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杀手规则第一条,绝不做亏本生意。所以看着自己床上这个睡的正相的家伙,月刹开始想,到底该让这个家伙醒了以后干什么才能陪清楚所有的一切。
到了傍晚时分,当少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双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你要干什么?”少年拉紧了被子,满眼惊恐的看着月刹。
看到少年这样的反应,月刹极度不爽,“怎么?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难道就是这样报答的?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恶人的态度?”月刹嘲讽的看着少年。
“是你!”少年呼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刚才没有看出来。”
“醒了就代表活过来了是吧?那好,从现在开始,你这条命就是我的了,在我没有让你离开之前,你都必须跟着我,知道吗?”在这一刻,月刹终于想到了,自己不是要开客栈吗?正好缺人手,这个不是个很好的现成的吗?
“好!”少年很兴奋的点了点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眸一直兴奋的看着月刹,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刹觉得这家伙脑子有点问题,哪有听到了这样的事情还会有这样的反应的人。
“对了,你叫什么?”月刹才想起这个问题。
“韩墨轩!”少年很兴奋的回答。
“这么麻烦,还是取个简单点的吧,就叫小黑吧!这个叫起来比较顺口。”月刹一锤定音。
“……”韩墨轩有点郁闷的想反驳,却被月刹再一次的打断。
“好了,你睡好了吧!该我睡了!困死我了!”月刹胳膊一伸,直接把床上的小黑扒了下来,然后自己躺了回去。
差点被月刹扒下床的韩墨轩无力的撑着胳膊,看着床上睡的正欢的月刹,无奈的笑了。把病人理所当然的扒下床,估计这种情形也只有月刹能干的出来吧。不过,她对自己还真好,不睡觉,把床留给自己。月刹的形象在韩墨轩的心中越发的高大起来,这样误解,导致的就是韩墨轩的后半生直接变成了月刹的奴隶。
可怜的韩墨轩,就此把自己推入了火坑。
睡饱了的月刹,第二天就开始张罗买酒楼的事情,现在春节到了,刚好是各个酒楼的淡季,很多店都会急着脱手,月刹根据自己手上的银票,买下了一个规模并不算大,但是却一应俱全的酒楼。不过在买下这个酒楼的时候,月刹答应了老板一个要求,就是把酒楼的员工都留了下来,这也是月刹能在这个繁华的地段花这么点钱就买下这么好的一家酒楼的原因。
一百万俩白银,说实话,不算贵,月刹也知道这个位置的地价。富饶的江南,最不缺的就是钱,在这个繁华的中心,可谓是寸金寸土,更何况这个酒店的规模也不算小,足足有四层楼,还有一个大大的后院,这是月刹最满意的地方。
至于这些员工,月刹正愁找不到人呢?所以这些人留下是最好的选择了。不过,见过这些人以后,月刹就发现,这些家伙中有几个很不简单。不过月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所以也没兴趣去了解的这么清楚。
月刹当掌柜,这个幻想不成立,这是月刹在买酒楼的时候就想过的事情,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否则一言不合,这个繁华的地段绝对会多几条人命的。
月刹正在苦恼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担心好像是多余的,自己好像捡到了一个宝。
小黑在这方面绝对是个人才,不要看年龄没多大,但是那种油滑的手段却让商场上的许多老手都汗颜。
月刹乐的清闲,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跛脚的小二大家都叫他小玄子,年龄不大,虽然脚有点跛,但是端菜的时候却从来没有出过错。
算账的老者,大家都叫他二叔,明明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头子,但是一双眼睛却贼精贼精的,多少账目一看就知道有没有错,想在他手上作假,貌似没有可能。
做菜的两个人却是月刹的老熟人,就是在最后带着小黑回来的时候遇到的小老鼠和那个人。不过白天看起来,这两人顺眼多了,小老鼠实际上也不是长的像个老鼠,只是身子有点小罢了。至于一直用那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小老鼠的另一个厨师,则长的比较顺眼了,如果放到接上去的话,估计很多怀春的少女会把这个人直接歹回家吧,只不过,有点奇怪的是,这个人的眼光很少停留在女人身上,大多数都会盯在小老鼠的身上,这一点,让月刹万分奇怪。
还有一个酒店的重要人物,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大家都叫她三娘。其实三娘的年纪并不是很大,少女刚过,少妇未到,而且长的还可以说是美貌如花,但是三娘却经常告诉别人自己已经结过婚了,但是却没有人见过她的老公。三娘负责接待每一天到来的客人,顺便和他们套套交情、喝喝酒什么的。很多客人来这里都是冲着三娘来的,但是却没有人占到过三娘的便宜。
春节还有几天,月刹发现人们好像都比较喜欢回家过年,于是月刹也好心的放了这些人一个假。却发现这些人都不回家。
月刹有点奇怪。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月刹也不想去追究。直接让人关了店门,让在这里的各位都好好的休息一下,大家在一起过个春节,反正自己也是一个人。
七个人,很怪异而又平静的相处着。
没有多少交集,除了小黑和月刹。平常都在自己的屋子中,不知道干啥,但是一到吃饭的时候,大家还是很自觉地走出来。没有摩擦,貌似还有点和谐,因为只要有客人生事的时候,能帮忙的总会上去帮忙的。
小黑好像真的黏上月刹了,只要没有客人,就喜欢粘着月刹。让月刹极度不爽。但是一看到月刹的脸色一变,他的脸色也会马上跟着变,不过不是变的不开心,而是变的极度的委屈,好像是月刹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打不得,骂不得,因为这个酒楼还是要靠他嘛。所以对这个人,月刹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