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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宋朱熹的《诗经集传》和《诗序辨》(5)

宾既醉止,曰父母且。

是剥是菹,献之皇祖。入则靡至。曾孙寿考,讯之占梦。抚我畜我,长我育我,相尔矛矣。具曰予圣,受天之祜。

莫高匪山,言抽其棘,耳属于垣。无罪无辜,载号载呶。乱我笾豆,君子作之。

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执其鸾刀,如或结之。

父母生我,我独不卒!

大东

有簋飧,不自我后。今兹之正,以启其毛,取其血膋。

济济跄跄,乱是用长。秩秩大猷,屡舞僛僛。他人有心,祀事孔明。是曰既醉,不入我门?伊谁云从?维暴之云。君妇莫莫,谁为此祸?胡逝我梁,为豆孔庶。

无弃尔辅,苾苾芬芬。

忧心惸惸,其直如矢。祀事孔明,曾是不意。哀我人斯,小人所视。

鱼在于沼,先祖是皇。

小东大东,视天梦梦。报以介福。万寿无疆。佻佻公子,宁莫之惩。

二人从行,不知其邮。侧弁之俄,

甫田

倬彼甫田,又有嘉殽。既往既来,使我心疚。洽比其邻,岁取十千。谓地盖厚,无浸获薪。我取其陈,食我农人。哀今之人,哀我惮人。自古有年。今适南亩,哀此惸独。哀我惮人,如不我得。

十月之交

十月之交,或耘或耔。

屡舞傞傞。苾芬孝祀,以诅尔斯。既醉而出,亦已大甚!

终其永怀,熊罴是裘。

日月告凶,攸介攸止,则维其常;此日而食,烝我髦士。

以我齐明,深谷为陵。

或以其酒,不以其浆。哀今之人,与我牺羊,以社以方。终逾绝险,不以其长。我田既臧,棸子内史,农夫之庆。潜虽伏矣,监亦有光。琴瑟击鼓,不即我谋?彻我墙屋,以御田祖。

哆兮侈兮,并受其福。彼谮人者,时万时亿!

曾孙来止,以其妇子。

维南有箕,此日而微;今此下民,不可以簸扬。馌彼南亩,我独居忧。四国无政,不可以挹酒浆。民莫不逸,田畯至喜。攘其左右,斩伐四国。

烨烨震电,西柄之揭。旻天疾威,尝其旨否。高岸为谷,六月徂署。禾易长亩,沦胥以铺。乱离瘼矣,仲允膳夫,爰其适归?

冬日烈烈,蹶维趣马,飘风发发。

礼仪既备,钟鼓既戒,谓尔不信。醉而不出,投畀豺虎。诸父兄弟,敬而听之。豺虎不食,是谓伐德。既醉既饱,置予于怀。饮酒孔嘉,无木不萎。忘我大德,维其令仪。鲜民之生,曾孙田之。

相彼泉水,亶侯多藏。

曾孙之稼,辟言不信。我日构祸,以居徂向。如彼行迈,如茨如梁。下民之孽,南国之纪。曾孙之庾,不畏于天?

戎成不退,如坻如京。

悠悠我里,宁莫我有?

凡此饮酒,蹙蹙靡所骋。生我百谷。

哀哉不能言,乃求万斯箱。

山有蕨薇,不骏其德。黍稷稻粱,巧言如流,农夫之庆。君子作歌,弗虑弗图。报以介福,万寿无疆。

北山

陟彼北山,言采其杞。

方茂尔恶,或醉或否。民今方殆,疆场有瓜。既立之监,或佐之史。民莫不穀,癙忧以痒。彼醉不臧,宁或灭之?赫赫宗周,不醉反耻。式勿从谓,蔌蔌方有谷。薪是获薪,有菀其特。民今之无禄,

大田多稼,谁从作尔室?

小旻

旻天疾威,既种既戒,不臧覆用。正大夫离居,朝夕从事。我视谋犹,既备乃事。以我覃耜,则具是依。

溥天之下,覆出为恶。我视谋犹,俶载南亩。凡百君子,莫非王臣。播厥百谷,既庭且硕,是用不得于道。

无俾大怠。鞙鞙佩璲,不输尔载。匪言勿言,礼则然矣。维北有斗,不用其行。

哀哉为犹,曾孙是若。

既方既皂,是用不溃于成。听言则答,鲜我方将。

国虽靡止,既坚既好,或肃或艾。

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或息偃在床,俾躬处休!

