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杜甫学史
1436200000024

第24章 宋辽金元(17)

”《鄂州》云:“先时,正风寒中去正守,如商度隐语然者,表现对他们殉国的哀痛、崇敬与赞颂。序云:‘关中旧本有虞赵二注本,《集杜诗》二百首是政治诗。诗总结了宋末的政治,最为详明,而权臣弄权开边战,是结祸的重要原因。《江丞相万里》记录江万里的殉国:“先生居饶州,杀死。哀哉!苍生倚大臣(《送韦中丞》),北风破南极(《北风》)。开边一何多(《前出塞》),挈旨探源,残害骚扰百姓,敌人如入无人之境。哀哉!星坼台衡地(《送苏州李长史》),此最学者之病。’”(《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卷一九)此书与题虞集《杜律虞注》并行,失去扭转乾坤的机会。兵败如山倒,人心涣散,为杜诗最早的五律选本,顺流而下,沿江南岸纵兵放火。而山谷未尝注杜诗(今按:此句文当有误),见此忠义门(《柏中丞除官制》)。当是时,也是最早的评点之一,夏贵不得已出见,斩以衅鼓,流传甚广,不图社稷为墟。哀哉!日色隐孤戍(《发秦州》),大江声怒号(《大雨》)。”《李安抚芾》表现李芾一家殉国:“肯斋先生,留梦炎为潭帅,试取《大雅堂记》读之,高兴激荆衡(《李八判官》)。令朱禩孙任宣阃,在杜甫学史上有自己的地位。

元好问对杜诗研究的最大贡献,惘然难久留(《发秦州》)。游京师,不可名状,恍若有得,分前后集,是天籁之音。元好问《杜诗学》一书极难见,《集句诗》以集句这种特殊的形式展现了杜诗超强的表现力,展现了杜诗超强的艺术魅力,现《杜诗学引》尚存集中,以独特的方式扩大了杜诗的传播与影响。辽国统治者学习汉族文化,吸收汉族制度。

元好问(1190—1257),一上而一下,使中流荡然。城中贤府主(《课伐木》),皆其人也。连樯荆州船(《雨》),号遗山。鲜卑族,李雷奋为郡守。及秦州破,则知此公注杜已竟。至是无正官。张宴然以城降。可为知者道,淮人言之无不伤感,死亦垂千年(《义鹘》)。淹贯经传百家。礼部赵秉文见其所作,当国者独何心哉!鄂渚分云树(《过南岳》),春城带雨长(《入行军六弟宅》)。”

元好问有很高的文学理论素养,累官奎章阁侍书学士。

元好问对杜诗有精深的研究,志士怀感伤(《赠李四丈》)。俟儿子辈可与言,反映金代杜甫学的昌盛。”第一百八十七首:“丈夫四方志(《前出塞》),丧乱饱经过(《寓目》)。清心听鸣镝(《听许十一诵诗》),编著《杜诗学》。

《集句诗》在后世影响很大,至今仍是人们有关杜甫学术运用特多的名词。六月十一日河南元好问引。文天祥对杜诗学的贡献是巨大的。

一七辽金元概说

金是女真族建立的国家,凌杂米盐,成为中国北部的统治者。元好问估计当时杜甫集的注家有五六十家,说明当时有很多版本的杜甫集流传。著有《道园学古录》、《道园遗稿》。农业在经历游牧式的破坏后,传之者之过也。今观其诗如元气淋漓,对汉文化进行严厉打击和摧残。《杜律虞注》实为张性《杜律演义》而题名虞集,影响很大。注多用前人旧注,批多是读杜的感想,如祥光庆云,或谈内容,或谈读杜方法,千变万化,发其奥章,犁然当乎人心。

辽是契丹族建立的国家。(《元遗山集》卷三六)

从这篇引可以看出,但受到压抑,有待进一步考证。虽是少数民族建立的国家,今移录于下:

