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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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毁容被卖(三千为月票满五十加更求票票)

赵秋水被黑衣人这么一踢,整个人都飞出好远,身子撞上了一棵树,随即又掉落下来,顿时,一口鲜血喷出。

而赵秋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蜷缩着身躯,周边都已被血染红。

两黑衣人见状,便是走上前,还不知足的在她身上踢了踢,随即一人说道:“晕死过去了。”

“恩,走吧,大人这次可算是善心了,没将她分尸,毕竟那是大人最喜欢的姨娘之一,听说捞上来之后整个都僵硬了,大夫诊断后竟然查出姨娘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大人伤心欲绝,可更怒火滔天,这恶毒的女人,死不足惜。”

另一道声音随之响起。

“怎么办?把她丢在这里么?若是死了怎么办?”

“等下王家的人就来了,这王家忍她好久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走吧,怪冷的,况且,阴森森的,她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幸得王守财这老狐狸识相,和大人想出这么一招里应外合的法子,不然还制不了这女人,仗着自己有背景就狂妄自大,草菅人命。”

“可是这一个大活人失踪,上面查起来又怎么办?”

“傻呀,不是还有夏家的替死鬼么?那夏木槿没死成,这上面一查,第一个找的就是她。”

“大人这招可真的天衣无缝。”

“......”

两道声音渐行渐远,压根忘记了自己刚才做过那么一件事。

而本该昏迷的赵秋水此刻却睁开了一双嗜血的眸子,浑身酸疼难耐,指甲在雪地上划出道道殷虹的血痕,良久,却是无声道:何从,王守财,若我能活着出去,定让你们祖宗十八代下地狱......

而她试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可双手刚撑地,一股刺痛沿着双臂袭便全身,直通四肢百骸,整个身子便一软,瘫躺在了雪地上。

隐隐约约又脚步声响起,接着是一道颇为粗犷的声音:

“赶紧了,赶紧了,这地方都挑好了,若是死了就卖不到好价钱了。”

那声音刚落,赵秋水身子一个哆嗦,突然双眸一阖,彻底的失去意识。

片刻,两个黑衣人如鬼魅那般飘了过来,相互对视一眼,便拎起地上冰冷如尸体般的赵秋水朝一方飞去。

*

迷迷糊糊中,赵秋水不安的扭动着身子,鼻尖满是浓厚的胭脂水粉味,还有那酥得入骨的声音。

“妈妈~~这花妖姑娘还没醒呢。”

这声音,简直酥、酥、麻麻,简直渗到人骨头里去了。

赵秋水身上并没有记忆中的冰凉,而且好像还盖了被子,若不是脸上剜肉的痛,她简直都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个梦,倏然睁开眼睛,粉色的帷幔,大红的被子,浓妆艳抹的脸,无数花花绿绿正在眼前不断闪着。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这花花绿绿闪的她眼花缭乱,突然,只见她猛地一个起身便坐了起来,瞪着眼前五六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莺莺燕燕的女子,惊声说道。

“吆...花妖姑娘,你可醒了,莺莺,燕燕,快些伺候花妖姑娘沐浴更衣打扮,客人可是等了好久。”

而她话刚落,一肥胖的中年女子扭着水桶腰,手里拿了把小掌扇,那扇子上画的竟是男女交、合的图,每走一步,脸上的粉便往下掉一点,待近了赵秋水,便是兴奋的说道。

这赵秋水虽被毁了容貌,可不是全毁,两边脸上一边一道寸长的疤痕,血迹刚干,看上去抹了药膏,可是,即便这样,也比刚才的几个女子强,只要稍作装扮一番,还是个耐看的美人呢。

况且,这可还是个雏,那客人手笔可大了,怪就怪在她这怡红院久未进过新货色,那些常客们都玩厌了,今日来了个雏儿,能不起哄么?

四个大客人都出了大手笔,每个人都想尝鲜,最后竟四人商量一起上,这可是在她这怡红院的第一次呢。

这沉甸甸的金子可是让她眼睛都花了,好久都不曾看到这么大的金子了。

这花妖可是她的财神爷呢,呵呵呵呵......

而这老鸨的声音刚落,两个衣不蔽、体的女子便笑盈盈的走上前来,一把抓过赵秋水便开始为她更衣打扮。

“你们放开我,我是户部侍郎的女儿赵秋水,信不信我爹等下就让你们脑袋落地。”

赵秋水毕竟经常在外抛头露面,对这种场所知道的不少,此刻,却是费力挣扎了起来,一边大声嘶吼着,一边用手却挠两女子的脸,两女子被她这蛮力给挥开了好远,脸上也挂了彩,均是看着那妈妈嘤嘤的哭了起来。

这老鸨见了,甩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的赵秋水脸偏向一边,脑袋嗡嗡嗡作响,半天都反应不过来,而那老鸨刚才讨好奉承的笑意不见,取而代之是一脸阴冷,如雷贯耳道:

“进了我这怡红院,就是皇后公主也的听我的,识相点就配合沐浴更衣打扮,不然......”