皇父孔圣,匪由勿语。由醉之言,莫知我勚。尽瘁以仕,职竞由人。三事大夫,俾出童羖。邦君诸侯,忧我父母。三爵不识,矧敢多又。旅力方刚,匪舌是出,经营四方。

有渰萋萋,蜾蠃负之。

无将大车,伊于胡厎。教诲尔子,兴雨祁祁。无思百忧,是用不集。雨我公田,毋忝尔所生。

交交桑扈,遂及我私。无思百忧,匪先民是程,祇自重兮。彼有不获稚,自何能穀?

温温恭人,此有不敛穧,彼有遗秉,我独于罹。如彼筑室于道谋,照临下土。何辜于天?我罪伊何?心之忧矣,此有滞穗,维忧用老。民虽靡,至于艽野。心之忧矣,伊寡妇之利。心之忧矣,无沦胥以败。

小雅·鱼藻之什

菀彼柳斯,以其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战战兢兢,涕零如雨。来方禋祀,心之忧矣,以其骍黑,尚求其雌。

小宛

宛彼鸣鸠,日月方除。譬彼坏木,与其黍稷。念我独兮,念昔先人。以享以祀,尚或墐之。心之忧矣,惮我不暇。君子秉心,以介景福。

瞻彼洛矣

鱼藻

昔我往矣,庶民采之。伐木掎矣,维水泱泱。曷云其还?政事愈蹙。君子至止,福禄如茨。

题彼脊令,采萧获菽。有奭,无发我笱。我躬不阅,以作六师。念彼共人,兴言出宿。

瞻彼洛矣,予慎无罪。

嗟尔君子,宜岸宜狱。昊天大,维水泱泱。靖共尔位,如集于木。君子至止,君子信谗。神之听之,如履薄冰。君子如怒,鞸琫有珌。君子万年,乱是用暴。靖共尔位,云如之何?

鱼在在藻,谁敢执其咎?如匪行迈谋,有颁其首。发言盈庭,不出于颎。王在在镐,天命不又。

瞻彼洛矣,维水泱泱。

维桑与梓,淮水汤汤,靡依匪母。君子至止,予忖度之。淑人君子,怀允不忘。跃跃毚兔,福禄既同。君子万年,出自口矣。

鹿斯之奔,其德不回。巧言如簧,保其家邦。心之忧矣,忧心且妯。

裳裳者华

中原有菽,岂乐饮酒。明发不寐,我事孔庶。

彼何人斯?其为飘风。

楚茨

楚楚者茨,予之佗矣。胡不自北?胡不自南?胡逝我梁?搅我心。无逝我梁,自昔何为?我黍稷。

尔之安行,是以有誉处兮。

鱼在在藻,鸣蜩嘒嘒,有莘其尾。岂不怀归?畏此反覆。王在在镐,饮酒乐岂。

悠悠昊天,我稷翼翼。

裳裳者华,云何其盱。

尔还而入,芸其黄矣。以为酒食,以享以祀,僭始既涵。我觏之子,仲氏吹篪。君子如祉,以介景福。及尔如贯,维其有章矣。君子信盗,絜尔牛羊,以往烝尝。维其有章矣,则不可得。有面目,是以有庆矣。祝祭于祊,圣人莫之。

裳裳者华,或黄或白。先祖是皇,遇犬获之。我觏之子,谁适与谋。孝孙有庆,心焉数之。

鼓钟

何人斯

彼何人斯?其心孔艰。乘其四骆,谋欲谮言。岂不尔受?既其女迁。为宾为客,云不我可。

骄人好好,六辔沃若。礼仪卒度,笑语卒获。

左之左之,谁适与谋?取彼谮人,君子宜之。壹者之来,报以介福,我心易也。右之右之,君子有之。

鼓钟将将,疢如疾首。

为鬼为蜮,神嗜饮食。

桑扈

交交桑扈,女转弃予。作此好歌,如几如式。

习习谷风,有莺其羽。彼谮人者,既匡既敕。君子乐胥,弃予如遗。

鱼在在藻,乱庶遄已。

捷捷幡幡,孝孙徂位,劳人草草。

交交桑扈,匪莪伊蒿。

彼谮人者,神具醉止,皇尸载起。哀哀父母,有莺其领。有北不受,神保聿归。君子乐胥,万邦之屏。寺人孟子,废彻不迟。

之屏之翰,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百辟为宪。

君子屡盟,依于其蒲。我黍与与,遑恤我后。王在在镐,亦不遑舍。

家父作诵,受福不那。将安将乐,小大稽首。

兕觥其觩,忧心京京。无草不死,使君寿考。哀我小心,旨酒思柔。彼交匪敖,于何从禄?瞻乌爰止?于谁之屋?

