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学了些功夫,巴尔泰很倚重他,生活过得还算顺心,他过得好就行了,至于跟了谁都不重要。”
夜深无人的街道上,我扶着费祥缓缓往家走。一想到之前他跟葛胖子打架的可怕情形,心仍觉得有些战悸。“阿祥,以后不要跟别人打架了,不管伤到别人还是伤到自己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我在旁边看得心都快停跳了。”
“我怎么会不晓得,这种事一向是能避就避,你没瞧出来吗?这事不是葛胖子的主意,是巴尔泰在后面搞鬼。这小子没出息得很,没胆跟我单挑就找人整我,你看他身边那些帮手,帮手越多就证明他越心虚。”费祥走了一会儿喊饿,又跑去路边夜摊买包子,等我们有说有笑的晃回青山居,迎接我们的是一面关闭的漆红木门。
“等着。”费祥跑上台阶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捏着门环轻轻打暗号,满以为马上会有人来开门,谁知拍了半天门,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费祥不解的挠挠头,“莫非睡死了?不会呀?”
“你大点声不就成了,我来!”我自告奋勇的上前拍门,手刚抬起来,费祥吓了一跳,慌忙握住我的手,受惊吓地瞪着我:“你想我死呀,被大哥知道我会跪搓板的!”
噢,原来这才是费祥害怕的原因!
我眯了眯眼,坏笑:“打架都不怕,跪跪搓板也没什么的是吧?”作势就要拍门,费祥连形象都不顾了,忙冲我连连作揖,“行行你饶了我吧,跪搓板可不是好玩的,跪一晚上我腿就废了!”
看他叫苦连天的模样,我忍不住扑哧笑了,“看把你吓的,我能害你吗?好了,现在门关了,我们怎么进去?”
费祥恍然想到了什么,拿手指点了点我眯眯笑:“有个好地方!跟我来!”
他领着我往前跑去,很快到了他说的好地方。墙边摆放着一盆小棵松树,松树边上打着几个栓马的木桩子,只见费祥把花盆吃力的移开,再拨开疯长的乱草,一个半米来高的墙洞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