她刻意拖长音节,此刻,却不知从哪走出四个牛高马大的大汉,他们上半身均未穿衣服,结实的肌肉抖动,虎背熊腰,双眸却是贪婪的盯着赵秋水,甚至还流着口水,而某处依稀可见如帐篷那般的突、起。

“这些可都是服了销、魂散的,均用来对付这些不听话的姑娘,据说,他们四个一起上,没有一个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即便是歼、尸,也要歼到药效过去。”

老鸨那张堆满肉的寒眸一眯,指着那四个大汉说道,字字句句清醒无比,砸在赵秋水的心口,犹如有人拿了把刀子在那处正一点一点的剜着碎肉......

老鸨见她不挣扎了,便朝那两个女子使了个眼色,两个女子会意,立马将她带了下去沐浴。

“哼......”

老鸨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不屑一顾的睨了一脸呆滞的赵秋水,便是摇着扇子走了出去。

这种情况她可是经历多了,那个姑娘来不是要死要活的,最后不都服服帖帖的任她安排。

赵秋水沐浴穿戴整齐之后又被喂了什么东西,随后便让人带去了一间看似极为情、趣的厢房。

而她在被老鸨甩了一巴掌之后整个就没有了任何表情,就如一个木偶,脸上那火辣的疼却尤为的明显。

两人将她将她扶进那厢房便栓了门走了出去。

不到片刻,便走来四个中年男子,胖瘦高矮不一,远远便能闻到一身的铜臭味。

此刻,赵秋水终于有了反应,她第一时间便往门外冲去,可是她力气有限,冲出去却来了个投怀送抱,一男子在她前面捏了一把,yin笑道:

“嘿,有料,看来今日的钱没白花。”

其他三人闻言,均是朝她身上打量而去,那淫锐的眸光似乎能透过衣服将她里面看透。

赵秋水在那男子怀里挣扎出来,随即指着她们狰狞道:

“我是户部侍郎的女儿,你们今日若敢动我半分,他日我必让你们五马分尸。”

“嘿,够辣,爷喜欢。”

而她话刚落,另一男子又在她后面摸了一把,更是邪声说道。

赵秋水怒了,她瞄准前方的出口,四肢开始发疯那般朝几个男子胡乱又是踢又是挥的过去,几个男子巧妙的闪身之后便是将她轻而易举的给制服了。

“呵,看来不给她点甜头尝尝是不会服输的。”

被制服的赵秋水还在拳打脚踢,身上突然撕拉一声,一男子已是大手将她半透的衣服给撕开,顿时,她整个身子就这么光着在四人面前,刚才说话的男子眸光一亮,早已掏出自己的分身......

不知过了多久,赵秋水在药效的作用下配合着四个男人从早上到晚上,再从晚上到早上,此刻,浑身酸的连手指都不想动,软趴趴的扑在牀上,那四个男人一早便穿戴整齐并满意至极的离去了。

她十指弯曲,狠狠掐进了柔软的棉被里,此时,门嘎吱一声打开,一坡脚毁容十六七岁的少女端了盆水进来。

少女看着牀上满身痕迹的赵秋水,眸底闪过一丝快意,随即便是将脸盆一放,冷声道:“洗脸了。”

赵秋水良久才将眸光转向那少女,半响,却是惊讶的道:“你......”

少女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浅笑,随即便蹲身将毛巾拧干,使劲的往赵秋水脸上擦去。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劲,狠狠的磨着赵秋水的脸,本来涂了药膏结痂的脸又被磨出了血,正汩汩流着。

而赵秋水被这厚厚的毛巾险些蒙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少女见她浑身瘫软,双眸泛白,便是将毛巾狠狠丢在了木盆里,冷冷说道:

“真荣幸,赵小姐还能记得奴、婢。”

说着,嘴角扯起一抹报复的笑,端起木盆缓缓朝门外走去。

她正是前任竹山县令言知青的小女儿言舟晚,四年前,何从为了当上这县令的不折手段,残害同僚,她爹,娘,哥哥,全部都狂死,姐姐和她被卖到了这偏远的怡红楼,而老鸨口中的那个见不到明天太阳的人便是她姐姐。

她眼睁睁看着姐姐被那四个男人弄死,所剩最后一口气,她将房间的蜡烛推倒,导致一场大火烧起,那时她本想要趁机逃跑,可是这样逃了多不值,她要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的去死。

之所以何从敢这么做,这背后的幕后指使人便是这赵魏然,皆因爹因为土地税收方面参了他一笔,他便想尽办法将她家赶尽杀绝,那时她十二岁,与赵秋水同龄,哥哥的头被赵家兄弟踢着玩,赵秋水最后牵了一条狗来,直接将哥哥的头给叼走......

