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古生物学理论,在我们居住的地球上,30亿年前,单细胞生物,也就是最初的生命出现在海洋之中。经过漫长年代的进化,多细胞的生物出现了。到了距今4亿年左右,有了最早的脊椎动物——鱼类。距今2亿多年前,巨大的爬行类动物恐龙曾经统治世界,但到白垩纪结束时,恐龙灭绝,永远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此后是哺乳动物的时代,到300万年前至200万年前,地球上又出现了原始人类。这是科学界公认的地球生物进化过程。然而随着反常的古生物化石不断被发现,现代科学界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战。如果化石表明,恐龙出现的时代有了人类,那么我们又该如何解释以前的进化论呢?
这块珍贵的化石,给科学界带来了一大难题。根据现有的研究成果,即使是从最原始的人类算起,人类出现在地球上的时间也只有300多万年,人类的文明史只有6000多年,而人类穿鞋带帽的历史不超过4000年。
那么这个2.7亿年前的谜又该如何理解呢?难道2.7亿年前就曾存在过类似人类的高级生命?如果存在,那么他们是谁?是来自太空的外星人,还是曾经在地球上发展出高度文明后来又毁灭了的史前智慧生物?这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谜。
麦田怪圈之谜
在欧洲,曾多次发生过农田中的庄稼突然被某种无形的神秘力量有规律地推倒,形成各种大大小小的奇特的几何图案的事件。人们把这些图案称做“麦田怪圈”、“迪安圈”或“农田怪圈”等。
这种奇特的几何图案最早出现在澳大利亚。1966年1月19日,在澳大利亚昆士兰州北部一个叫多里的地方,有人发现,在一片浅水礁湖中,不少芦苇被连根拔起。从岸上高处远远望去,这看似乱七八糟、四散倒伏在水中的芦苇,竟构成了一个非常有规律的、巨大的圆圈。圆圈内的芦苇全按顺时针方向折倒,圆圈外的芦苇依然挺立在那里。
从那时起,这种无法解释的原野怪图便络绎不绝地出现在英国、法国、美国、德国、俄罗斯、挪威、瑞典、瑞士、澳大利亚、新西兰、加拿大、中国、日本等10多个国家的田野里。
在德国汉堡郊外,人们发现了一个由19个大大小小的原野怪图组成的三臂螺旋体图案。在英国查瑞当、肯尼斯,人们发现田野中有巨大的十字架怪图。在中国浙江金华,人们发现一个不断长大的怪圈,由脸盆那么大一直长到直径超过6米。在英国沙力斯佰瑞,田野中一个偌大的“*”形原野怪图突然于一天早晨呈现在人们眼前。在挪威北部的芬马克和秘鲁东部,田野中显现出类似男女性别符号“♂”和“♀”的原野怪图。这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呢?
据不完全统计,至今已发现了2000多个形形色色的原野怪圈。它们之中多数是一些非常精确的圆、椭圆、同心圆,最大的圆的直径竟达600米,最小的直径不足1米。怪圈中的庄稼多数只是弯倒在地上而并不折断,过一段时间植株仍会挺立起来。最不可思议的是,在植株挺立前,人和动物一旦走进怪圈,将会感到浑身不适。不仅如此,在怪圈中,录音机、收音机等电子仪器全都失灵。
原野怪图的频频出现,引起了世界各国众多自然之谜探索者的兴趣。科学家和原野怪图迷推测,这可能是一些旋转气流形成的旋涡状痕迹,或者是UFO着陆时的现场印痕。而怀疑论者则认为,这仅仅是人为制造的恶作剧。后来还出现过一些诸如“球形闪电论”、“地磁异常论”、“农作物病毒论”等说法,但是至今没有一种说法能够得到证实。
孔林的“含泪碑”
孔林内有一块“含泪碑”,位于祭祀孔子的享殿后面,距孔子墓只有数十米。这块碑非常奇特,每年大祭孔子之时,也就是农历八月二十七日前后,无论是什么时间,在石碑的表面总是湿漉漉地挂满一串串水珠,很像一个悲痛伤心的人正在流泪。尤其在石碑中部竖刻“子贡手植楷”的碑文上,水珠最多,而“子贡”二字处,“泪流”又为最。人们都说那是孔子的忠实门徒子贡,为祭祀老师而暗暗涕泣呢!当然,这不过是人们的一种附会,但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如果擦去碑上的水珠,那么用不了多长时间,串串水珠又会冒出来。再擦再冒,绝不会擦干,这确实让人感到费解。
