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殷勤的帮我续水,绝口不提练习骑马的事。
“干嘛算了,你说话不算话!”我不高兴地说。
“我上次说的是男孩子必须要学骑马,姑娘家家的,没必要,反正有我呢,啊,乖,你就不用学了!”他象哄孩子似的拍拍我的头,一心想打消我的念头。我没好气的哼道:“姑娘家怎么了,听说满州姑娘家个个会骑马狩猎呢,骑马哪分什么男女啊。”
“我是为你好,你想想呀,万一从马背上摔下来那可不是说着玩的,轻的摔个鼻青脸肿的,重的要毁容丢性命的!有一次我从马背上摔下来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呢,差点没残废了!”费祥凑近一些,小声跟我说:“你可别学那些满州姑娘,她们是会骑马,性情也彪悍呀,那都是骑马骑出来的,那种女人将来嫁出去也不会幸福的。”
这是什么谬论?我怀疑的瞄着他,他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我认识的那些满州姑娘没一个嫁得幸福,为什么,她们对待男人就象对待马一样,哪个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姑娘,所以打骂是天天不断呀,我可是有切身体会呀!”见我斜着眼睛一副怀疑的神色,他信誓旦旦地说:“不骗你,骗你是小狗!”
唉,算了,他不让我骑马也是好心,我悻悻地叹了口气。
见我放弃了念头,他嘿嘿一笑,讨好的说:“往后你想骑马,吱一声,我保证陪你玩啊!”我们正说着话,忽听有人大喊一声:“嗨,他们在那儿!我看见他们了,在那边喝茶呢!”
“没错,给我抓住那个臭丫头!”
因为距离远,声音听得不是很真,我寻声望去,眼皮子突地一跳,只见巴尔泰那几个人正加杂在人群中分头朝这边挤来,他们身上穿着青色的粗布衣服,象是跟农家百姓换的,不过他们那股子不可一世的贵族嘴脸依然不知收敛,反而更嚣张了。
幸好有密密麻麻的人群阻搁,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杀不过来,兴许琢磨出我是故意在捉弄他们,找我们算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