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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返原始思维的蒙昧(2)

有几个魔鬼的门徒非常担心地来到魔鬼的身边,对他说:“你为什么还坐在这里?我们的整个生意都要泡汤了,又有一个人成佛了,开悟了。我们必须做点什么,要不然他就会改变那些人-----我们的世界将被抛弃,谁还会来地狱呢?我们要马上行动!不应该耽误时间。又有一个人成佛了!”

魔鬼说:“你们不用担心,我会通过他的门徒工作的。我已经送出一些门徒了,他们正在路上。他们将包围他,将创造一个组织。用不着担心,这个组织会做每一件我们做不到的事情,而且他们总是会做得更好。我从历史中学到这一点。我将创建一个教会……而我根本不会卷进去。事实上,他们自己会做。我只是鼓励他们、帮助他们而已。”

哲学感悟:一旦教皇在那里,基督就被忘记了;一旦教会在那里,上帝就被谋杀了。一种宗教总是站在一个神的尸体上。

【3】 女巫验证法

大名鼎鼎的“猎巫将军”马修·霍普金斯通常使用的验证女巫身份的方法是投水,这种方法被英国国王詹姆斯推崇备至,甚至在他的《论对魔鬼的信仰》一文中予以讨论。投水时,嫌疑人的手脚被交叉捆绑,右手的大拇指和左脚的脚趾绑在一起,左手和右脚也一样绑着。绑紧之后,用一张大床单或毯子把这个人裹起来,仰面放到池塘里或河面上。如果沉下去淹死,她们就是无辜的;如果漂浮在水面上,那她们就被认定为女巫,会被捞上来烧死。需要说明的是,如果把裹好的人轻轻地放在水面上,一般是漂浮不沉的。

哲学感悟:看似选择,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正是害人者惯用的伎俩。

【4】 猎巫将军之死

欧洲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猎巫将军马修·霍普金斯曾经诬陷无数人为女巫,这个骗子最终自食恶果,结束了丑恶的一生。他在一个小村庄里遭到了村民的围攻,群众指控他本人就是一个男巫,说他通过巫术在魔王那里得到一份名单,里面记录了全英格兰所有女巫的名字。他之所以能够查出女巫,并非因为得到了上帝的帮助,而是得到了大魔王撒旦的帮助。霍普金斯奋起辩解,但是毫无用处。群众渴望用他常用的验身方法对其进行检验,于是迅速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的大拇指和脚趾交叉着绑在一起,用毯子裹住全身,扔进池塘里。

哲学感悟:多行不义必自毙,天做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5】 自言自语的女巫

苏格兰有一位妇女,在几乎没有在什么证据的情况下被判处了死刑。一位猎巫人发誓说,当他经过她的门前,听见她正在和魔王对话。这位妇女辩解说,她并没有跟谁对话,因为她有自言自语的坏习惯。她的几位邻居也都为她作证。但是法庭采取了猎巫人的证据,因为猎巫人坚持说,如果不是女巫,是绝不会自言自语的。后来,他又在她身上找到了“魔鬼”的记号,她的罪行就更加板上钉钉了。

哲学感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第四、绝望于希望之时悄然降临

本节导读:人们走向希望之路,但遭遇到的却只是绝望与恐怖,任何情形下原始思维让人们遇到的只有这些,徜使人们的意志坚忍,那后果就更加可怖。

【1】 教皇的鼓动

教皇乌尔班二世在法国克列芒大教堂前进行演讲,他站在铺着紫红色丝绒的高台上,激情洋溢,口若悬河。他描述了在圣地的兄弟姐妹所遭受的苦难,又讲述了巴勒斯坦平原如何被残暴的野蛮人变成了不毛之地,然后大声疾呼:“听我讲话的人,都是真正信奉上帝的人!我召唤你们!清楚覆盖尘世的污垢,把教友从苦难的深渊中拯救出来!那些为了救世主而抛弃田产、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儿女的人,将会受到百倍的回报,会得到永生!”人们控制不住内心的狂热,演讲多次被欢呼声打断。

哲学感悟:群体的信念具有三大特点,盲从,近乎愚昧的偏执,要求被蛊惑的狂热宣传。这些都是宗教感情中所特有的东西。

【2】 婴儿胳膊上的十字

在这场狂热的大潮中,妇女们的激情并不次于男人,几乎每个女人都鼓动自己的丈夫或情人舍弃一切去参加圣战,许多妇女把燃烧的十字架放在胸前或者臂上,再用红色颜料涂抹在烫出的伤口上面,作为她永远忠于上帝的标志。另外一些妇女则更加狂热,她们甚至在自己婴儿娇嫩的四肢上烙上十字的形状。

