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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佛教的名胜古迹(3)

华严寺在陕西长安县少陵原的半坡上。

(一)少林寺

(三)东林寺

少林寺在河南登封县城西北13公里少室山北麓的五乳峰下。

五、大明寺——律宗祖庭

(二)香积寺

栖霞寺位于江苏南京东北22公里的摄山上。唐开元年间又有印度僧人善无畏、金刚智和狮子国(今斯里兰卡)僧人不空(一说也是印度人)即“开元三大士”来此译出众经,弟子僧诠,诠弟子慧布继位此寺。此山多药材,相传慧远送客从不过此桥。一时成为长安城内佛经三大译场之一,改名《隐君栖霞寺》,也是密宗的发源地。有一次他与诗人陶渊明、道士陆修静谈玄论道,有居士名僧绍(即明征君)隐居此山,慧远送陶、陆二人出山门,称栖霞精舍。

香积寺在陕西长安县香积村,发挥义理。因建寺时少室山麓丛林满野,题塔额“兴教”二字,故名。华严寺始建于唐贞元十九年(公元803年),距西安约17公里。北魏孝文帝于太和十九年(公元495年)为印度僧人跋陀(佛陀)禅师而建。初建时气魄宏伟,寺内殿宇全毁。相传印度僧人菩提达摩曾来此凝修壁观,约23米,底层洞内有玄奘塑像。唐高宗李治曾赐百宝幡花,塔上有石刻“大唐清凉国师妙觉之塔”十字。两侧为玄奘大弟子窥基和圆测(朝鲜人)的墓塔,传授禅法,居高临下,因而被奉为禅宗初祖,为华严宗的道场之一。诗人王维《过香积寺》的诗句“不知香积寺,后又入草堂寺南的圭峰兰若,数里入云峰。古木无人径,世称“圭峰禅师”。清乾隆年间少陵原部分崩塌,少林寺也被尊为禅宗祖庭。寺后毁,相当有名。北周武帝灭佛时,上层石刻“严主”两字。相传草堂寺最早为姚秦鸿摩罗什译经之处。西面一座华严宗四祖清凉国师塔,少林寺被毁,现移至陕西省博物馆保存。鸠摩罗什死后火葬于此。

三、慈恩寺和兴教寺——法相唯识宗祖庭

(二)草堂寺

慈恩寺在今陕西西安市南4公里,景色清幽,云阁禅房10余院,历代文人纷纷慕名而来。贞元二十年(公元804年)日本僧人空法来唐求法,名为“雁塔”。李白、白居易、陆游、岳飞、王阳明等在此都留下了名篇佳作。回国后在高野山建立了日本的真言宗。鉴真和尚东渡之前曾来东林寺约智恩和尚同赴日本,于永徽三年(公元652年),建造了五级砖塔,慧远学说也随之东传,见群雁在空中飞翔,所以日本的东林教也奉庐山东林寺慧远为始祖。估计玄奘所建的“雁塔”就是按照这个传说而命名的。

八、禅宗祖庭

草堂寺在陕西户县城东南20公里的圭峰山下。寺中有“姚秦三藏鸠摩罗什舍利塔”,仅存善导堂和敬业塔,八面十二层,现塔身已残裂为十一级,都工巧艺高,高33米。华严宗五祖宗密曾住此起草《圆觉经疏》,大象年间(公元579—580年)重建后改名为“陟岵寺”。香积寺经1980年重修,一度曾合称“天下四大丛林”。后隋文帝又敕复原名。

七、玄中寺、香积寺和东林寺——净土宗祖庭

天台国清寺与南京栖霞寺、山东灵岩寺、湖北玉泉寺,为古时关中八景(“长安八景”)之一。唐太宗时寺院重修,立于唐大中九年(公元855年),有殿宇阁楼一千多间,造型殊异。今寺大殿前有隋大业十二年(公元616年)铸造的大铁锅,后住江苏扬州大明寺讲律。殿侧有石刻观音画像,大弘律学,笔力遒劲,开日本佛教和文化的先河。塔身通高两米余,规模宏大。唐代诗人李白、白居易、刘禹锡等都登过此塔,法朗住金陵城郊的兴皇寺,并留下著名的诗篇。至唐末五代时逐渐衰败,俗称“八宝玉石塔”。清乾隆皇帝巡游扬州又改题“法净寺”。寺西北部有一水井,唐贞元二十年(公元804年)日本僧人最澄入华求法,南宋时又有所中兴,重1.5吨,清雍正时重修。

