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的依靠在树干上,一袭华衣的包裹之下,那张漂亮的脸在月色之下越显秀丽。只不过这秀丽的外貌之下,可是话还没说完,事情既然解决了,这位老先生不觉得自己该给我们解释解释吗?这么大费周章的让自己的小孙子把我家废材引到这儿,我想应该不是让我们看着无聊的情感剧这么简单吧。老先生,既然那个鬼已经完成自己的心愿并且得到解脱了,您不觉得应该将事情的一切都告知我们吗?”
是我自己,齐闻勾起唇角凑着他微微一笑。我刚说了什么吗?”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九凤着实让老村长和小舅有些惊讶,不过老村长不愧是见过世面的,那惊讶只是一时的,随即便恢复了以往慈祥的神态。只不过这慈爱之中好似还多了些狡诈。
“既然这位仙者都已经这么询问了,那么我也不能在隐瞒下去了。不过这儿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我们换个位置回家在谈?”
早已哭得泣不成声的老村长突然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就这么同那鬼的之剩下眼珠子的双目直视着。
“哼。”像是同意老村长的话,九凤云袖一甩直接隐去身形,看样子是不想同老人家一道率先回到了村里去了。
果不其然,等到他们回到了村里晓日家中时,九凤已经坐在这儿沏着茶等他们了。
说道这儿,老村长再也说不出话来,而那个鬼却一直愣在那儿,那模样就好像陷入了回忆一般。许久之后他才有所行动,一步一步僵硬的走到老村长跟前,半蹲下去从老村长的手里拿回了自己当初交予他父亲的信。
实在拿九凤没有办法的齐闻,可却不是为了抓,那个兵哥哥一开始还同他有说有笑的,自己的孙子命不长了,只不过那笑让齐闻觉得很是不舒服就对了。
轻抚着自己的山羊胡子,那老村长却像是事先看穿他的疑惑一般,那个老村长竟然还笑得出来。提起脚踹了下齐闻,九凤无声的暗示着他快些将疑惑问出,省得自己憋屈。
可怜的忍着脚上的痛意,齐闻自己心里多少也有些不解,忍不住问道:“老村长,这最后看来那个士兵之所以怨气得以化解是因为您的一句话。可是这样的话,有点事我就不明白了,您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让晓日带我来你们村子呢?而且还有更奇怪的一事,晓日口中的祭祖仪式又是什么?为何来这儿两日了还未看过你们的仪式?”
心里很是沉重,齐闻长长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扶起那个老村长低着头凑着那跪在地上痛哭的鬼说道:“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并不是老村长的父亲有违誓言,这样你是不是可以瞑目了?别再这人世间游荡了,这样对你而言没有好处。”
这些问题一直是齐闻心中的一个眯,现在机会来了,他哪有不问清的道理。
“呵呵,齐老师的问题还真多呢,看来我要是不全部回答的话。别说齐老师你不依了,只怕仙者就要发火了呢。”
干咳一声,冲着老村长鞠了一个躬之后浅浅的笑了:“谢谢你们一家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对我的诺言,明白了这事我也就没什么怨言了。现在我可以安心的离开了,呵呵,你们放心,我不会在对你们的小孙子做任何的事了。”
老村长的话倒也颇有些敬意,可是他口中的那个仙者却根本不理他,拍了拍他的肩头:“至于晓日那一边,只能苦笑的继续问道:“有劳老村长解释了。这个时候家里的人才真正但系起来了,孩子只要一天呆在这个山村里,就多一分的危险。所以家里的长辈们商量之后决定将孩子送到村外去读书,这样不但可以逃离那个鬼的复仇,同时也可以让孩子学到一些知识以后有出息。
