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覆上她粉色的小嘴,感受到她柔顺的帖合,心里一喜,手也加入,将她软馥的小身子,更加贴近自己。
连续几天的压抑,让他很想此刻只想狠狠的将她压入床内,好好疼爱一番。心中的念头一起,内心的欲潮更加猛烈,南烈一猛的将清宁抱了起来,走入室内,将清宁温柔的放在未来几天两人共同的床上,看到她惊惶的大眼,挫折的低咒了下,都几天了,每当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时,她就会出现这样的眼神,让他硬是狠不下心,只能压抑内心的渴望。
清宁知道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也知道他的体贴,但是对于未经人事的自己,对于那种禁果,还是会心存恐惧,这种感觉,她控制不了。
怯怯的将自己的双手环上他的后颈,这是必经的路,时间的早晚而已,对于他的这份体贴,心里很是感动。
所有的恐惧,就当作在今天结束吧。
南烈一将鼻子对着清宁白皙的俏鼻,古铜色与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来回细细的摩挲,感受她的柔嫩,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即使他不累,但是她这么娇柔的身体,还是怕对她负担太大。这份甜蜜,几天都等了,不急在这么一时。
再次索取了一个浅吻,让自己的呼吸平稳,深沉的眼睛对上她迷茫的大眼:“要注意好自己的安全,随时要让我找到人,知道吗?”
清宁惊喜的看着他,这么说,他答应了?内心的喜悦,泛滥了开来,紧紧的抱住他,他不知道,他的答应,他的放手,他给的自由,对她而言,是多么的重要。这是他给的一份信任,这份信任,她会好好珍惜的。不管以后如何,他对她的好,她都会好好收藏的。
“谢谢你。谢谢你。”除了谢谢,清宁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不断的对着他说谢谢。
南烈一拉开她,将她拉了起来。
“好了,去洗一个澡,我让人送了早餐进来,然后,好好睡一觉,这是信用卡和一些现金,在这边可以用的。养好精神才能好好玩一下。”南烈一将西装袋里的卡和一些法郎给清宁,再三吩咐:“记得,要是有什么事,要打电话给我,还是那个号码。”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自从遇到她,罗嗦了不少。
清宁沉默接过东西,即使心里不愿再接受他任何的金钱,让自己变的更加的廉价,但是在外,依然摆脱不了金钱的束缚,人一生下来,到死去,都在跟着它打交道,无一例外,现在要是拒绝,就显得太过虚伪了。
看着他走近盥洗室,环顾这一室的华丽,带着浪漫的法国气息,似梦似幻,那么不真实。
这次出差,就当作给自己放一个假,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态,也让自己重新了解他、接纳他,所有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那就只能接受。
接下来的几天,清宁都自由的将自己以前在脑海里面幻想的天堂,好好的逛了个遍。
细细逛过艺术的天堂卢浮宫,这个地方,她连做梦都相着。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够和它见面。
高大宏伟的建筑,坐落于塞纳河边,随着娟娟的河流,一起淌过历史的考验,浓郁的艺术气息,洗涤心灵的尘埃,忘掉所有的烦恼,只能沉浸在历史的河流中,惊叹古人的智慧,每一副画,每一座雕塑,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
想起自己,就是因为热爱艺术,才会在画廊打工,才会遇到他,变成了他的女人。如果自己从未喜欢画画,也没在柔姐的画廊打工,那么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她还是顺着自己的轨道走下去,没有中途的停顿,也没有他强势的插入,自己还是那个,为了生活、为了摆脱席家而努力的席清宁,而不是一个情妇,即使那个男人,是如此的优秀,但是,情妇就是情妇,一个命运掌握在他手里的情妇。
站在这副世界名画之前——蒙娜丽莎,温和的眼光,嘴角边淡淡的微笑,一身的雍容沉静。似乎任何的事物,都不能打破这份从容,这份沉静。
清宁羡慕的看着这个女人,带着神秘的色彩,世人即使研究了几百年,也探不透里面的奥秘,但是,她却一直以着这副雍容沉着,走过了漫长的岁月,却从未让岁月沾上尘埃,依然保有自己的那份淡定。
清宁朝她微笑了一下,心情豁然开朗。不管生活如何,心,才是自己的,这份独特,不因外界的干扰,依然是属于自己的,即使残缺,却是独特的一颗心。生活不应该没有退路而绝望,而是应该更加坚定的走下去,不要怕伤害,不要怕脚下的荆棘,总有一天,会有一条是属于自己的。
情妇又如何,女朋友又如何,甚至是妻子,谁都不能保证,两个人相结合,能够一直相持的走下去。变数太多,只要保持一颗平常心,身分,只是外在的名词而已。
想起这些天的相处,想起他霸道的体贴,闪着温情喜欢的眼神,还有强烈的男人气息,即使压抑着自己,他也不会因为自己是他的情妇而轻待自己,而是给了她尊重,不强迫,只会循循诱导,让自己适应他。
这样的男人,不管两个人是否能够有未来,起码当下,他是喜欢自己,在意自己的。不管如何抗拒,如何逃避,她都逃不掉,那么,就勇敢面对吧。当他真心相待时,她也付与同等的回应;当两个人结束时,一定要让自己的心,不被束缚,潇洒转身,重新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人只有一颗心,留三分给别人,而自己,一定要保留七分,才不至于受到伤害。
踏着无比轻快的脚步,清宁觉得,这次,真的没有白来。
走出卢浮宫,心情愉悦的看着在日光下闪着磷磷波光的塞纳河,沿着卢浮宫前面偌大的广场,看着一群群的白鸽,时而飞翔,时而停歇,自由自在,清宁的眼光,不禁随着它们转,也忽略了身后突然传来的杂乱脚步声。
清宁转过身,却见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的男子疾步往自己跑来,脸上,带着一副银色的金属眼罩,只露出那双冰冷的眼睛,身后追赶着一群黑衣人,每个人的手里,赫然还带着一把枪。
清宁被这种突发的状况给呆住了,愣愣的站在那边,任由跑近自己的男人,拉起双手,随着他奔跑。
不清楚自己跑了多久,钻了多少条小巷子,终于摆脱了所有的黑衣人。
清宁甩掉他的手,捂住急促跳动的心口,感觉心跳,似乎都快要挑出喉咙,只能不断的喘息。而那个男子,也靠着墙面,一双眼睛扫过清宁,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以及刷白的唇色,从衣服里面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了清宁的嘴里,让她吞下去。
清宁后知后觉的才知道这个男子不知道给自己吃了什么,但是奇异的,胸口的跳动,开始慢了下来,微微的疼痛也消失。
这个男子,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拉着自己跑?是他被人追,又不是她被人追。
眼角扫到他袖口的血迹,他,似乎受伤了。
清宁拉起他的手,果然看到一道刀痕,不长,但是却很深,血液因为他的跑动,加速了往外流的速度。
清宁拿出自己的手帕,替他包扎好。
抬起眼看他,发现他也打量着自己。
那双冰冷的眼眸,似熟悉,似陌生,清宁看着那副眼罩,居然是雕刻着两条狼,一边一只,狼眼,用黑宝石镶嵌,闪着冷硬的光,犹如他的眼神,如狼般凌锐。
“先生,我要走了,您的伤口,还是上医院包扎一下比较好。”清宁轻轻道,看着他依然无波的眼神,朝他点头,转身离开。
她该回酒店了。
男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道光,身影一闪,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