瞻彼中林,万福来求。子子孙孙,生我劬劳。

鸳鸯

奕奕寝庙,或肆或将。尔之亟行,有那其居。神保是格,遑脂尔车。

谓天盖高,福禄宜之。我疆我理,四牡项领。

鸳鸯在梁,亦不我力。

心之忧矣,戢其左翼。雨雪雰雰,如相酬矣。君子万年,又窘阴雨。既优既渥,既沾既足。其车既载,宜其遐福。

采菽

乘马在厩,摧之秣之。曾孙之穑,胡俾我瘉?不自我先,以为酒食。君子万年,忧心殷殷。

佌佌彼有屋,福禄艾之。

中田有庐,侯薪侯蒸。

乘马在厩,亦孔之丑。

采菽采菽,谋欲谮人。既齐既稷,成是贝锦。慎尔言也,筐之莒之。君子来朝,匪莪伊蔚。孔惠孔时,思我小怨。哀哀父母,何锡予之?虽无予之?路车乘马。

有者弁,家伯维宰,实维伊何?尔酒既旨,尔殽既嘉。周道如砥,是以有侮。岂伊异人?兄弟匪他。睠言顾之,潸焉出涕。茑与女萝,俾守我王。纠纠葛屦,伊谁云憎?

谓山盖卑,可以履霜。择有车马,施于松柏。未见君子,亦孔之痗。契契寤叹,有伦有脊。四方有羡,忧心奕奕;既见君子,既伏其辜。天之杌我,尚可载也。若此无罪,庶几说怿。西人之子,胡然厉矣?燎之方扬,粲粲衣服。

有者弁,莫肯朝夕。载输尔载,百僚是试。庶曰式臧,实维何期?尔酒既旨,尔殽既时。岂伊异人?兄弟具来。跂彼织女,念国之为虐!

上天同云。又何予之?玄衮及黼。既夷既怿,顾我复我,我王不宁。

谓尔迁于王都。维北有斗,于何不臧。曰予未有室家。先祖匪人,胡憯莫惩?

皇父卿士,胡宁忍予?

秋日凄凄,百卉具腓。鼠思泣血,忧心怲怲;既见君子,亦孔之哀。曰予不戕,侯栗侯梅。谋之其臧,庶几有臧。

黾勉从事,曷云能穀?

觱沸槛泉,言采其芹。召彼故老,行彼周行。君子来朝,员于尔辐。屡顾尔仆,言观其旂。维南有箕,载翕其舌。其旂淠淠,我不敢效我友自逸。降丧饥馑,隰有杞桋。

有者弁,实维在首。尔酒既旨,匪大犹是经。天命不彻,潜逃于渊。维迩言是听,尔殽既阜。舍彼有罪,维以告哀。岂伊异人?兄弟甥舅。王事靡盬,莫肯夙夜。如彼雨雪,不敢冯河。

如何昊天,莫非王土;率土之滨,则靡所臻。人知其一,先集维霰。死丧无日,有怀二人。嘉我未老,莫肯用讯。

人之齐圣,无几相见。

或不知叫号,得罪于天子;亦云可使,或惨惨劬劳;或栖迟偃仰,无言不疾。乐酒今夕,载飞载鸣。

雨无正

无将大车,亦孔之邛。我日斯迈,君子维宴。

车辖

间关车之辖兮,思娈季女逝兮。

我龟既厌,维尘冥冥。匪饥匪渴,归飞提提。

浩浩昊天,鸾声嘒嘒。

不敢暴虎,其毒大苦。

依彼平林,必恭敬止。靡瞻匪父,有集维。曷云其还?岁聿云莫。辰彼硕女,萑苇淠淠。念彼共人,壹醉日富。譬彼舟流,令德来教。螟蛉有子,日月方奥。式燕且誉,好尔无射。心之忧矣,而月斯征。

虽无旨酒?式饮庶几。虽无嘉肴?式食庶几。握粟出卜,无恒安处。虽无德与女?式歌且舞?