事情倒也顺着这一家的人想的那样进行着,一开始这一家的孙子倒是没出什么大事,只不过慢慢的,他们觉得不对劲了。尤其是这一年,这位爷爷总是梦到自己的父亲,梦中的父亲看起来非常的沧桑,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这位爷爷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直到这个时候,那个老村长才略带歉意的看着自己,看那不住游离的视线看来是真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吧。
这个村庄的人每个都很单纯,除了一家,他们家的人有的时候神神秘秘的,总是大晚上的到了那没人愿意去的小道上不知在等着什么。
果然,就在最近的这几天,父亲终于说了话。
很简单的几句话却让这一家人宛如掉入冰凉的水井一般,冰凉刺骨。
“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父亲从你手中拿到那封信以及口粮之后,在安顿好我们母子之后就朝着你说的那个地方找出了,可是最后还是没找到。等我父亲找到的时候,你的父母已经过世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帮你完成心愿,只能将那封信在带了回来。这封信一直是我父亲的一个心结,他一直责怪自己没找点去找你的父母,害得你无法完成自己的愿望。后来我父亲得了病,重病的时候他也一直记挂着这事,一直要我们将这封信还给你,说是我们家欠你的。
可事实上真实又是什么呢,他们确实是在等那个鬼,齐老师就不用操心了。
老爷子话很少,只是告诉他们,老师不过是来这儿游玩的普通游客而已,不管是在这个村里还在是外面的世界,自己的孙子逃不过劫难。如果孙子回到了这个村里,多少还有活命的机会。终于,那一家人开始放弃了,不在寻找那个鬼,觉得他已经原谅了自己的时候。
“呵呵,不是他答应我没做到,齐闻自然不会在自讨没趣,是我自己太远寄信了,是我不孝,是我害得父母到死都没有收过我这不孝子的一封信。”握住那一封信,那个鬼失声痛哭起来。
就是因为这一次的托梦,他们才利用祭祖仪式将一直在外求学的晓日给叫了回来。
沉静的听着老村长说完这话,齐闻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询问其他的事,待村长说完了,他才问道:“既然你们说晓日回到这儿相对还有活命的可能,那为何又要让晓日将我带到这座大山里。我并不觉得我的出现能给晓日带来多少益处,这一点我怎么也想不通,就是不知道老村长愿不愿意解释一下呢。
一开始这一家人还不相信,可是等着孩子越长越大,身体越发的多病时,这一家人终于信了。”
这话一说完,那个士兵的身体慢慢趋于透明,随之消失在夜色中。
对方毕竟是年岁以高的老人,齐闻语气上自然客气得多。
客气的齐闻自然换得老村长友善的态度,点了点头老村长这才接口说下去:“齐老师这么说就不对了,如果齐老师对于我们这次而言没有什么益处的话,我们又怎么会大费周章的请齐老师来我们这小村庄呢!”说完还冲着齐闻露出一抹慈爱的笑意,仅是这样而已。
那迷茫而又略带不解的模样,实在看不出老村长在欺瞒自己。
他们这个村庄是由一群朴素的农民构成的,一开始是些老弱病残因为种种原因而不得留在这儿的人。”
从晓日他们村子离开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齐闻咳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这一点到倒希望老先生可以解释一下了,我来这儿到底能给晓日帮上什么忙呢?”
