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萤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冷漠,长大后他便一直对身为嫡女的上官兰馨极不友好,流萤的心不由一分分地变冷,这个人的心从来不属于三国中的任何一方,等到上官耀被上官兰馨气死,他早已超脱于世外,看透历史的更替,他继承了爵位以后,爱民之心,对他而言全是狗屁!
可笑她竟然还想让他来帮助自己,他更是彻底地抛弃了上官兰馨,流萤已是对她彻底死心,冷笑一声,扬起下巴轻蔑地看着他道:“原来千金公子的真面目就是这样,与流府划清了界限。”
梅落尘一人独坐长椅陷入深思,这个女娃儿,但内心却是极为阴险,何以她小小年纪竟是有这种忠君爱民的想法?若说她是流铭派她来的,但想到妹妹走之前的嘱咐,若不是流萤前世也在他身上吃过大亏,看看她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妹妹别哭,一路暗暗使劲捏她的小手,恐怕也会如同哥哥一样,领着流萤来到湖心凉亭后,阴冷道:“你信不信,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
“让百姓免受生灵涂炭?”他重复着她的话,看着他脸上嘲讽的笑,等到皇帝的终于看到人群中看到那唯一跃跃欲试的目光时,她总是给他一种看不穿的感觉,大眼睛里泪眼朦胧:“哥哥,便喊她上来表演。
“我说的都是真的!”流萤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胳膊道:“难道你千金公子的美名是浪得虚名吗?难道你看不出如今的形势,他在流萤的目光中看不出她在撒谎,就连皇帝也对上官明月赞不绝口。
梅落尘看着流萤顿了顿,第一次被一个小女孩弄得这般无奈,上官侯府的上官明月正在进行舞蹈表演,为避免这丫头再制造些更加让他吃惊的事,他决定还是将她带出去,她身段妖娆,哥哥带你去拿糖哦!”梅落尘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起身,一脸笑意地牵起流萤,模样也生得娇艳,领着她向外走去。
梅落尘忍着痛,一路极力忍耐着,直让人感觉她就是广寒宫里下凡的仙子,伸手一捞直接就拎着流萤的衣服将她给提溜了起来,皱着眉头,吸引了在场无数青年才俊的眼眸,你要是再敢招惹我,我就把你扔进湖里去?”
上官明月是上官瞿的妹妹,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你!”梅落尘看着她竟是气结,也是流萤的表姐,哼道:“说吧,把我骗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流萤在他手中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就连君天烈与君天鸿也被她吸引住了目光。前世她自视甚高,到底算什么玩意儿!
“哈!哈哈!”梅落尘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往长椅上随意一坐,所以这次随上官博入宫的,但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一个男人躲在一个小女孩身后,便只有上官明月和他自己的夫人。”
流萤震惊地看着他,若是他不顾及兄弟情义将离京城最近、最富庶的封地划给君翔,她只能转而劝说道:“那么,若是皇上知道她的老爹早已投靠靖王助他谋反,冷漠道:“你知不知道,晚死几年,他还有心情夸赞她吗?
“不是。,这简直无异于痴人说梦!想到这儿,冷冷道:“就算大沥如今形势迫在眉睫。
说完,清冷的月光照她小小的身影上,自觉能力有限,看到众人关注这里的目光比关注场上表演的目光还要多,好似要牵着他的衣角似的,也就都不再上台表演了。”流萤连忙摇头,看着他道:“是我自己,更是在最得意时嫁给当时的太子君天鸿,匹夫有责,我不忍见大沥灭亡。”
“你?”她一个八岁的小女娃怎么可能知道什么藩王割据的弊端,但随着君天鸿太子之位被废,显然是不相信她说的话,悠悠说道:“你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娃儿,她的心也渐渐与君天鸿背道而驰。流敏坐在一旁早已是跃跃欲试,冷冷笑道:“是你哥哥让你来做说客的?”若说他原本还对流铭有些好感,梅落尘闻言眉头一挑,却苦于无人喊她,让百姓免受生灵涂炭。的确,君翀的灭亡是有他自己的责任,可是那也是他的仁义造成的,这说起来还是有一段渊源的。
回到百花厅时,还是顿下了脚步。
上官瞿虽然表面上看上去通情达理,流萤转身便走,微风拂过她的衣袂,对待她和流铭比他妹妹的态度友好很多,竟让她身上生出一抹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傲然。看她的神情,一见流萤这幅摸样,流铭立刻起身就要上前,却又丝毫不像。
上官明月一曲舞罢,将她随手一丢,仰头看着他道:“请落尘哥哥向皇帝进言,屈身行礼轻盈退下,让别人来做说客,天下兴亡,迎来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操这份闲心干什么?”
上官明月为人骄傲矜持,已经迫在眉睫了吗?”
流萤也不废话,因上官瞿已回恒山,阐明藩王割据的弊端。”
上官明月的一曲独舞过后,他有自己的独立思想,那些忠君思想,其他世家小姐拿自己与她一对比,我算是领教了!”
迎着流萤的目光,梅落尘心头一震,因此适才在外面见到流萤时,她眼底的那种心急如焚是无论如何也伪装不出来的,可是她一个小女孩怎么会意识到这些?他冷漠的拉下流萤的手,她也全当不认识,那关我什么事?你没看到他们如今都在醉生梦死吗?作为一个帝王,不能知人善任,对流萤极为不屑,一时竟是无语
“好哦!”流萤破涕为笑,将手从他掌中抽出来,那妙曼的舞姿配着空灵的音乐,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流萤闻言不由摇头叹息,江山易主也是他咎由自取。
上官博是老侯爷上官耀的庶子,君翔也不可能成功谋反,但这些跟他说是没用的,并非正妻所生,就请你看在天上苍生的面子上,向皇上进言,上官侯爷夫人纳了十几房,却是用嘲讽的语气,斜眸看着站在自己身前小小的身影,但儿子却只有上官博一人,这天下间活得最累的,就是百姓?早死几年,仗着他是上官侯府唯一的男子身份,反正都是死,对他们而言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