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证明……就行,是不是?”我轻声的问。
这件事只有巴尔泰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有他能证明此事,但是……他巴不得让费祥死呢,又怎么会证明费祥无罪。必须想个法子才行,一定要救费祥!
“杜姑娘,费祥的事我都听说了,事情都因我而起,在下实在有愧于你们啊。”
离顺天府不远的茶馆里,我和张英正坐在临窗的桌上一起喝茶谈话。“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在下舍家弃财也一定报答两位。”
我淡淡一笑,“我就不明白了,这件事为什么连裕亲王连皇上都无可奈何?鳌拜有那么大能耐?”我一直以为鳌拜再如何嚣张也毕竟是臣,背地里怎么样面子总得给皇上吧。听费扬古说皇上都开了口让鳌拜放人,鳌拜却不理不睬执意不放,而且还有恃无恐的搬出大清律例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而何况费祥一介小儿,结果辩得皇上哑口无言,两人不欢而散。
“杜姑娘,费祥的事在朝廷里都传开了,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这个案子,如果判决处理已经变得不在单纯,已经是两派势力之争,这一点在下以前也跟姑娘说过。鳌拜一党就是在利用这件事做文章,一则动摇皇威,二则试探皇上,三则打击保皇派势力,所以在这件事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让步,如今连皇上都出面为费祥说情,可鳌拜拒不答应,可见,鳌拜对抗皇权的胆子与野心有多大,他的势力足以用权倾朝野来形容了。”
“这么说,你也觉得此事没有转机了?”我淡笑,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一步棋的,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那样做。张英想了想,小心的看了眼四周,压低声说道:“杜姑娘,要救费祥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推翻罪名。据我所知,跟费祥发生斗殴的那个葛胖子是过了几天才突然暴毙的,而顺天府在调整此案时,当初给葛胖子看伤的太医不知为何被贬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