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厌之站在后台看见任随风后面纱后的嘴唇缓缓勾起,枫黛云命人将楼里的灯光调暗后,顾厌之一身轻纱从高处缓缓降落,扭腰转身一举一动恰到好处的妖媚,似露非露之间将男人的胃口掉到了极致,原本还在跟文广说话的任随风在顾厌之出现的一刹那捏着酒杯的手紧紧的攥在手里,抿着唇,努力呼吸才忍住没有冲上去,该死的女人!该死的衣服!
文广也是当场就被那舞吸引了,一曲终了,所有人都沉静在那曼妙的舞姿中久久回不了神,就在此时一声高喝打破了静谧的空气:“本少爷出十万两包了这娇艳姑娘!”
那许文武的目光早就死死的盯着顾厌之露在外面入玉般的长腿,他想象着自己的手在那双腿上弹奏的感觉,差一点连口水都留下来,当场就站起来大喊,其实十万两并不算多,在场大多数都是有钱有权的人,但是他们却不敢得罪许文武,虽然许文武本身不怎么样,但是他爹许敬林是当朝丞相,许文武在不成材也是他的独子,对于这个独子许敬林可是相当宝贝,多次将他犯得事情压了下来,而他妹妹更是当朝皇后,所以大多数人对他都敢怒不敢言。
那枫黛云显然也有些着急,她跟顾厌之说好卖艺不卖身的,可是这国舅爷显然是不会跟你讲规矩的,而顾厌之却不着急,她的眼神落在任随风身上,弯弯的眼睛笑看着对面有些气急败坏的男人,她很有耐心的等待,终于就在许文广要上台要人之时任随风直接从二楼就飞上了舞台,一件外衣披在了她身上,快的没有让任何人看清只留下一句沉稳的声音:“这女人本王要了!”
许文武看着到手的鸭子飞了,本来气的想去闹事,可是一见上台的人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退了回去,一旁的小童不解了:“少爷那人竟然连你看上的女人都敢抢,我看他活的不耐烦了!”这小童跟着许文武久了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许文武一记耳光过去:“抢!抢什么抢!那是岳王,本少爷抢的过吗!枫黛云!”
“许少爷真是过意不去啊,要不枫姐给介绍别的姑娘你,这一次我们楼里来了一批新的姑娘,可都是雏,保准许少爷满意。”
许文武一听脸色才好了下来:“把人带来本少爷看看。”
任随风抢了人一进屋就劈头盖脸的就骂:“你非得每次都穿成这样吗!”
顾厌之一看原本的奚清风回来了,笑着腻在他大腿上,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你轻点,不想你那群跟屁虫听见的话就好好配合我。”
任随风这才想起那群阴魂不散的人,可是大腿上那富有弹性的触感简直对他就是一种折磨,他搂着顾厌之的腰,企图让她少动动,降低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顾厌之突然大嚷道:“任王爷,奴家敬你一杯!”然后又凑到他耳边:“还不是为了救你,尽给我惹事!”
任随风耳边被她乎着热气根本无法思考,把头推开一点,恶狠狠的喊道:“娇艳姑娘果然热情!”
顾厌之眼神一瓢,突然起身嘴里娇YIN:“任王爷你真是猴急。”
任随风一个不慎被她一拉人就扑倒在她身上,从外面的人看过去就像是他迫不及待的扑到娇艳一样,顾厌之随即将帘子放下,挡住了一切外面的视线,那些躲在暗处的暗卫皆是一阵尴尬,这任王爷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原来也有这么猴急的时候,即使心中窃笑着,他们却依旧没有离开。
一道密闭的空间任随风立刻把顾厌之推远一点,顾厌之鄙视他,任随风情愿被鄙视也不让自己出丑,谁受得了这样的暖玉贴身,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他是个正常男人:“你还是离开吧,要是被我大哥发现就来不及了。”
顾厌之撑着额头不急不慢的喊着:“啊……嗯……任王爷你轻点!”
任随风额头一阵黑线,却明白顾厌之的用意黑着脸由着她喊,顾厌之弹弹指甲:“老娘特意来救你,好不容易混进韩阳你现在就让老娘走,不干!啊……哦……王爷你真勇猛。”
任随风憋着一口气,咬着牙瞪着她:“我是为你好!”
“就不走,重楼事情那么多你不走谁替我做!嗯……王爷!再来!”
即便任随风脸皮再后也吃不消她这样喊,喊的他浑身燥热,直接捂住她的嘴:“别喊了!我大哥绝对不会放我离开的!”
顾厌之把他的手拉下来无所谓的说道:“任奕风嘛,大不了我潜进皇宫作了他。”接着喊:“王爷……你弄的奴家没力气了。”
任随风不理抽风的她:“你以为任国皇宫是你家,任你来去自由,也就南宫寻不跟你计较,不然你以为你出的了华国宫门口半步?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顾厌之不赞同:“我昨天抽空去隔壁现场观摩了一下,我看你就是胆小,要不我联络你的风骑军,杀进皇宫?”
什么现场观摩,她竟然去红楼偷看这种事情!任随风觉得无法用正常思维去思考顾厌之这女人:“你想让我造反?”
“什么造反那么难听,反正任奕风也不是什么好鸟,迫害兄弟手足相残,抢了你的皇位还抢了你的女人,我这叫顺应民心。叫的累死了,换你叫两句。”
任随风翻白眼,会叫才怪,他已经够丢脸了:“什么顺应民心,百姓才不会管谁做皇帝,就是造反。”
顾厌之的手掐住他腰间结实的肉,然后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任随风大叫一声:“啊!”
外面的暗卫一阵唏嘘,任王爷真猛。
任随风拉开她的手,疼的差点眼泪都出来,别怀疑顾厌之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手下留情,他无声的控诉:“你做什么!”
“这么安静,外面会怀疑的!你又不想造反,又不让我去刺杀任奕风,那你想个办法。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任奕风对你起了杀心,要不是忌惮着风骑军,他早就一刀结果你了。”
任随风不争辩甚至有些悲伤,因为顾厌之说的有道理,他大哥固然顾念着手足之情,但是却更忌惮他的存在,这样的平衡不可能一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