而那大火之后,她不但毁容,还双脚烧的变了形,奄奄一息醒来之后便装作忘记了所有事,这老鸨才没将她杀死。

赵秋水整个都被抽了魂那般瘫躺在牀上,这个女子,她即便化作灰也会记得,因为那时她将她哥哥的头让狗给叼走了,她冲过来把她按到在地,并狠狠打了了她,后面被人拉开之后她便请求爹爹把她们姐妹卖了,而在卖之前分别在她们脸上刻了一个奴字。

“呵呵呵......呵呵呵......”

倏然,赵秋水疯狂的笑了起来。

“何从,王守财,我定让你们碎尸万段,定让你们碎尸万段......”

*

王家,赵秋水无辜失踪,急坏了王家一家人,并已向县里何从禀报了,可是县里家死了姨娘,听说还是一尸两命,这几天何从都闭门不见。

见此情形,王家也无赖,只能带了人在大苗山去找,可是这都找了几天了,依旧没看到人影,最终只能唉声叹气的在家里等消息了。

毕竟,这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

雪停了好几天,夏木槿家里很是热闹,因为还有十几天哥哥夏铁树就要成亲了。

这几天天空放晴了,暖暖的阳光照射在白茫茫的雪海之上,煞是好看,可是本该去看夕阳的,沈慕寒却没带夏木槿去,原因是山上融雪太冷,而且都结了冰,摔了可不划算。

这雪融了几天,远远望去,依稀能够看到大苗山的轮廓了。

夏木槿此刻提着篮子正在田里摘菜。

她家的菜长的可好了,萝卜又大又白,白菜抓心也抓得很紧,这么一颗能炒上几碗,再说了,这下了雪,经了霜,这白菜的甜味就更浓了,这几天大家都抢着吃。

姑姑夏桔花在家里住下来了,她本要回去,可是却被夏木槿给拦住了,知道她日子不好过,若是他男人不来接她,她家还真不打算放人了,又不是养不起。

可能是在那边忙活惯了,这姑姑一刻都闲不下来,从一早起牀就开始忙里忙外,什么都要帮着干,一停下来就开始不自在,眸光闪烁,话也不敢多说,看着他们一家人可心疼了。

夏木槿便让娘拉着她多说说话,更想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夏木槿一边想事一边在田里转悠,转了会儿,便停在了一颗抓心很好的大白菜前,刚要弯腰去拔,一只大手便横扫出来,只见那修长的手指抓着这白菜的顶尖一提,那白菜便连根拔出。

“又在想什么,这小白菜都快被你给踩平了。”

沈慕寒一手提着拔出来的大白菜,一手轻轻的在她鼻尖一刮,颇为可惜的看着夏木槿一路走来的印记,很是无奈的说道。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带了一抹坏坏的笑,这抹笑只有他在捉弄自己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而且机会很难得,这么一笑,可谓是好看的人神共愤。

夏木槿看着他这笑有些发痴,良久才回过神来,当她眸光触及到那被她踩的惨不忍睹的一片小白菜之时,眸底一疼,赶紧上前看个究竟。

良久,却是从那片菜地上抬头,嗔怒的看了眼沈慕寒,见他依旧笑的春风得意,便是没好气的说道:

“今天我下厨,你不能吃我做的菜。”

她此刻说话带着一股孩子气的撒娇,红唇微微嘟起,双眸含水,就这么瞪着沈慕寒。

沈慕寒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小女人的姿态,顿时,大手一拉,将她拉了起来,并揽过她,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如痴如醉的闻着她发间的清香,醇声问道:

“这几天你都做了什么,那些坛子里的东西都是要卖的么?”

这小妮子,身体一好便开始忙活了,这几日见她将那些从福寿楼搬来的坛子都装满了,并且封的严严实实,就是凑过去闻都闻不出是什么东西。

“呵呵,赚钱的法宝。”

夏木槿噘了噘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颇为得意的卖着关子道。

沈慕寒愣了愣,便也不再刨根究底,而是伸手将她被寒风吹乱的发丝给捋了捋,随即附在她耳畔轻轻道:

“槿儿,年后便同我一起回去吧,也让我家人见见你。”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