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怪家伙梗的脸通红,月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无奈还是拿起剩下的半瓶酒,放到了怪家伙的嘴边。
看着怪家伙满意的咽下去酒和鸡蛋,月刹再次的动手开始剥鸡蛋起来。
剥一个,吃一个,喝一口酒。
月刹确定,这个家伙很聪明。
再次干掉三个。
但是在第四个放到怪家伙的嘴里以后,怪家伙却一下子吞了下去,对于月刹再次放在怪家伙的嘴边的酒,怪家伙却没有喝。
“怎么了?”月刹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难道不喝酒了。
怪家伙的鼻子还在月刹的手部搜寻,对月刹手上的酒瓶闻若不见。
月刹没有动,手就放在怪家伙的嘴边。想看看怪家伙到底想干嘛!
怪家伙的鼻子慢慢的停在了月刹拇指的地方。
用鼻子嗅了两下,然后慢慢的伸出舌头,舔了两下。
“唉!我的手可不是吃的啊!”月刹怀疑,这家伙该不会是想吃掉自己的手指吧!
怪家伙慢慢的把月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但是却没有伸出牙齿,而是用舌头慢慢的吸允着月刹的手指。
月刹这才明白,怪家伙是在替她消毒呢?原来刚才被怪家伙咬到的地方已经开始流血了,月刹觉得是小伤,根本没有在意。也许是刚才剥鸡蛋的时候把血弄到了鸡蛋上,所以被怪家伙发现了。
那么现在他的动作算是为自己疗伤吗?
“还算你有点良心!”看着仍然闭着眼睛为自己疗伤的怪家伙,月刹之前的不爽一扫而光。
等月刹的手指头从怪家伙的手中出来以后,怪家伙也不在调皮,不再一口吃下一个鸡蛋,而是慢慢的咬,就着月刹的手慢慢的吃,细嚼慢咽。
月刹也看着他吃的样子也喂他喝了点酒。这么可爱的家伙,自己也不能太小气。
慢慢的,怪家伙吃东西的速度越来越慢,有时候还要月刹叫几声这家伙才再次开口吃两口,但是一吃完,又不吃了,就连月刹把酒放在他的嘴边也不再喝了。
月刹叫了两声,怪家伙的嘴却再也不肯张开。月刹有点慌了,低头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家伙就是酒喝多了,然后睡着了。
看来这酒的后劲来了。摇了摇手中的酒瓶,月刹才发现,好像真的只有一点点了。一口喝完剩余的酒,月刹把酒瓶摆在一边,慢慢的起身,准备离开。
但是怪家伙却突然的伸手,把本来已经起来一点的月刹又拉了下去。
“唉!放手,我得回去了!”月刹用力的掰开这家伙的手,却发现这家伙越握越紧,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
月刹很怕再用力的话,这家伙的手就被自己给掰断了。
“好吧!我不走了!”月刹叹了口气,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在稻草上坐了起来。
看了看不远处飘着雨的屋顶,还有自己做的这个头也不能抬起来的地方,月刹发现,这种地方还真是久违了!
多年前,自己也是在这种地方一呆就呆一整夜,只为了等待敌人最松懈的一刻。而现在,自己又是在干什么呢?看了看又在自己身上转了个头,换了个舒服的位置的怪家伙,月刹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干嘛了。
下雨的春天很冷,月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迷糊糊的月刹被冻醒了。看了看钻到自己身上睡的正香的怪家伙,月刹用手碰了碰怪家伙的头。还好,还没有发烧。
天已经微微亮了,自己也应该回去了,要不然自己这副样子回去,还真说不准会引起什么样的轰动呢!
脱下自己的外衣,月刹轻轻的盖在了怪家伙的身上。为了防止他乱动,月刹又点了怪家伙的睡穴,这下应该可以好好的睡两个时辰了吧!
把怪家伙放在了稻草上,月刹起身,动了动僵硬的腿,飞速的往酒楼里赶去。
希望大家还没有起床。这是正在人家的屋顶上用力奔跑的月刹的想法。
可惜,希望还是落空了,跳回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打扫院子的韩墨轩。
“掌柜的,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你去哪里了!”韩墨轩拿着扫帚,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刚刚从围墙上跳下来的月刹。
“呵呵……我出去活动了一下手脚!”月刹飞快的往房间里面赶去,自己这副摸样,还真是经不起小黑的仔细观察啊!
看着眼前月刹的身影一闪而过,韩墨轩开始纳闷,为什么早晨起来的掌柜会不穿外衣呢?难道真有这么热吗?刚刚好像还有一点东西不对劲,是哪里呢?
“算了,不想了,管她呢?”韩墨轩又开始低头扫地,把自己刚刚见到的那些奇怪的现象抛之脑后。
月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开始给自己找吃的,昨晚忙了一宿,这会是真的饿了。
所以酒楼的众人今天又看到了这件奇怪的事情,就是他们的掌柜的,今天早上竟然又出现在了他们的饭桌上。
该不会,昨天的事情今天也会重演吧!这是众人此刻担忧的事情。
但是,今天没有让事情重演,吃了足够分量早饭的月刹又拿起了桌上剩余的早点开始打包。
“掌柜的?”韩墨轩开口叫月刹,想提醒月刹大家的存在。
“嗯?”月刹继续打包,低头应了一声。
“我们还没有吃饱呢?”韩墨轩无奈的再次的开口提醒这个事实。
“噢!”月刹抬头,终于发现大家现在还都没有放下筷子,但是桌上现在却已经没有了吃的,都被自己打包起来了。看来是自己想那个怪家伙想的太入迷了。
“抱歉,我没注意到!你们再做一份吧!这些我带走了!”月刹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目前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家伙,月刹朝大家挥挥手,往外面走去。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的存在感有这么差吗?他们明明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无奈,都没有吃饱,只好再去做了。
月刹拿了吃的就开始往怪家伙的那边赶!希望那个家伙还没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