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读过邓恩的作品的人,都知道他的资料翔实可靠,不存在虚假问题。他在作品中还提到几件类似的事。有一个晚上,他梦见自己在苏丹喀土穆附近,忽然看见三个英国人,他们衣衫褴褛,声称从非洲南端一直走来。第二天早上,他就在《每日电讯报》上看到了英国一支准备从好望角到开罗的远征队抵达喀土穆的消息,而邓恩事前是完全不知道有这一回事的。在另一个破晓之前做的梦里,他看见一列火车,在苏格兰弗夫桥附近出轨,坠下路基。几个月以后,邓恩这梦得以应验,当时一列名叫“飞行苏格兰人”的著名火车发生意外,出轨坠下路基。
未婚妻的噩梦
法国姑娘塔丽特有一名当警员的未婚夫,名叫佛朗哥斯·克林。
195年4月30日晚上,塔丽特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未婚夫佛朗哥斯倒在了血泊当中,不远处有很多蒙面持枪的黑衣人……在丈夫的葬礼上,她哭得死去活来。突然她决定要与死去的丈夫举行一场隆重的婚礼,在场的人一致反对。就在这时,总统密特朗也来参加佛朗哥斯的婚礼,竟然同意了她的要求……
很快,塔丽特被这个可怕的梦惊醒了,她心里感到非常不安,并将这个梦告诉了佛朗哥斯,让他行事小心谨慎。佛朗哥斯只是微微一笑,并安慰了她几句。
而一个月后,预言却真的应验了。195年5月30日,佛朗哥斯在追捕一帮匪徒时不幸中弹。当佛朗哥斯被送入医院时,警方立即将此事通知了塔丽特,但当塔丽特赶到医院时,佛朗哥斯已经断气了。塔丽特痛不欲生,在出席佛朗哥斯葬礼仪式时,塔丽特有个奇特的想法闪过脑海,她要和心爱的人举行婚礼。
塔丽特这样想:“那些冷血无人性的匪徒虽然夺走了我心上人的生命,但他们却不能夺走一个女人的爱;他们虽然粉碎了我的梦,但却粉碎不了我的回忆。”
于是,她决定要和未婚夫举行婚礼,就算他已不在人世。当然,不少亲友都劝她不要这样做。塔丽特说:“当时有很多人认为我精神不正常,但是我却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是表示对爱的一种承诺。”
不过,塔丽特虽然想嫁死人,但她的这种做法在法律上却是不容许的。她到有关部门申请时,第一个答案就是不能和死人结婚,于是她就和律师商讨对策。
一位律师建议她向法国总统密特朗直接申请婚礼请求。这种婚礼通常只批准给战时怀孕的妇人,但塔丽特可以试一试。
申请手续延续了10个月的时间,最后总统被她的真情打动了,批准她和一个死去的人举行婚礼,所以在未婚夫死去差不多一年后,塔丽特才独自一人步入注册处,宣布成为一名死人的妻子。
妻子的梦
1933年,韦纳与爱玛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婚礼,结为夫妇。几天后,他们携手来到瑞士一家酒店度蜜月。然而,当预计两个星期的蜜月结束时,夫妇俩由于深深眷念宁静典雅的瑞士山村生活,便决定在瑞士长住下来。
然而,好景不长,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摧毁了两人的经济支柱,他们的积蓄在1957年全部花完。所幸的是,酒店主人卡特对两人的恩爱钦羡不已,对他们眷恋瑞士湖光山色喜不自禁,所以,尽管两人变得一贫如洗,但他仍然让他们住了下来,无偿为他们服务。
据酒店内一名服务员介绍说:“韦纳与爱玛的脸上永远面带微笑,他们从不吵架,表现得非常恩爱。即使在他们经济拮据之后,他们也没有丝毫改变。”
一次,爱玛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的丈夫突然离开人世,而她因为悲伤过度,也在1天后死去。死后两人葬在了一起。很快,爱玛就被这个梦惊醒了,她心里感到非常不安。
果然,半个月以后,韦纳在睡梦中平静地死去,享年7岁。爱玛痛不欲生,在丈夫的墓旁,她特地挖了自己的墓,她希望自己死后,仍可以陪伴在韦纳的身边。1天后,在极度的悲伤和思念中,爱玛平静地离开了人世。酒店主人遵照爱玛的遗愿,将她葬在韦纳墓穴旁边,完成了他们生死相随的心愿。
梦见打死对手
1947年,休格·雷·鲁宾逊参加一场重量级拳击锦标赛,对手是吉米·多伊尔。比赛前一晚,鲁宾逊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后来他被梦惊醒。鲁宾逊后来在自传中回忆那个梦时写道:“多伊尔和我在拳击场里比赛,有好几次我出重拳击中了他,最后他倒下了。他睁大眼睛,面无表情地瞪着我,我也看着他,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时裁判员进行10秒钟计时,但是数到10,多伊尔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听见人群中有人叫道:‘他死了,他死了。’”
鲁宾逊为这个梦所困扰,他告诉教练员乔治·盖恩福德和比赛主办人拉里·阿特金斯说不想出赛,并把自己做的梦告诉了他们,两人都说他荒谬可笑。阿特金斯说:“别说笑了,梦就是梦,怎么可能成为现实呢?如果梦境也会成为现实,那我现在早就发财了。”鲁宾逊还是拒绝出赛,最后在教练的极力劝说下,他才勉强上场。
