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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龙生九子

吃完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12点了,我们每个人,包括小黑都吃个浑饱。不过小白他们精神头还是很大的,真想不通他们是不是做贼出身的,一到晚上两眼发光,精神百倍。小白和大雷他们带着自家妇女出去玩了,我没出去,在楼顶天台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着外面灯火辉煌,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我忽然又发现,自己或许可以不在这个世界做什么。“天下第一”已经开始了有一段时间了,在现实的世界中,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可是到了“天下”里,我就是大老板,我现在就是一小富翁。现实中我不能杀人放火,可是在“天下”里,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为所欲为。这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但却是处在两条平行线上的世界。

“在想什么呢?”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到我身后。

“没,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怎么,不睡觉也不进游戏?这么轻松啊!”我淡淡地说着,却在心里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为什么我现在却不像几年前那样迷茫了?就算是十天前,我还是在迷茫中,心里有许多的无助,有许多的不开心,可是现在,我真的一点都没有了。

“哈哈......”就在我们两个无聊说话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很快一个黑影从远处而来,落在楼顶的天台上。

雪花和我都郁闷了,这人是谁啊,这么牛叉!见过电视上飞来飞去的,可是现实中却是第一次见。要说真有,以前我从来不相信人可以这样飞来飞去的,可是现在见到了不得不相信了,但心里的震憾却是无法形容。“阁下是谁?”我很是警惕地问了句,但问了以后又发现,好像这样问也是多余的。这样牛叉的人如果他想告诉你他是谁,不用你问,如果他不想告诉你,你问了也白问。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人慢慢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却又是一副莫明其妙的表情问我:“你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

“呃,不认识。”在心里骂了句他妈的之后我才莫明其妙呢,我怎么会认识这么牛叉的人呢?想我一介凡夫俗子,你是个高来高去的“大侠”,我怎么会认识你呢。

这位大虾明显郁闷了,自言自语了句:“难道这丫的患了失忆症?不至于吧,只是过了两百年而已,不应该忘的这么快啊。”想了想大虾又问:“你真想不起来我是谁了?那你说你是谁吧?”

“我,哈哈,我就是人称玉面小飞龙的张大少,哈哈,你问的真好笑。”我虚报了下名号,想来还不至于让这位大虾再错认人了。

“玉面小飞龙?不对,你不是什么玉面小飞龙。你是睚眦啊,什么玉面小飞龙,就你还小飞龙呢,就小飞龙见了你还要叫老祖宗呢!”大虾急了,说起话来都有点不顾一切,但刚说完他又后悔了:“丫丫的,自己装就装了,还拉我下水,这什么事啊。”

“睚眦?什么睚眦?我怎么没听说啊?”到现在为止,我是彻头彻尾的被这个人弄迷糊了,开始说认识我,现在说我是睚眦,再过会指不定说我是什么呢。赶紧拿了杯啤酒递过去说:“老兄啊,你是大侠,别糊弄我小老百姓了,我心脏不好。”我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给他看说:“大侠,看清楚了,这是我的身份证,绝对是真的,看好了,我叫张天明,不是什么睚眦。”

“张天明?哼,你以为你换个名字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说完他喝了口酒,却噗地一声吐了出来,还骂道:“你这什么狗屁酒啊,咱们都是几千年的朋友了你就拿这样的酒糊弄我?”

......我真被这个超级牛叉的家伙弄的无语了,有这样的事吗?我怎么不知道啊,还几千年呢,我只不过现在才二十几岁,哪里活了几千年了。“老兄,你真的认错了,我才活了二十几年,哪里活了几千年啊?”

“哼,别想爽赖,两百年前你还欠我三顿酒钱,我还记着呢,一共是三百六十七两金子。”

“噗!”我刚喝进嘴里的酒吐了出来,“丫的你太夸张了吧,我怎么会欠你酒钱呢?我真的不认识你,老大,拜托你不要再扯了!”