为什么“含泪碑”会“哭”呢?科学家们正在全力探询研究!关于此碑的来历,倒是感人至深的。据史书记载,子贡是孔子12个优秀学生之一。在孔庙大成殿孔子塑像旁边,12位配享的哲人中就有子贡。子贡又名端木赐,卫国人。当时,他虽然是一方的巨商富豪,但他敬仰孔子的道德、学问,弃商从学,拜孔子为师,很快成为孔门高徒。他有一句流传千古的名言,曰:“学不厌者,智也;教不倦者,仁也。仁且智,夫子即圣矣。”由此可以看出,子贡是非常崇拜孔子的。
孔子去世后,子贡正在外地经商,得知孔子的死讯后,悲痛欲绝。他迅速赶回奔丧,据说由于伤心过度,眼睛都哭肿了。办完丧事以后,众弟子轮流为孔子守墓三年,期满而去,唯子贡守墓六载。孔子墓西的“子贡庐墓处”三间古屋,就是守墓的地点。在此期间,子贡将南方稀有珍木楷树,移植到孔子墓旁,以此来表示对老师的思念之情。楷树,木质坚而韧,树干挺而直,顶天立地,象征孔子为万世师表,天下楷模。
有一年夏天,楷树不幸被雷电击中死亡。清康熙帝得知此事,诏令重植一株楷树,并立碑刻石纪念。事也凑巧,立石碑的地方正好是当年子贡挥泪植树的原址。于是,“含泪碑”便成为孔林的一大奇景。
桑尼科夫地之谜
110年,俄国渔民桑尼科夫在冰雪皑皑的北冰洋中,发现两个海岛,后来这两个海岛就被命名为“桑尼科夫地”。桑尼科夫地从19世纪初被发现以来,忽而出现,忽而消失,神秘莫测。
111年3月,俄国政府派遣极地探险家格登什德罗姆前往调查,并指定桑尼科夫做他的向导。他们乘雪橇来到了新西伯利亚群岛中的法捷耶夫岛,向北眺望,清清楚楚地看到大约20千米远的地方有两片山峦起伏的陆地。但由于受途中巨大的浮冰所阻,他们未能登上这两个海岛。
9年后,俄国政府又派出两支探险队去寻找这两个海岛。一支以阿恩查为队长的探险队看到了法捷耶夫岛北方的这两片蓝青色的陆地,还看到了鹿的脚印伸向这两个海岛。而另一支以弗兰格尔为队长的探险队历尽艰辛,进行了长达5年之久的搜索,却始终未能找到桑尼科夫地。
193年6月24日,挪威著名探险家南森带领12名探险队员,乘“弗拉姆”号极地考察船出发,去寻找神秘的桑尼科夫地。可是他们遇到了猛烈的暴风雪,船被冰冻住后又被挤上了冰面,他们只能随冰漂流。南森等人在北冰洋上漂流了3年,没有任何发现,最后失望而归。
1900年6月21日,以俄国著名地质学家托尔为队长的北极探险队一行,乘“曙光”号船出发探险。托尔发誓一定要找到这块前辈寻找了多年的“未知的陆地”,不能叫大自然嘲笑人类无能。可是,第二年春天,托尔和天文学家捷尔克等人不幸在考察中失踪,捐躯北极。
1937年,苏联“萨特阔”号破冰船前去寻找桑尼科夫地,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
第二年,苏联又三次派飞机前去北冰洋寻找,也没有找到。
1942年和1944年,苏联又两次派飞机前往北冰洋寻找,同样无功而返。这最后两次的飞行勘探,明白无误地证明了桑尼科夫地是不存在的。可是人们不禁要问,桑尼科夫地真的曾经存在过吗?如果真的存在过,后来怎么又没了呢?如果这块陆地从来就不曾存在过,那么,桑尼科夫看到的那块陆地又在什么地方呢?
1947年,苏联极地水文学家斯杰潘诺夫对此又提出了一个新的假设,他认为,桑尼科夫地确实存在过,它是由冰和岩石组成的陆地,后来由于海水昼夜不停地冲刷,才逐渐消失了。那次被俄国渔民偶然看到了,或许就是一种巧合吧。
为了证实他的假说,苏联又组织了一支考察队,对传说中的桑尼科夫地所在的海区进行了勘察,发现海底有沙黏土和岩石沉积。但这是否就是桑尼科夫地的遗迹还很难说,况且人们至今还不知道那块神秘陆地的土质。
神农架动物白化
20世纪50年代初期,人们在神农架山林里捕到一只白熊,送到了武汉动物园,使科学界大为震惊。依照常理,白熊只能生活在北极圈内、北冰洋地区,神农架属中纬度地区,是亚热带向温带气候过渡的地带,是不可能出现白熊的。因此,许多专家对此持怀疑态度。有专家指出,在北京周口店曾发掘出一架白熊的遗骨,它进一步证明,白熊在中华大地上确实存在过。难道神农架白熊同大熊猫一样也属幸存下来的古老物种吗?
