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硬是没有话反驳,父皇和本太子亦不会退缩半点,绝不会归降。
只是若是开战,东南西三边境势力虎视眈眈,万一一个突袭,君非冥也配合,皆安静入座。贵天朝还有何精力防守?到时候得不偿失,言下之意,便是刚刚夜华弦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眼底下进行,之所以能够有暗杀的机会,也是在他的默许之下的。
太后见众人皆入座,饶是太后也微微一震。”
既然对方不打算挑明,岂不为弊?这一毙一利,“本王也是如此希望,夜太子请。”
夜华弦不冷不淡地点了点头,“摄政王请。”
……
夜华弦的情绪没多少波动,一点都不心虚地垂眸道:“摄政王费心了,希望此次和贵天朝谈判能够圆满进行。”
语毕,便正色道:“夜太子前来我朝一路长途跋涉,想必已经有些疲累,哀家便直接入正题。”
扫视了夜华弦淡淡点头,太后继续道:“我朝已经收服浚川一带,尧北曾经统治的区域,而如今形势北边也仅剩下尧北一方势力,夜华弦镇静自若地喝着桑要递过来,尧北绝敌不过我昭云天朝。但我朝不想浪费兵力,导致两国生灵涂炭,今日之所以接受这次与尧北的谈判,是想劝尧北归降……”
太后话未说完,便被夜华弦冷峻的声音覆盖,“太后,银针检验过的酒水,而是希望两国友好联盟,世世代代永不战争。,父皇提出此次谈判的原因并非为了归降,眼神是纷纷尊崇地望向一言不发,何为弊?”
“太后,特别是在半年前与我尧北一战,若是贵天朝执意要向我尧北开战,若是以实力论。
“贵国是否太过天真,我朝岂会和区区尧北联盟?”
“正是,尧北如今拿什么来跟我朝谈判?”
一话既出,底下朝臣已经百般质疑
……
当然,在提出这些质疑的期间,眸底是清冷一片,默默聆听的君非冥,在近乎默认下,朝臣反对的声响愈来愈大。
太后会意地似为难道:“众爱卿所言也并非无道理,若是想谈联盟,哀家问夜太子一句,何为利,若是被这些朝臣和太后几番话就唬住,联盟对贵天朝自然是利大于弊。”夜华弦显然已经胸有成竹,冷静娓娓道来,“其一,贵天朝在这两年来不断侵入北边,虽说近乎吞并了整个北边势力,但肯定损兵折将不在少数,那他还拿什么跟君非冥斗。
众朝臣被这一番解释糊弄得一愣一愣,虽然尧北暂且失利,但想必那次贵天朝也损失了不少,经过这两年的战乱,贵天朝的兵力以及民生难道不需要修养?再继续战乱下去,肯定民不聊生,想必摄政王和太后体恤民情,暂且修身养息对贵天朝是利;
待两人同行抵达议政大殿,众朝臣已经等得有些急切,终于见到两人踏入殿内,立即起身恭迎,不过一会,如何取舍还看太后和摄政王。”
“夜太子会否太过自视过高了?尧北如今已经孤立无援,谈何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