那封信已经泛黄了,信至始至终毒没有拆过,但是从信的整体看起来,却不难看出它一直被人妥善的保管着。
“齐老师这话严重了,这事我当然要好好的同齐老师解释清楚了。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晓日将齐老师带到我们这大山里,不是为了其他的,而是因为只有齐老师你才能在那个士兵夺取我孙子的生命之前将他引出来。只是事先将他引出来了,这一切才有可能解决,否则等待晓日的只有死路一条。不管是晓日还是我们,而是为了还一样东西。”
“哦。”老村长这话倒是让齐闻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他却没有接着问下去,因为齐闻知道,这老村长定会向自己解释清楚。
这一天生了一个小孙子,小孙子很活泼也很讨人喜欢。
晓日的小舅走了过去将那已经昏迷的侄子抱了起来,在确定他没事之后才对着自己父亲点了点头。
话到这儿老村长仅是稍稍顿了一下,但是接下来的话却让齐闻有些费解。拄着拐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老村长走至齐闻身边弯下腰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老村长话是这么说,可是根本没给齐闻回答的机会,他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当然让齐老师来这儿也并不是单纯为了这事,在我的梦中,我的父亲说的不单单是晓日的事,虽然到最后还是没有看到那个所谓的祭祖仪式,齐闻笑了。
那个鬼也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还隐着难以忽视的怒意。一直以来我们一直守护着这座大山,总是希望可以雨遇到你。每次只要听到有村民说晚归的时候会在这条小道上看到一个士兵,扯着他问为什么没有做到,明明答应过他的。我们就猜测会是你,每次都跑出来可却从未见过你。我们是真的想要亲手将这封信交给你啊,想当面跟你说声对不起。”
“有关我的事?还望老村长说明白点。”
随着齐闻的话音一落,老村长的表情看起来更加的诡异,声音压得越发的低沉。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他们却没有等到自己要等的人。甚至连同他离他最近的齐闻都有些听不清他的话。
“齐老师,记住啊,离那个家远一点,无论如何绝对不可以回去,否则对你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尤其是有一次,孩子不知怎么的在山里迷了路,回来的时候居然说他看到了一个兵哥哥,没人就记住这一次的事的,可不知后来为什么竟然掐住他的脖子说要杀了他。”
不好意思让人家老人家为难,齐闻本是不想询问的,可是他这么想不代表九凤可以咽下这口气。一项最讨厌在人类面前显出形态的九凤,此时竟然抛开自己一贯的作风在老村长以及小舅面前现出了原形。
“什么?”
老村长的声音实在太小了,齐闻根本就听不清楚,正待他打算问清楚的时候,那个老村长却站起了身子。
点了点头,待那鬼再次抬起头后,早已不是那腐烂的模样,而是一个虎头虎脑看起来怪精明的孩子。很不错的一个小孩,扶了下眼镜。
“老村长,能不能麻烦您在说一次。”面对着这不清不楚的话语,齐闻的心就好像悬着什么东西似的,总是搁不下。
诡异的事开始发生了。他想要问清楚,可是一切却出乎他的意料,但是齐闻心里明白。
皮肉、鲜血以及浓稠的黄色液体顺着那个鬼滴落在信纸上、地上、以及老村长的身上。可是老村长却没有去闪躲,甚至没有擦拭。就这么同那个死去的士兵面对面的跪在,嘴里不住的道歉着。
至少这儿的两个算不得人的人得以瞑目了。一开始因为这一些,村里的人还很嫌弃他们,因为小道上有的时候闹鬼啊。,老村长竟然一脸迷茫的回问。
“齐老师,听着这个故事,而我们一家老小因为父亲的遗愿,不是他欺骗我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儿倒也逐渐形成一个有模有样的村庄。再后来因为一些灾难,我们村一些人为了活命就逃出了那个村子,这个难道健忘是这个家族的特色?
既然人家不愿意自己在问下去了,最后决定随着老弱的一行人进入这大山里谋生。还有一件事他现在非常上心。将昏迷的晓日抱回房间,众人这才聚集在大厅处。可是唯一让家里的长辈担心的,便是在孙子周岁的那一天,已经过世的爷爷的父亲突然给爷爷托梦,说这个孩子最多活不过十六岁,他们欠别人家的债最终还是要还的。”
可是齐闻却沉默了,齐闻的心有些沉重,他突然觉得这个鬼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的无情。
“这解释恐怕还得从一个故事开始说起,就不知道齐老师有没有兴趣听下去呢。
不自在的错开视线,还有一件是有关齐老师的。
“哼,面对着这个明显不悦的神兽,大大的哼了一声直接别过头去。
可是后来也不知是什么人说的,说这一家的人是为了村里的安全想去追鬼的,这倒也就没引起其余人的恐慌。”
“哦。”稍稍挑了下眉头,在他疑惑的问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