一边跟我扯着,大虾一边拿出一个小红瓶,一打开,一股酒香迷漫了整个天台,“好酒!”我心里夸了句。

“嘿嘿,想喝?”大虾看着我猥琐地说,“想喝可以,只要你承认自己是睚眦,我就把这瓶酒给你喝,怎么样,我这个提议可以吧,很优惠的。”说完他还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小瓶子,显然是对自己的酒很有信心。

正在这时,我发现有人在后面拉我的裤管,低着一看,竟然是小黑这个小王八蛋,啥时候都不忘记扯我后腿,来了这几天,没见过他做什么有用的,天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还老扯我后腿。我正想踢他一脚,但被那位大虾拉住了:“啊,这不是吞日犬吗?怎么会沦落到这个样子啊。”

小黑听到那大虾说的话之后,汪汪地叫了两声,大虾一听,扬手洒出一片金光。但见金光过后,小黑的身体渐渐变大,待到有一人大小的时候,忽然变成了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一变成人形,小黑便跪在我跟前说:“主人在上,请受小仆一拜。”然后起身对旁边的大虾说:“小的见过麒麟大人。”

“麒麟!”看着旁边的大侠,我郁闷无比啊,先说我是睚眦,再又把一条小狗变成人,再让我的小狗叫他麒麟大人,偶的天哪,这都是什么事,怎么就让我碰上了。“对不起,我感觉头好晕,我先回去睡会,你们聊吧!”我不敢想再多了,拉着雪花就往楼下走,留下两位大神大眼瞪小眼。

到了楼下,我安排雪花赶紧回去睡,我自己也跑回房间里用被蒙着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刚才所发生的事,但却根本没用,那些就像是下雨之后要长草一样很自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无奈之下我只好上游戏,打铁。

来到兵器行之后,我拿着火炉旁边的一块块提炼好的材料就做起东西,但始终就是做不好,做的品质低不说,还有好几次都煅造失败。一旁的师傅见此情景,淡淡地说了句:“天意啊!”

?听到师傅这样说我也疑惑了,为什么师傅要这样说呢?我不解地问:“师傅您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啊?”

“哈哈,师傅笑了”,随后又说道:“从前,我收过一十五个弟子,记名弟子无数,但是没有一个有你这样的悟性,也没有一个有你这样的好福缘啊,天意啊。”

“可是师傅......”我刚还想说什么,师傅就已经打断了我。“想当年,我也是跟你一样,做事风风火火,一心想干一番大事业,但是,哎,可惜啊,最终我却选择了这条路。”

“啊,原来您以前还有那样大的雄壮志啊。但您怎么选择的这条路呢?”听了师傅的话我的好奇心也上来了,老头子以前的事还从来没跟我说呢,现在咱也八卦一回,打听下。

“呵呵”,老头子喝了口酒继续说:“因为我师傅。当年我还只是跟你一般年纪的时候,曾想过从军,征战四方,留下赫赫英名。但却遇到了我师傅,你猜我师傅是谁。”

“呃,我怎么会知道呢?”我郁闷的看着老头子,心里想着,这老头子叫欧炼子,难不成他师傅我师祖是神匠师欧冶子?我说出了心中的猜法,迎来的是老头子赞赏的目光和肯定的话语:“恩,你很聪明,悟性也很好,很像当年的我。哈哈。”老头子笑的很开心,看着老头子笑的这么开心,我几乎把自己刚才的郁闷都忘了,这是个好的现象。不过我对于一些事还是想弄清楚,于是我问老头子:“师傅,您知道睚眦吗?”

嗯?老头子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回答了我:“龙生九子之一?囚牛囚牛,是龙生九子中的老大,平生爱好音乐,它常常蹲在琴头上欣赏弹拨弦拉的音乐,因此琴头上便刻上它的遗像。通常这类龙子,指的便是失去了龙之战斗精神的人,贪享安逸不为过,性格温和不是错,错可能就错在,明明肚子填不饱,周围的人水深火热。个人却只愿终日被音乐催眠,沉迷于声色中。

龙生九子之二?睚眦

睚眦,是老二,平生好斗喜杀,刀环、刀柄、龙吞口便是它的遗像。这些武器装饰了龙的形象后,更增添了慑人的力量。这类龙子,指的便是仅剩下龙之战斗精神的人,积极斗争不为过,个性鲜明不是错,错可能就错在,明明可以对事不对人。而个人却只愿终日与狭隘和暴戾为伍,沉迷于口水和仇恨升级中。

龙生九子之三?嘲风

嘲风,形似兽,是老三,平生好险又好望,殿台角上的走兽是它的遗像。这类龙子,指的便是仅剩下龙之张扬精神的人,除了积极表现之外并没有斗争的念头,个性鲜明不是错,错可能就错在,爱好张扬,爱现形象,好大喜功。而个人却只愿终日与冷风冷雨为伍,落得有名无实的下场。