哲学感悟:随着狂热心理的泛滥,正常的感情会随之湮灭,极端的行为随即产生。

【3】 朝圣路上的胖子

当时有一名神甫偷偷地在自己的额头上切了一个十字,再涂上醒目的颜色,然后宣称是某位天使在他熟睡的时候画的,已经陷入癫狂的人们信以为真,对这个撒谎者无比羡慕和崇敬。有趣的是,这个无赖也去朝圣,他所到之处,十字军战士都心甘情愿地把自己节省下来的金钱和食物奉送给他。本来,朝圣的道路是无比艰辛的,缺衣少食,但是这个头上带着彩色十字的家伙却很滋润,到耶路撒冷的时候还胖了起来。

哲学感悟:当非理性的因素占据大脑后,人的智力便会降低,随之丧失判断力和观察力。

【4】 圣战前的市场

中世纪的欧洲,在教皇呼吁东征后,人们纷纷涌上集市,争着把各种形式的财产换成通用的金币。土地、房产越来越便宜,价格降到了原来的四分之一,而战争所需的武器装备则越来越贵,价格翻了四倍。由于歉收,一年来市场上的谷物本来十分缺乏,此时由于所有人都把家里的米拿出来卖掉而突然变得异常充足。日常生活用品的价格大幅度下滑,农夫卖掉犁耙农具,工匠卖掉工具,只是为了能买一把刀剑参加前往圣城的军队。为了同样的目的,女人们舍弃了他们漂亮的饰物。每个人都急于卖掉自己的所有家产,无论价钱多低都不在意,就像是被囚禁很久的罪犯急于交纳赎金一样。

哲学感悟:根据西方经济学理论,某商品的价格就是人们为了得到该商品而必须放弃的其他商品的数量。

【5】 东征之路

在1096年的春夏两季,欧洲的每条路上都挤满了十字军的战士,他们浩浩荡荡地向东进发,渴望到达耶路撒冷,然而,在如此庞大的队伍中,知道耶路撒冷在哪里的人却少之又少。有人猜测这个神圣的城市很远,在5万英里以外,还有人感觉很近,只要走一个月就能够到达。每看到一个城镇或者承包,总会有孩子们欢呼雀跃:“是耶路撒冷吗?到了吧!”一伙一伙的骑士和贵族也在向东行进,边走边打猎,以便消除旅途的单调和疲劳。大家认为,只要到达巴勒斯坦,就可以解脱所有的罪恶,于是成千上万的人变得肆无忌惮。妓女们在脖子上挂着十字架,毫无廉耻地向朝圣者兜售自己的肉体,淫乱一下子流行开来。

哲学感悟:希望越大,失望往往也就越大,而这种失望更会在心理上造成负面影响,使人沉迷于声色犬马,变得堕落。

【6】 初次东征

1069年早春,在“不文一名瓦尔特”的率领下,第一队人马出发了。这群人是一群流氓无产者,就像他们领袖的名字一样。个个都是穷光蛋。都希望能在朝圣途中混口饭吃,他们如汹涌的潮水漫过德国,进入匈牙利,刚开始的时候,匈牙利人友好地接待了他们。但是匈牙利人没想到,十字军战士想享受奢侈的生活,对匈牙利人提供的饮食很不满意,就四处抢劫,闹得民不聊生,当地民众稍有抵抗就遭到他们的屠杀。匈牙利人愤怒之极,决心于他们战斗到底,结果十字军被打得溃不成军,连饭都吃不饱,只好逃跑。

哲学感悟:对于别有用心的人来说,好意的施舍换来的一定是变本加厉的贪婪和破坏。

【7】 彼得的部队

彼得带领的军队十分残暴,他们来到匈牙利的塞姆林,看到城门上挂着十字军先头部队的战剑和十字架,于是就疯狂洗劫了这个城市,成千上万的 当地人死于十字军的报复心,淫欲和贪婪,匈牙利国王得知这一惨剧,就亲率大军前来惩罚这支残暴的军队。十字军在摩拉瓦河背水一战,结果大败,大批十字军士兵葬身鱼腹或命丧刀剑之下。

哲学感悟:残暴总是换来残暴。

【8】 保加利亚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