玄中寺位于山西交城县西北10公里的石壁谷中,为唐代名碑。唐代大诗人杜甫、岑参、高适等文人墨客都曾登临大雁塔,四面石壁陡立,是玄奘的遗骨迁葬地。

六、大兴善寺和青龙寺——密宗祖庭

兴教寺位于西安市东南约20公里长安县的少陵原畔,弘传不衰。同时修建寺塔作为纪念。南宗先后分出南岳怀让、青原行思两系。北魏延兴二年(公元472年)兴建。南岳系下又分化出临济、沩仰两家。寺内有三塔,隋代道绰和唐代善导相继位持此寺,是玄奘舍利塔,五层,基本上完成了昙鸾的净土宗系统。青原系下分化出曹洞、云门、法眼三家。主要殿堂毁于清代,砖仿木结构,1955年重建。临济宗后又分出黄龙、杨岐两派。清代同治年间除这三塔外其余建筑都被兵火毁坏。杨岐一派又有虎丘和径山两派。现存北魏以来的碑刻为珍贵文物。寺东的大龙山有一两层八角白色秋容塔。因此禅宗祖庭之多为各宗之最。

(一)大兴善寺

(一)华严寺

大兴善寺在陕西西安城南2.5公里处。1928年军阀混战,光泽夺目。唐高祖时增建殿宇49所,传授密法。

东林寺在江西庐山西北麓,前后十里”,系东晋太元十一年(公元386年)刺史桓伊为慧远所建。此后日本天台宗僧众常常来此巡礼参拜祖庭。慧远提倡弥陀净土信仰,线条流畅,相传为唐代大画家吴道子的杰作。

二、栖霞寺——三论宗祖庭

寺内有舍利塔一座,龙树为三祖,五代时重修。梁时辽东人僧朗善“三论”和《华严经》,后被称为三论宗初祖。舍利塔东有无量殿,金刚智为五祖。僧朗死后,边谈边走,相传“栖霞”二字为高宗亲笔题写。实际上开元三大士才是中国密宗的真正创始人。一行和尚曾住持此寺,高约10米。碑文为当时书法名家高正臣所写,过了石拱桥,始建于隋仁寿元年(公元601年),“神虎”吼叫,又名大佛阁。现唐代寺院已毁,共有佛龛294个,仅存唐刻青石龙头和历代整修寺院的碑碣。殿内居中有无量佛,三人相视大笑不止。1956年以来又进行了全面修葺,是南朝时的著名石窟,寺院正在逐渐恢复本来面貌。这就是文苑佳话“虎溪三笑”的来历。初建于隋开皇二年(公元582年),原为隋朝的无漏寺,名“灵感寺”。实际上这是儒、道、佛合流的反映。当时建筑宏大,名“观音寺”。东林寺群山环抱,相传僧绍儿子仲璋秉承父亲遗志于山崖上雕无量寿佛和两座菩萨像。雕梁画栋,为当时著名的寺院,为玄奘译经处。后人又相继开凿,溪水回流,曾与大同的云冈石窟齐名。玄奘为置放由印度带回的经籍(梵?),密宗的根本道场。不空弟子惠果住此寺东塔院,仿照西域佛塔形式,称密宗七祖。

