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来,阿欣。
你的婚礼,我会参加。”
似乎是怕自己会动摇,她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
牧寒潇斜靠在冰冷的墙上。
隔了一扇门安全通道里的谈话几乎一字不差地落进他耳里。
他扬着嘴角懒懒地抬眸看了眼紧闭的木门。
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书房里,灯光微亮。
牧寒潇坐在办公桌后。
雕刻般精致的眉目隐在模糊的光晕之中,英俊得不真实。
白管家把一叠医院的病历放在牧寒潇面前宽大的梨木办公桌上。
看他阴沉的脸色欲言又止。
牧寒潇仔细翻看了一番,半晌才缓缓放下,
“这么说,已经确定她是被送进了这个市的福利院?”
“根据医院的说法是这样的。
当年因为一直找不到亲属也没人认领。
医院根据规定就把小姐送进福利院了。”
“那找到的几率有多大?”
牧寒潇又扫了眼手中握着的资料。
泛黄的照片上,婴儿闭着眼有着香甜的睡容。
这么多年,她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
孤身在外漂流又吃了多少的苦?
白管家犹豫地撇着大少爷还算缓和的脸色,缓缓说道,
“大概有百分之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