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放开我,让我坐到他的旁边,众人已经由于我们的暧昧而吃惊,现在就更别提那吃惊的什么样子了。因为这皇帝身边的位置,连皇后都不能随意的坐。这一点让我也很头痛,因为我觉得这根本就没有必要也加入演戏的范围内,而他有何必这么做呢?
“那爱妃就说说自己的想法吧!”皇帝看着我说:“朕绝对不会怪罪爱妃的。”
我静了静心,然后点点头说:“刚才提到的神惩能在说的详细点吗?”
威鸣似乎很是看我不起我和皇帝的行为,生气地说道:“神惩怎么了?”
我叹口气,不就勾引你一次吗?还没爬上你的床呢!用的着这么对我吗?我缓缓口气说“神惩只是‘小事而已’,这种是将军居然说的出口。”我起身,来到威鸣身边,斜眼看着他说:“神惩可大可小,搞个不好,这‘小事’可就是赔上一个国家呢!”
因为我的话而安静的火炎殿再次喧闹起来,“她说的这是什么话?”“总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不知娘娘这次会有什么惊人之举?”“可能就上次那事行,这次能保命就不错了。”
我看向众人,然后开口说:“这并没什么奇怪的,之前也有过这样的吧!神惩带来的差点灭国的威胁,甚至差点让多个国家都消失。这次的灾情这么严重,不能断定说它能蔓延到这,但是只要这么继续下去,后果就可想而知了。何况神惩是病,你们觉得没什么?小事?那么让现在家乡在南方的大人出来说句公道话,各位大人就会知道,这神惩到底要不要引起注意。”我看向威鸣,冷冷地开口问:“‘本宫’说的没有错吧!”特意加重了本宫的音,让在场包括皇帝在内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愣,我就是要威鸣和所有人都知道,这刘茗香过去怎么着,现在她是娘娘,“本宫”就是比你们大,怎么着?
“娘娘息怒!”各位大人都一惊,然后回答,不知有多少真心多少假意,但是这就够了吧!
然后我看向皇帝,见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楞楞地看我,我就继续开口说:“那么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听见我再次把“本宫”改为“我”,大家松了口气,我倒不认为他们是在怕我,不过是看皇帝面子罢了,也不在意。
“当然,娘娘请问!”下头的异口同声地回到。
“首先谁能更详细的告诉我南方瘟……不是,是神惩的情况。”我拗口地问。
易云帆似乎是对这比较了解,在众人都沉默的时候,易云帆站出来说:“由微臣说明吧!”皇帝把我招到他的身边坐下,我也没有反抗就坐到皇帝身边听易云帆的说法。
“大概是会突然发生剧烈腹泻,继之呕吐,少数先吐后泻,多无腹痛,亦无里急后重,少数有轻度腹痛,个别有阵发性腹部绞痛。”易云帆说着看向我。
那个头痛,基本上是听不懂,我还奢望他说个什么天花或水痘什么的。偶在大学时不幸得了水痘,后怕啊!就上看了些水痘的资料,继而就看了水痘和天花的区别。不过这症状似乎和天花不怎么相似,还是过一会儿皇帝问起就自认是笨蛋好了,免得丢人显眼的。
大概看我没什么反应,易云帆看向皇帝。皇帝微一邹眉问:“易爱卿有什么问题吗?”
“禀告陛下,其实还有一些症状,不过不太文雅。怕说着吓到娘娘……”易云帆看看我有看看皇帝。
皇帝也看我,我摇摇头说:“臣妾一个野丫头,吓不到的。”然后端起为哦献上的茶喝了起来。
“易爱卿直说无妨。”皇帝命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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