这是一场卫冕战。那天晚上鲁宾逊和多伊尔激战了七个回合后,才找出对手的破绽。于是在第八回合,他用两记右勾拳击中多伊尔的腹部和头部,把多伊尔打得晕头转向,然后一记左勾拳击中多伊尔的下颏,把多伊尔击倒在地。鲁宾逊站在旁边看着他,就像做梦时那样。裁判员数到第四下,多伊尔伸出抖动的手想攀缘,但他摸不到围绳,接着就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到了第二天下午,多伊尔就去世了。
梦中的灾祸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线是奥匈帝国斐迪南大公遇刺事件,曾有人从梦中预知。斐迪南的私人教师蓝尼主教,梦见大公在一辆车子里遭人开枪打死。惊慌的蓝尼主教详细地记下了梦中的情景,准备告诉斐迪南。但当天他就接到电报,说斐迪南大公已经遇刺身亡,情况和他梦中所见的相差无几。
当希特勒还是个下士时,有一次在巴伐利亚军团前线,给一个怪梦惊醒了。他梦见自己被大堆泥土和熔铁埋住。希特勒急忙离开休息的营地,心神不安地走向交战双方之间的无人地带。忽然间,耳畔传来巨大的爆炸声。他赶紧返回营地查看,只见刚才睡觉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弹坑,一直在那休息的人,已被尘土埋住了。
预知死亡的梦
1979年的一天晚上,西班牙人卡斯塔尔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听见一个恐怖的声音在不停地向他喊:“三个月后出生的孩子,肯定是见不到了。”卡斯塔尔当即被吓醒,之后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早上,他一直在想着这个梦。卡斯塔尔的妻子已经怀有六个月的身孕,这不禁让他倒吸一口冷气。他断定自己的死期就要到了。因为,梦中那个恐怖的声音不停地在他的脑中回响。于是,卡斯塔尔立即赶到保险公司,给自己投下了五万英镑的生命保险。
当卡斯塔尔将这个奇怪的梦告诉妻子的时候,妻子安慰他说:“亲爱的,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可能是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卡斯塔尔将妻子温柔地抱在怀里,他怕自己一旦死去,就再也见不到亲爱的妻子了。
几个星期以后,悲剧终于发生了。那天,卡斯塔尔工作比较忙,所以很晚才下班。为了早点赶回家,他驾车以时速0千米的速度行驶。途中,对面车道驶来一辆时速160千米的汽车撞上护栏,又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恰好落在卡斯塔尔的车上,卡斯塔尔与那名司机当场毙命。
噩耗传来,卡斯塔尔的妻子悲痛欲绝:“原来他梦中的预言真的实现了,怎么会这么巧。上帝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保险公司向卡斯塔尔的妻子支付了巨额保险金后说:“通常,投这样的保险不久就死亡,这是非常可疑的,公司应该进行全面的调查。但是对于你丈夫这次发生的事故,是没有任何疑问的。因为只要差几分之一秒,他就不会被砸中。”
梦见弟弟被害
140年2月,乔治将船停泊在圣海伦诺岛时,他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我梦见弟弟哈特正在特里波文纳进行一宗交易,在整个过程中我都站在他身边。虽然我可以看见和听见周围的一切,但我肯定在他身旁的是我的灵魂,而并非我的肉体,因为他根本就感觉不到我在他身边。
“我觉得自己以这种奇怪方式出现,一定是预示哈特会有危险。但我对此却无能无力,因为我不能开口向他提出警告……
“弟弟收到大笔款项后,马上骑马回家。他走近一个村庄时,我的神经绷得更紧了,恐惧随之升级,可是又没有办法叫他不要前进……
“突然间,我觉得路上有两个黑影。接着就出现了两个彪形大汉,我一眼就看出他们是偷猎者,住在圣伊格罗斯附近一个荒僻的树林里。他们很有礼貌地向哈特打招呼。哈特回礼后,便和他们谈起曾经答应替他们做的事。
“过了几分钟,他们向哈特索要金钱……站在马头附近那个较年长的说:‘诺尔维先生,我们知道你刚从特里波文纳满载而归。我们是亡命之徒,如果你不交出钱来,就别想活着离开。’
“哈特并没有理睬他,只是用马鞭抽他,还策马向他冲去。
“较年轻的那个歹徒赶紧从腰间拔出手枪向哈特射击,哈特应声从马上栽下。其中一个歹徒拼命卡住他的喉咙,使他窒息而死。
“凶手把马拴在一棵树下,再向尸体发射几枪,然后把尸体拖到河的上游,埋藏在突出的河堤下面。接着,他们又仔细地将路上的血迹清理干净,然后把手枪藏在路旁一间废弃的茅屋的屋顶上。小心把马放走后,才悄悄地回家。”
乔治的船第二天驶离圣海伦诺岛,按时抵达普利茅斯。在整个返航过程中,乔治都深信弟弟哈特已经遇害,而且那个梦已经将这个事件描述得非常清楚。他回家后,获悉哈特果然已经遇害,正与他所梦见的情形一模一样!