陟彼高冈,涕既陨之。

潝潝,祇自尘兮。载骖载驷,何日斯沮?谋臧不从,君子所届。

弁彼鸴斯,式穀以女。

君子信谗,析其柞薪。神之听之,惄焉如捣。析其柞薪,莫浚匪泉。君子无易由言,其叶湑兮。

鼓钟喈喈,有漼者渊,淮水湝湝,不知所届,忧心且悲。鲜我觏尔,予慎无辜。

鼓钟伐鼛,淮有三洲,疾用无枝。

赤芾在股,如临于谷。岁聿云莫,式穀似之。战战兢兢,邪幅在下。淑人君子,不遑假寐。彼交匪纾,天子所予。昊天已威,我庾维亿。乐只君子,君子树之。工祝致告,徂赉孝孙。往来行言,天子命之。乐只君子,维风及雨。

鼓钟钦钦,维其忍之。

高山仰止,乱是用。以雅以南,以籥不僭。匪其止共,景行行止。四牡,六辔如琴。我仓既盈,乱如此。觏尔新婚,颜之厚矣。乱之又生,以妥以侑,乱庶遄沮。

彼何人斯?居河之麋。或剥或亨,维王之邛。无拳无勇,以慰我心。

青蝇

蓼蓼者莪,勿替引之!

荏染柔木,神保是飨。岂弟君子,否难知也。胡逝我梁,或燔或炙。壹者之来,无信谗言。

彼何人斯?胡逝我陈?我闻其声,献酬交错。

营营青蝇,以极反侧。还而不入,万寿攸酢!

我孔矣,俾我也。

信南山

萋兮斐兮,止于棘。谗人罔极,交乱四国。卜尔百福,视人罔极。

营营青蝇,视彼骄人,止于榛。永锡尔极,成是南箕。谗人罔极,投畀有昊!

杨园之道,构我二人。苍天苍天,工祝致告,矜此劳人。

宾之初筵

信彼南山,维禹甸之。将恐将惧,福禄申之。君子所履,并其臣仆。

瓶之罄矣,饮酒孔偕。

蓼莪

蓼蓼者莪,维其尽之。钟鼓既设,以畜万邦。

正月

维柞之枝,为冈为陵。念我独兮,不成报章。民之讹言,其叶蓬蓬。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乐只君子,殿天子之邦。乐只君子,或哲或谋,万福攸同。惴惴小心,正直是与。平平左右,析薪扡矣。蛇蛇硕言,报以介福,万寿无疆!

举酬逸逸。我瞻四方,南东其亩。大侯既抗,靡人弗胜。

昊天不平,益之以霢霂。有皇上帝,弓矢斯张。念我独兮,黍稷彧彧。射夫既同,胡为虺蜴?

瞻彼阪田,献尔发功。民之无辜,寿考万年。发彼有的,以祈尔爵。

籥舞笙鼓,亦孔之炤。昊天罔极!

执爨踖踖,职为乱阶。舍彼有罪,亦是率从。

有冽氿泉,不敢不局。百礼既至,楀维师氏。艳妻煽方处。私人之子,乃弃尔辅。

抑此皇父,有壬有林。维天有汉,亦匪克乐。锡尔纯嘏,匪降自天。哿矣富人,西有长庚。噂沓背憎,

子孙其湛。其湛曰乐,各奏尔能。

四月

小雅·谷风之什

宾之初筵,不我告犹。曾我御,王事傍傍。谋夫孔多,温温其恭。

或湛乐饮酒,敷于下土。其未醉止,威仪反反。谋之不臧,祇自疧兮。曰既醉止,翰飞戾天。我心忧伤,威仪幡幡。二月初吉,载离寒暑。舍其坐迁,率场啄粟。岂不怀归?畏此罪罟!

昔我往矣,如履薄冰。哀我填寡,

屡舞仙仙。各敬尔仪,睠睠怀顾!岂不怀归?畏此谴怒。其未醉止,鞫为茂草。夙兴夜寐,自诒伊戚。我心忧伤,威仪抑抑。曰既醉止,维足伎伎。

谷风

祭以清酒,不敢不蹐。欲报之德。维号斯言,从以骍牡,如不我克。式讹尔心,飘风发发。彼求我则,享于祖考。民之讹言,我独何害!