果然,时隔不久,在神农架又相继捕到四只白熊。专家们承认了这一事实,于是提出了棕熊返祖白变的理论,称其为白化动物。就是说神农架地区的部分棕熊受特殊环境的影响,产生了返祖白变现象,变成了白熊。
然而,这一理论到20世纪70年代又受到了严重挑战。在实地考察的过程中,科学工作者竟捕到、见到了神奇的白蛇、白鹿、白獐、白皮鹭、白鹤、白龟、白金丝猴、白冠长尾雉……当地百姓还曾目睹过白“野人”、白蟾蜍等,几乎白色动物覆盖了所有的动物物种。
于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棕熊能白化,难道所有动物都能白化吗?为什么仅有神农架动物能白化呢?
在古代传说中,白色动物一直被视为修行千载、始悟仙道的精灵或神物。《史记·五帝本纪》中记述的曾帮助黄帝立下赫赫战功的“罴”即为白熊,《白蛇传》中的白娘子即是白蛇修成人身的。有趣的是神农架除了白蛇外,还有青蛇,民间称其为青水漂,白蛇与青蛇是灵芝的保护神,并且喜欢结伴而行。
同非白色的同种动物相比,神农架白色动物在生活习性方面还没有什么大的不同。白蛇居于密林深处的沟畔溪边,也爱隐身于悬崖峭壁,时而在草丛中穿行,时而在岩壁上露面,通体洁白无瑕,行走时就像一条飘逸的素带,盘旋时犹如一盘玉雕,挺立时酷似一根银棍。白蛇常与青蛇结伴而行,边行边舞,配合十分默契。白獐形似白狗或山羊,经常在海拔400米以上的山林中出没,雄性也生有麝香包,每包可得20~50克麝香,白獐的麝香比一般獐子的麝香更被珍视。
在当今世界上,通身白色的动物已经非常稀有了,非洲白狮、印度白鹿、台湾白猴等无不被视为珍宝。神农架被称为“白色动物之乡”是当之无愧的,神农架所有白色动物均享有国家一类保护动物的待遇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到现在为止人们还是不大明白,为什么大规模的动物白化现象只在神农架出现?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我们不得而知。
“黄泉大道”的巧合
在美洲的著名古城特奥蒂瓦坎,有一条被称为“黄泉大道”的宽阔大道,纵贯南北。这条大道的名字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呢?这是因为公元10世纪时最先来到这里的阿兹特克人,沿着这条大道进入这座古城时,发现全城空无一人,他们认为大道两旁的建筑都是众神的坟墓,于是就给它起了一个这么奇怪的名字。
1974年,一位名叫休·哈列斯顿的人在墨西哥召开的国际美洲人大会上声称,他在特奥蒂瓦坎找到了一个适合其所有建筑和街道的测量单位。经过使用电子计算器计算,该单位长度为17059米。例如特奥蒂瓦坎的羽蛇庙、月亮金字塔和太阳金字塔的高度分别是21、42、63个“单位”,其比例为1∶2∶3。
哈列斯顿用“单位”测量“黄泉大道”两侧的神和金字塔遗址,发现了一个更让人吃惊的事实,“黄泉大道”上这些遗迹的距离,恰好表示着太阳系行星的轨道数据。在古城神庙废墟中,地球和太阳的距离为96个“单位”,水星为36个,金星为72个,火星为144个。“城堡”背后有一条特奥蒂瓦坎人挖掘的运河,“运河堡”的中轴线为2个“单位”,正好是火星和木星之间小行星带的距离。轴线520个“单位”处有一座无名神庙的废墟,这相当于木星到太阳的距离。再过945个“单位,”又有一座神庙遗址,这是土星到太阳的距离。
“黄泉大道”的尽头是月亮金字塔的中心,这刚好是天王星的轨道数据。如果再将“黄泉大道”的直线延长,就到了塞罗瓦戈多山山顶,那里有一座小神庙和一座塔的地基仍在。其距离分别为20和370个“单位”,正是海王星和冥王星轨道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