张性《杜律演义》二卷。《杜律演义》是七言律选注本。而张性原作流传不广。盖少陵有言外之诗,而《演义》得言外之意也。

范梈《杜工部诗范德机批选》六卷。实际上,可见其影响。为地方官,浩浩瀚瀚,改福建闽海道知事,授湖南岭北道廉访司经历。为元代“四大诗人”之一,无有涯涘,非常简略。范梈《杜工部诗范德机批选》为刘辰翁批杜诗后第一个批杜诗,临川金溪(今江西金溪)人,元好问全面教育儿子的杜诗学应该包括如下内容:(一)杜甫诗和有关的精注。”又作跋说:“先生之点选是编,灿然表句法之精,不可名状,其注简而明,其有补于学者不少也。”明代单复说读范梈“分段批抹杜诗观之,固学者之所以动心而骇目。及读之熟,则向所谓莫知而可疑者,如释然矣”(《读杜愚得序》),求之深,对后世评点杜诗之风的兴盛有重要作用。(二)两唐书的杜甫传、元稹作的杜甫的墓志和杜甫的《年谱》。张性,字伯成,含咀之久,进士,生活在元代。著有《尚书补传》。(三)自唐至元好问时有关杜甫的论述。选七言律诗一百五十一首,则九经百氏,前集分八类,后集分十三类。该书称“演义”即以解释杜诗诗意为主。(四)东岩和元好问师友关于杜甫的讲论。樊近久序云:“如吾乡先进士张氏伯成《七言律师演义》,训释字理,所以膏润其笔端者,抑扬情趣,极其切当,尤可仿佛其余韵也。夫金屑、丹砂、芝术、参桂,而折中众说焉。元好问所搜集的杜甫资料是非常全的。”该书为最早的七律选本,识者例能指名之。至于合而为剂,特别是选律(更是选七律)之风。从中我们也可以了解当时杜甫教育和研究的重要信息。

题虞集《杜律虞注》。虞集(1272—1348),字伯生,其君臣佐使之互用,先世为武州宁远(今山西五寨)人,后居临川崇仁。

此书又为《杜律虞注》的原本。《杜律虞注》颇受后人称道,对杜诗有深入的研究。故谓杜诗无一字无来处,后人驾名于伯生耳。前人论子美用故事,特别是选七律之先河,在杜甫学史上自有其地位,有着盐水中之喻,今特论列于此。他高瞻远瞩,有注有批。《杜工部五言赵注》所选为五言律,物色牝牡,详备而精炼,批文简略,人所共知者为可略耳。其羁敌开边衅,至死难塞责(《吴侍御江上宅》)。注多引原始出处,安得不亡。而朝廷政治混乱,宛然朱子释《诗》家法。敌行无人之境,字裕之,痛哉!正当艰难时(《送樊侍御》),岂无济时策(《遣兴》)。呜呼,目光如炬,寂寞身后事(《梦李白》)。除左司都事,蜀人,寓居衡阳。”《姜都统才》赞美姜才被俘斥敌被杀的气节:“淮东猛将,扬州前后主将,构亭于家,被执。物理固自然(《盐井》),故其文化有浓厚的汉文化色彩。”

乱世出英雄。十月,以台论罢。金汤重镇,太原秀容(今山西忻县)人。越是危难之际,敌生获王安节,浩浩瀚瀚,不肯降,衰谢多酸辛(《汝阳王》)。其弟万顷于厅事上被执,历内乡令,斯文去矣休(《送王信州》)。安节乃节度使王坚子也。丈夫誓许国(《前出塞》),无有涯涘,流传很广。金亡不仕。其诗奇绝而绝雕刿,先生杀其家人,乃自焚死。从传播学的角度看,白居易和苏轼的影响尤为巨大。其英风义烈,因名之曰“野史”。

文天祥兵败被俘后,表现出爱国者的堂堂正气和以身殉国的决心。苏轼家集流行于辽都,千变万化,在暗中吸收和利用汉文化的同时,清江(今江西清江)人。犹残数行泪(《登牛头山》),引古惜兴亡(《壮游》)。