龙生九子之四?蒲牢

蒲牢,形似盘曲的龙,排行第四,平生好鸣好吼,洪钟上的龙形兽钮是它的遗像。原来蒲牢居住在海边,虽为龙子,却一向害怕庞然大物的鲸鱼。当鲸鱼一发起攻击,它就吓得大声吼叫。人们报据其“性好鸣”的特点,“凡钟欲令声大音”,即把蒲牢铸为钟纽,而把敲钟的木杵作成鲸鱼形状。敲钟时,让鲸鱼一下又一下撞击蒲牢,使之“响入云霄”且“专声独远”。这类龙子,指的便是缺乏龙之底气的人,除了虚张声势之外和嘲风一样没有斗争的念头,个性懦弱不是错,错可能就错在虎头蛇尾,有一点能力,有一点声音,而持久不了。个人却只能终日赢在嘴上与自鸣自得无实质内容,也落得有名无实的下场。

龙生九子之五?狻猊

狻猊,形似狮子,排行第五,平生喜静不喜动,好坐,又喜欢看烟火,囚此佛座上和香炉上的脚部装饰就是它的遗像。这类龙子,指的便是毫无龙之精神的人,除了甘做佛主人的花瓶点缀,没有斗争的念头之外,喜欢看热闹没错,错可能就在事不关己的冷漠上,个人却只能终日做个从者与旁观者,空负一幅健壮的外表。

龙生九子之六?霸下

霸下,又名?P?粒?形似龟,是老六,平生好负重,力大无穷,碑座下的龟趺是其遗像。传说霸下上古时代常驮着三山五岳,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后来大禹治水时收服了它,它服从大禹的指挥,推山挖沟,疏遍河道,为治水作出了贡献。洪水治服了,大禹担心霸下又到处撒野,便搬来顶天立地的特大石碑,上面刻上霸下治水的功迹,叫霸下驮着,沉重的石碑压得它不能随便行走。霸下和龟十分相似,但细看却有差异,霸下有一排牙齿,而龟类却没有,霸下和龟类在背甲上甲片的数目和形状也有差异。霸下又称石龟,是长寿和吉祥的象征。它总是吃力地向前昂着头,四只脚拼命地撑着,挣扎着向前走,但总是移不开步。这类龙子,也不用多讲的,说得不正是国人那吃苦耐劳,任欺任压得沉默的绝大多数?

龙生九子之七?狴犴

狴犴,又名宪章,形似虎,是老七。它平生好讼,却又有威力,狱门上部那虎头形的装饰便是其遗像。传说狴犴不仅急公好义,仗义执言,而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断,再加上它的形象威风凛凛,囚此除装饰在狱门上外,还匐伏在官衙的大堂两侧。这类龙子,可能是最有龙之正义精神的人,但却没有龙的形状,为何?因为一旦成了机构的爪牙,权力组织的刀笔。处在制度之下就算在具有正义的人可能也未必会再有什么大气候,而狴犴成了制度的维护者之后,自然与能勇于突破旧体的真龙高下大小即分。

龙生九子之八?蚣蝮??

负?粒?似龙形,排行老八,平生好文,石碑两旁的文龙是其遗像。我国碑碣的历史久远,内容丰富,它们有的造型古朴,碑体细滑、明亮,光可鉴人;有的刻制精致,字字有姿,笔笔生动;也有的是名家诗文石刻,脍灸人口,千古称绝。而负?潦?分爱好这种闪耀着艺术光彩的碑文,它甘愿化做图案文龙去衬托这些传世的文学珍品,把碑座装饰得更为典雅秀美。它们互相盘绕着,看去似在慢慢蠕动,和底座的霸下相配在一起,更觉壮观。

龙生九子之九?螭吻

螭吻,又名鸱尾、鸱吻,龙形的吞脊兽,是老九,口阔噪粗,平生好吞,殿脊两端的卷尾龙头是其遗像。这类龙子,和千年流传下来的还有很多说法,比如饕餮也算龙子,十分吻合贪婪好欲的东方人本性,螭吻无品好吞,饕餮贪食好饮相较为有品,被镂在鼎爵食器上。千年龙的精神传到了这些子孙身上,剩下的只有口舌与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