富饶的绿洲,养育着几百万维吾尔族同胞。它是人类顺乎自然的伟大创造,吐鲁番年均雨量只有10毫米,南方人的观念上是每年都不下雨。如果没有坎儿井,怎么会出现一片绿洲?你看,《西游记》描写的火焰山就在吐鲁番。所以,我觉得新疆是冰炭并存的好地方。

记:您这次北京、山东、上海等地之行,收获不小吧?

程: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作家出版社社长、著名作家何建明把我们接到他的办公室,他认为我们做的是功德无量的事。他还同意担任《中国治水史概要》的主编,这使我喜出望外。《人民日报》、《人民日报海外版》、《光明日报》、《中国青年报》、《新京报》、《文艺报》主要负责人或版面负责人梁若冰、刘琼、朱晖、吕先富、梁永琳、吴晓东、缪俊杰、方绪晓都到场听我对编写中国治水史的立意、策划、考察、约稿等各项工作进行情况的汇报。他们一致认为:这是功德无量的事,一定要尽快做完做好。他们有些已经发了报道,有些准备最近把消息发出。这都是赞誉、鞭策、鼓励。其实,联系北京全国性各大媒体,全靠我的好友缪俊杰老师。我们从乌鲁木齐飞抵北京,和俊杰老师一见面,他就忙碌起来,不断按拟定的名单和各大媒体或主编或版面负责人通电话。这样,各大媒体被邀请的“老编”、“老记”都来了。以后我们又考察了京杭大运河,山东东营黄河出海口和茫茫湿地,考察西子湖,京杭运河的终点,苏州河,黄浦江。我们在山东考察的时候,著名作家、山东作家协会主席张炜正筹备召开山东作家代表大会,仍抽空与我长谈表示对此项目的支持。他还许诺为中国治水史撰写山东东营的文章。解放军总后著名作家王宗仁,上海作家丘峰都表示尽快给中国治水史概要撰稿,缪俊杰同志则愿为该书审稿。广东著名作家杨克、熊育群、展锋有些文章已登陆编辑部,有些文章正在修改。杨克写完东江供水工程后,又去了新丰江发电站和梅江采访,老作家沈仁康则到粤西雷州半岛写青年运河。广东作协主席、党组书记廖红球则向我落实了好几位著名报告文学作家的名单,并乐意为本书担任顾问。他说:“梅雁要成为百年老品牌,预想的到前路坎坷。而他们编的中国治水史,却是一部不朽的水利文明。”作为本书的执行主编,作为总策划杨钦欢先生的执行人,我认为此次“七月酷暑万里行”是一场预想不到的大丰收。无疑也坚定了我们编好《中国治水史概要》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