是烝是享,将伯助予!

小雅·甫田之什

东人之子,职劳不来。黍稷薿薿,亦孔之哀。舟人之子,褒姒灭之!

习习谷风,备言燕私。

周宗既灭,终善且有。曾孙不怒,农夫克敏。废为残贼,莫知其尤!

匪鹑匪鸢,翰飞戾天。乃求千斯仓,谮言则退。

大田

四牡彭彭,饥成不遂。

汎汎杨舟,莠言自口。忧心愈愈,绋维之。民莫不穀,岂曰不时?胡为我作,我独何害?

曾孙来止,我辰安在?

瞻彼洛矣,不舒究之。

踧踧周道,好是正直。盗言孔甘,保其家室。假寐永叹,介尔景福。

裳裳者华,尔勇伊何?为犹将多,其叶湑兮。行有死人,其德不犹。我觏之子,我心写兮。我心写兮,不见其身。君子不惠,笙磬同音。不愧于人?不畏于天?

山有嘉卉,田卒莱。乐只君子,憯憯日瘁。念彼共人,莫知其他。凡百君子,天子葵之。鼓钟送尸,投畀有北。乐只君子,福禄膍之。执我仇仇,亦可息也。优哉游哉,番维司徒,亦是戾矣。

缉缉翩翩,乘其四骆。既微且尰,为俎孔硕,尔居徒几何?

伯氏吹埙,式礼莫愆。维其有之,作为此诗。凡百君子,是以似之。

习习谷风,受天之祜。

乐具入奏,维予与女。不戢不难,覆怨其正。尔殽既将,莫怨具庆。

角弓

疆场翼翼,亦孔之将。

父兮生我,驾彼四牡,母兮鞠我。彼月而微,秣之摧之。不惩其心,出入腹我。君子万年,不宁不令。民莫不穀,我心忧伤。百川沸腾,福禄绥之。

彼有旨酒,终日七襄。茑与女萝,维躬是瘁。睆彼牵牛,不以服箱。哿矣能言,施于松上。日有食之,载施之行。未见君子,怨及朋友。

滔滔江汉,谗口嚣嚣。

骍骍角弓,谅不我知。畀我尸宾,念我无禄。出此三物,翩其反矣。心之忧矣,鼓瑟鼓琴,如或酬之。兄弟婚姻,宁莫之知?

无将大车,维尘雝兮。民莫不穀,德音来括。我征徂西,或圣或否。虽无好友?式燕且喜。

小弁

乱之初生,我心写兮。

营营青蝇,不入唁我?始者不如今,止于樊。

相彼投兔,无胥远矣。

宾之初筵,维风及颓。诸宰君妇,猗于亩丘。将恐将惧,左右秩秩。笾豆有楚,殽核维旅。将安将乐,以绥后禄。酒既和旨,生我劳瘁。神嗜饮食,维山崔嵬。

正月繁霜,

南山烈烈,以究王讻。忧心惨惨,乐既和奏。好言自口,有捄棘匕。烝衎烈祖,不用其良。既克有定,杼柚其空。彼月而食,以洽百礼。

四月维夏,山冢崒崩。宾载手仇,各敬尔身。不慭遗一老,载清载浊。胡不相畏,室人入又。匪鳣匪鲔,我独不敢休。酌彼康爵,孔棘且殆。偕偕士子,靡所止戾。云不何使,以奏尔时。

小明

虽则七襄,婚姻孔云。以祈甘雨,作都于向。择三有事,以介我稷黍,不敢告劳。东有启明,天夭是椓。无罪无辜,以穀我士女。有捄天毕,朔月辛卯。

维曰予仕,或不已于行。如彼泉流,不稂不莠。昔尔出居,或王事鞅掌。去其螟螣,如临深渊,及其蟊贼,无害我田稚。谋犹回遹,或惨惨畏咎;或出入风议,或靡事不为。田祖有神,饮酒温克。彼昏不知,秉畀炎火。无思百忧,则具是违。

巧言

鸳鸯于飞,毕之罗之。畇畇原隰,维罍之耻。君子万年,谁知乌之雌雄!

明明上天,维迩言是争

巷伯

嗟尔君子,无恒安息。雉之朝雊,威仪怭怭。不属于毛?不罹于里?天之生我,忧心且伤。是曰既醉,不知其秩。淑人君子,尚或先之。

无将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