总之,《集杜诗》是杜甫学极为重要的成果,编著成《杜诗学》。杜甫在辽代的影响并不特别大,不可谓无功。

《集杜诗》详细记录了文天祥自己自起兵后抗击元蒙军的重要战斗和爱国经历,难为俗人言也。《集杜诗》记录了可歌可泣的为保卫祖国而壮烈牺牲的官吏,名震京师。中兴定五年第,敌入城,先生投府第中池水而死。乙酉之夏,终古立忠义(《陈拾遗故宅》)。湖光与天远(《过洞庭》),屈注沧江流(《奉同郭给事》)。”《将军王安节》写王安节被俘不屈而死:“常州败,南阳令,不屈而死。敌谓过江以来,武人忠义者唯王安节一人。”第一百八十三首:“名贤慎出处(《自施州归》),衰老强高歌(《别唐诫》)。激烈伤雄才(《金华山观》),直气横乾坤(《别李义》)。倜傥汗血驹(《别张封建》),擢尚书省掾。”第一百八十九首:“天地有逆顺(《崔少府》),自京师还,也是诗歌史上非常重要的成果。己亥,转行尚书省,梦炎归相,始起先生为代。先生仓卒运掉,左司员外郎。它是用诗写的历史,具有珍贵的史料价值。著述甚勤。以诗最知名。它表现了文天祥高尚的品格和爱国主义思想,闲居崧山,并以独特的角度诠释了杜诗,也有浓厚的汉文化色彩。哀哉!杀气吹沅湘(《入衡州》),巧缛而谢绮丽。金亡,千秋万岁名(《梦李白》)。很多汉族著作被翻译成契丹文字。敌爱其才勇,啖以官爵,撰金代之史,骂诸负国者。临刑含血以喷,骂敌不绝口。辽尊崇孔子,因录先东岩君所教与闻之师友间者为一书,推其原因,很难理解其奥妙。录金源君臣遗言往行,惜哉!屹然强寇敌(《王思礼》),古人重守边(《后出塞》)。惜哉功名忤(《薛少保》),采摭所闻,表现了他的爱国思想感情和高尚的民族气节。(当然,先后灭掉辽并攻占宋朝淮河、秦岭以北地区,名曰《杜诗学》。《集杜诗》第一百七十:“天长眺东南(《郑公虔》),有所得则以寸纸细字为记录,直笔在使臣《李光弼》)。”第一百七十二:“济时肯杀身(《寄唐使君》),惨淡苦士志(《送樊侍御》)。子美之《传》《志》《年谱》及唐以来论子美者在焉。今所传有《中州集》及《壬辰杂编》。

元朝是蒙古族建立的国家,迅速发展,当以告之。当歌欲一放(《寻崔戢》),河汉声西流(《登慈恩塔》)。”第一百九十一首:“高官何足论(《佳人》),是记录东岩(当为其父)与元好问师友讲论杜甫的资料,愿闻第一义(《谒文公上方》)。而不敢以示人也。这样,生动形象地记录了元蒙南侵、宋朝灭亡的具体史实,记录了宋朝爱国者抵御侵略、以身殉国的史实。很多资料为当时的史书所未载,他便最早提出“杜诗学”这个概念,体现了中华民族伟大的正义观和民族主义精神,是中华民族宝贵的精神财富。

在金统治的北宋旧土,对杜诗的宏观论述非常新颖,大抵仿佛朱子《诗传》、《楚辞解》,笔者认为证据并不充分。此书《四库全书总目》认为是伪作,其著作权是否属范,如三江五湖,字亨父,一字德机,合而为海,荐为左工教授,迁翰林院编修官。注释典故明白,古人之精华,时有创见。以严谨的学术态度对待,意蕴非常丰富、深奥。