这件案子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人们对杀人凶手愤恨不已,因此当局竭尽全力查找凶手。很快海特、伍德兄弟二人进入了警方的视线,警察在搜查他们的房子后,找到一些染有血迹的衣物,但没有找到手枪。其中一人承认他以前曾有一支,但早已遗失了。
当局把那两兄弟逮捕,交由地方法官审讯。虽然他们行迹可疑,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有罪。于是法官下令把该案提交即将于特里波文纳举行的大审中审讯。结果他们在法庭上承认了罪行,被判绞刑。至于那支手枪,则仍然没有找出。
行刑前,乔治赶了过来,断言那支手枪藏在弟弟遇害处附近一间茅屋顶上。警察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很快就找到了手枪。
梦见兄弟惨死
马克·吐温是美国的幽默大师、小说家、作家,也是著名的演说家,19世纪后期美国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虽然他的财富不多,却无损他的高超幽默、机智与名气,堪称美国最知名人士之一。他曾被誉为“文学史上的林肯”。海伦·凯勒曾言:“我喜欢马克·吐温——谁会不喜欢他呢?即使是上帝,亦会钟爱他,赋予其智慧,并于其心灵里绘画出一道爱与信仰的彩虹。”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著名的人物,却在梦中极为悲惨地预见兄弟惨死。
他梦见弟弟死了,躺在金属棺材里。胸前放着一个大花圈,花圈中间是红蔷薇,周围一圈是白蔷薇。
他醒来后,久久不能忘记自己做的这个梦。早饭时,当他看到弟弟罕里和往常一样,精神饱满地坐在那大口大口吃饭时,才松了口气。
“弟弟不是挺好的吗,看来自己是多虑了。没有必要把一个梦当真啊!”
这天,兄弟俩赶乘自密西西比河顺流而下到新奥尔良去的船。他们离家时,母亲和往常一样,与儿子们道别。母亲再一次把小儿子叫回到大门旁,依依不舍地紧握着他的双手。马克见到这种惜别之情,心里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天,兄弟俩不像往日那样有说有笑,他们默默无言地向码头走去。
几天以后,罕里乘坐的“本希尔巴尼亚”号,由于锅炉爆炸,失火沉没了。当时,马克由于临时有事,没有乘坐这条船。弟弟罕里被强大的冲击力崩出船外,落到河里,受了严重的烧伤。但是,他又返回到即将沉没的冒着熊熊大火的遇难船上,营救妇女儿童。
在这场事故中,“本希尔巴尼亚”号上的船员和乘客共150人遇难。当马克匆匆赶到现场时,罕里和其他伤员们一起,被收容到孟菲斯城的医院里治疗。他伤势非常严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整整六天,马克彻夜不眠地护理罕里。
第七天罕里因伤势急剧恶化死去了。
马克怀着十分悲痛的心情为罕里办理丧事。罕里被装进金属制的棺材里。他穿着马克的衣服,这是刚从包袱中拿出来给他穿上的。城镇的妇女们来这里吊唁,把拿来的花束——用一圈白蔷薇把红蔷薇包在中间,放在这位勇敢的年轻人的胸前。
眼前的这些情景和马克在梦中见到的几乎一样。
想到这里,马克内心更加痛苦。他认为是自己把弟弟送给了死神。这种内心的痛苦,折磨了马克·吐温先生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