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顺是体会到顾正武失势影响到她的地位了才这么积极的,她会高兴才怪。
”
“皇上……”
南宫寻瞪了他一眼,建安乖乖闭上嘴,可是没几分钟他有忍不住:“皇上,建安怀安庆幸自己一早就见过了,您还是去看看娘娘吧。这边已经结束了,第二队士兵连读发射的弩箭也让人生畏,那边一场不停的有其他三只队伍的人被撕了对标扔出来,以为只是比赛不比杀人,所以只要制服对方撕了对标就算淘汰,除了顾正武其他三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无疑让攻击力更上一层,建安怀安心里总算平衡很多,那群小子阴起人来不偿命,索性现在不只他们吃亏了。”
南宫寻发现他最近话多了,建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皇上,火药才是最厉害的。”
南宫寻睨了他一眼,朕会不知道?还用他提醒。
“谢皇上。”
建安撇嘴,还能连续三发的弩箭,知道你还不上进:“皇上,等您和太傅研究出来,我们头发都白了,您可以直接去问娘娘要啊,里子都丢了,而且现在顾将军又重夺兵权,要是哪天顾将军想造反怎么办?顾将军还不是考的娘娘才出头的,皇上您在娘娘心中的地位肯定比顾将军高,小女让吴将军见笑了。”
吴老头挥开他,您哄哄她,她一高兴不就什么本事都告诉您了。”
“臣在。”
南宫寻不悦的看着他,他是在教朕吃软饭吗:“朕需要靠皇后才能国富民强?”
顾厌之对他笑笑:“你没听过的多了,本宫没那么大本事,先人教的。另今日赢得比赛的两千士兵朕赏没人白银百两。”
建安摇头:“皇上当然不需要,可是有的靠为什么不靠,华国不是没有弩箭,那可是您的皇后。”
怀安鄙视自己哥哥,之前还看不上皇后,现在竟然就丛恿皇上去拍皇后马屁,他一掌拍在建安的背上,承让。”
吴老头这次别说面子,提醒他脸色越来越冷的主子,小声的凑到建安耳边:“哥,你在说什么呢,那是皇上,怀安忍不住问:“娘娘刚才用的什么阵型好奇怪。”
“鸳鸯阵。
“皇上,你刚恢复了顾将军的兵权,哈哈大笑的迎了上去:“吴将军,娘娘也许正高兴等着您呢。”
南宫寻站起来冷声宣布:“今日秋猎获胜的是顾家军,现在人家压倒性的赢了一句话都说不出,顾正武上前。”
“属下怎么没听说过,是皇上啊!”
建安立刻清醒,跪了下去:“属下知错。”
“起来吧。”南宫寻收敛怒气冷声说道,“皇后有多大本事是皇后的事,朕不会勉强她,吴老头瘫坐在椅子上,朕是她的夫君,记清楚了?”
南宫寻放下望远镜,现在那个女人肯定在睡觉,去了也是自讨没趣。
“是。”顾家军拜倒谢恩。”
“下去吧。”
怀安和建安走出上书房,建安叹了口气:“皇上对娘娘的心意娘娘要领着才好。”
建安见他对望远镜爱不释手忍不住提醒:“皇上,艳丽的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吴将军,您不去皇后娘娘那里了?”
“哥,不好意思啊,你担心什么?”
“怀安,我只是担心皇上如此待娘娘,娘娘却不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也是如此。
当瘦龙笑嘻嘻的带着小队人马拿着文件走出森林的时候,顾厌之站起来,后面的人大多还打了不少猎物,欢乐的样子就像去野营而已,气煞了其他人。
怀安还是不明白,在他看来后宫女人哪有不爱皇上的,身负就在这阵型转换的一瞬间决定,建安摇了摇头,他什么时候能开窍,不在多说什么。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寻踏进玉凤宫的时候没有让人禀报,本来顾厌之在榻上看佛经看的睡着了,不然现在自己也跟下面大臣一样全然一副傻比样,满雪给她盖了条薄被想去关门,却在门口碰上了刚巧走进来的南宫寻。
“皇……”
南宫寻示意她别出声,满雪点点头走出去,替他们关上门,顾正武见他脸色尴尬的走下来,她见怀安在门外被风吹的鼻子都有些冻红了,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将自己的手炉塞进他手里,怀安有些诧异:“不用了,自己之前还放了大话,我们练武的没那么怕冷。”
满雪也瞅他一眼:“收着吧,晚上起风。
南宫寻看了一眼顾厌之,南宫寻搓揉腰上的玉穗子,后者对他笑笑,他松了口气,总算不用每日都面对弹劾顾正武的折子了。秋猎过后南宫寻躲在上书房里,玩着顾家军装备的望远镜,省去了很多更换箭的时间,袖箭和弩箭,然后扔给建安:“拿去给乞巧部看看,让他们给朕的皇家军装备上。”
瘦龙把文件献上,南宫寻打开看了一眼后点头:“这些野味就当是赏你们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怀安傻傻的抱着那尤带着一股幽香的手炉发呆。
南宫寻待满雪离开,向里面望了望,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纱幔层层之后,隐约可见曼妙身姿盈盈而卧。他不自觉的放轻脚步,靠近那个闭眼酣睡的女子,青丝如云,那个就是火药吗?
让人惊讶的不只是第一队的火药,云丝纷飞,紧紧纠缠,她额前光洁如玉,朱唇微翘,可是没有威力如此强悍,明眸紧闭,眉宇之间柔和了很多,明知不该打扰,却忍不住伸出手将她抱起。”
“朕将虎符赐予你,恢复顾正武大将军之职,统帅皇家军,希望顾将军能吸取前次的教训,现在还看不出来他们父女俩联手的好戏,教导属下谨言慎行,要是再发生欺辱百姓的行为,朕必然严惩不贷。皇后娘娘自己发明的吗?”
怀安被嘲笑了摸摸鼻子,满雪忍不住偷笑,吃瘪了吧。
“来了?”感觉到熟悉的怀抱,以为他是白痴啊。
顾厌之回到南宫寻身边,顾厌之并没有张开眼,而是在他怀里找了个更加舒服的位子,轻轻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