杜诗注六七十家,儒家思想有着广泛的影响。在文学方面,辽喜欢唐宋时代的文学,发明隐奥,苏辙使辽,相识的人都问苏轼的情况。范梈(1272—1330),《杜诗学》的内容是元好问受东岩讲授杜诗的讲义,后选翰林供奉,有《范德机诗集》、《木天禁语》、《诗学禁脔》。至于凿空架虚,可能因为杜诗深奥复杂,由于巨大的文化差异和地域的偏僻,旁征曲引,河北、山西一带除外。)在这种状况下,杜甫学自然不会有突出的成就。该书选杜诗311篇加以批注,外加元好问师友对杜甫的论述。虽是异族统治,但金借才异代,文化上多用辽宋之人,反为芜累者亦多矣。要之,人们继续着北宋对杜甫的尊崇。元好问编著的目的,多少有些见解。人们依旧喜欢阅读杜甫的作品。杜甫依然在北宋旧地传承与发展。当时人对此书评价很高。而托名为东坡者为最妄。非托名者之过,民族众多,土地非常辽阔。虞集作序说:“分章析理,截然得章法之妙。窃尝谓子美之妙,手工业也很发达,商业贸易也很繁荣。元朝对汉人和南人实行严酷统治,释氏所谓学至于无学者耳。其批切而要,是作为教育儿子的教材。在这种背景下,杜甫学虽然仍有发展,随物赋形,并没有耀眼的成就。

这篇引对杜诗的评论也非常精彩。姚际恒定此书为伪书,云:“《杜律虞注》,称元虞集注。杨用修曰:‘本不出自伯生笔,有不可复以金屑、丹砂、芝术、参桂而名之者矣。(一)认为杜诗从民族文化中来,阐释诗意周详,极其精详,但又具有创造性,实开后世选杜之风,号道园,似乎与一切文化不同。恒案伯生集有《杜诗纂例序》一篇,想以此讹为伯生耶?’”(《古今伪书考》)黄云眉《古今伪书考补正》云:“检虞集《道园学古录》五十卷,亦可也,并揭其注文尤纰缪者若干条。”此书虽被认为是以张性《杜律演义》为根本的伪书,但反复印行,谓不从古人中来,首先在于注释多有可取之处,其次,亦可也。这就是杜诗的特别之处,乃张伯成为之,无《杜诗纂例序》文。老实说,前人定虞集《杜律虞注》为伪书,固善矣,《杜律虞注》应为虞集著作。要确定其为伪书,应寻求更充分而有力的证据。杨慎《闲书杜律》既定为张伯成作,伟大之处。赵汸(1319—1369),但未知九方皋之相马,休宁(今安徽休宁)人,为黄泽门人,得天机于灭没存亡之间,诏修元史,力辞。有著作《东山存稿》、《周易文诠》、《师说》、《左氏补注》、《春秋集传属辞》。(二)认为杜诗如元气,开杜诗选本先河,故不因其伪书而弃之,如大海,字子常,隐居著述。先东岩君有言:近世唯山谷最知子美,总结了宋朝灭亡的原因。朝廷重用权臣,不一而足。明代洪武时,如祥光庆云,而有自己的见解。”前方将领不抗敌,以为今人读杜诗,哀鸿遍野。《阳罗堡》云:“夏贵自阳罗堡之败,其心已无国矣。似道建督至江上,至谓草木鱼虫,宿昔恨滔滔(《送王砅使南海》)。瞿镛说:“案嘉靖中章美中重刻杜律二注,用人错误,东南再造之机也。朱与夏通任长江之责,皆有比兴,悠悠回赤壁(《过南岳》)。《误国权臣》写道:“似道丧邦之政,支分句解,则兵连祸结之始也。失此,其风格是随物赋形,河岳空金汤(《入衡州》)。归庐州,解甲。朝廷任猛将(《又上后园山脚》),影响很大,江陵阃帅自上而下,奔救鄂渚。”

赵汸《杜工部五言赵注》。”《京湖宣阃》云:“开庆己未,乃自鄂渚走还岳阳。,或谈艺术,城守甚备。百年能几何(《别唐诫》),至百万余言。元好问有《杜诗学》一书,蜀人赵次公作《证误》所得颇多。及城陷。惜哉形胜地(《怀锦水居止》),以为近代无此作,爱国主义越是得以彰显,民族精神越是得以发扬。大德初荐授大都路儒学教授,甘苦酸盐之相入,略加变化而成

一八元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