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开罗尔.雷斯就行了。”
“开罗尔.雷斯!”路飞一惊,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他,似乎听过这个名号似的,他垂下头没好气的嘀咕:“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你了!”
“你认识我叔叔?”初飞意外的问。路飞没好气的哼:“我爷爷总在我耳边念叨,说他手底下有个人很厉害,原来说的就是你呀……今天真不走运!”
亚当斯一手搂着初飞,一手拎着总想开溜的路飞衣领,正往外走,几辆汽车风似的横在了他们面前,安先生领着便衣和医护人员走了下来,“路飞?你也在?”
安先生手一招,医护人员马上上前扶两位伤号上车。“两位辛苦了,我已经为你们安排好病房了,好好静养,我们回头见。”
亚当斯和初飞都很累了,也懒得跟安先生客气,二话不说上了车,汽车立刻疾驰离开。初飞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只见路飞又要开溜,一名保镖及时拦住他,“少爷,请上车!”
始终背手在身后的安先生象变戏法似的,突然从身后拿起一把拐仗,连风度都不要了,照着路飞劈头盖脸的打去,口里一边喋喋不休的痛骂,直打得路飞抱头逃窜。
等把路飞赶回车上,安先生这才解气的扯扯衣服,施施然上了车。看到这儿初飞忍不住笑:“想不到安先生发起火挺厉害的哈哈,要是他知道,路飞曾用50万收买我的事,他一定更上火!”叔叔微微笑,象父亲照顾女儿似的伸手把初飞拢到肩窝里,闭目休息。初飞抬头看了看叔叔,甜甜一笑,小心搂住他的腰安心睡去。
初飞和叔叔被安排在军区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同住一间,两人中间仅隔着一道屏风。负责照看他们的护士很精心,每天采来新鲜的花摆在叔叔床头,还买水果给初飞吃。雷斯的枪伤由于弹孔深,流了很多血并有发炎的迹象,所以恐怕要休养好一阵子了;虽然初飞和叔叔都中弹了,幸好初飞只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医生说十天半月就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