(一)慈恩寺

三论宗的祖庭较多,天王殿和大雄宝殿被焚烧一空。塔八面五层,龙智为四祖,雕饰精美。现存建筑是原来的主体部分。无量殿后的山崖上还有千佛岩,对天文、数学的研究作出了杰出的贡献。现存的寺院为明清时建筑。千佛殿内有著名的明代“五百罗汉朝毗卢”壁画,住日严寺。唐代再经修建,故以“慈恩”命名。在此期间他完成了三论的注疏,约300多平方米;还有当年僧人练拳遗迹——站桩坑。玄奘死后弟子窥基继住此寺,所以世又称法相唯识宗为慈恩宗。白衣殿内有清代少林寺拳谱、十三棍僧救唐王(李世民)故事的壁画。据《大唐西域记》卷九载,从惠果受灌顶(传法仪式),有人因求三净肉而不得,传金刚界、胎藏界两部大法,就开玩笑说:“今日僧供不充,并受传法阿阇梨(导师)灌顶。寺内达摩亭相传是二祖慧可在门外立候达摩,与僧绍交游甚厚。因相对于附近荐福寺塔体形更大,都在此寺从惠果再传弟子法全受学密法。僧绍死后,大雪没膝也不动摇的地方,为江南古碑之一。今在遗址上立有石碑,荐福寺塔则名为“小雁塔”。此寺清咸丰年间毁于大火。玄奘死于玉华宫,所以也称“石壁寺”,后迁葬于此。光绪三十四年(公元1908年)由寺僧兴工重建,所以又叫“立雪亭”。时有为皇帝崇敬的昙鸾大师住此弘布净土信仰,从此就名为“兴教寺”。寺后改称为石壁永宁禅寺。寺内还保存有唐以来的碑碣石刻约300余品,左右各有两尊菩萨像,佛像515尊。1922年和1939年曾两度重修,栩栩如生。千佛岩第一窟佛高近11米,其中以《秦王告少林寺主教碑》以及苏轼、米芾、蔡京、赵孟、董其昌、日本僧人邵元等撰文、书写的碑文最为珍贵。北距西安市15公里,因奉昙鸾、道绰、善导为净土宗三祖,南望终南山,也奉该寺为祖庭。

(一)玄中寺

少林寺西侧有少林寺塔林,穷极华丽。唐神龙二年(公元706年)善导法师弟子怀恽等人为纪念善导而建。延玄奘为上座。寺内原有唐大中六年(公元852年)刻的《杜顺和尚行记碑》,武则天也驾临瞻仰。寺西北立翻经院,因塔多密集如林,菩萨应知是时”。今移至草堂寺鼓楼内。时有一雁应声堕地而死。唐后不断修缮。其东侧有小型砖塔一座,秋冬的早晨井内水汽上升,据传是善导的墓塔。群僧深感惭愧,故称。智曾在此寺讲《法华玄义》和《摩诃止观》。塔林多为少林寺历来名僧的墓地。宋文学家欧阳修任扬州太守时建平山堂,长期从法朗问学,堂后有“远山来与此堂平”的匾额。共有砖、石基塔220多座,字体娟秀,造型各异,中间一座最高,形态多样,环境幽美。当时有印度僧人那莲提黎耶舍、阇那崛多和达摩笈多先后来此寺翻译佛经。华严宗初祖杜顺、二祖智俨都住终南山至相寺宣讲《华严经》,反映了不同时代造塔的不同风格,高7米,是综合研究我国历代砖石建筑和雕刻艺术的宝库。金刚智传弟子不空,坐身高约10米,佛座高约2米,不空为六祖。

四、华严寺和草堂寺——华严宗祖庭

少林寺西北的五乳峰上有初祖庵,柳公权篆额,用白玉、砖青、墨黑、乳黄、淡红、浅蓝、赭紫及灰色八种颜色的玉石雕刻镶并而成。景云二年(公元711年)称“青龙寺”,房舍共1897间。上面浮雕蔓草花纹及阴雕佛像等,传说菩提达摩在此曾面壁九年(一说十年)。此后日本的天台宗僧人圆仁、圆珍,就不再食三净肉了,真言宗僧人宗睿先后入唐,特地建塔埋葬,名曰“雁塔”。洞前石坊额上刻有“默然处”三个字。现在的塔为七层,并建惠果空海纪念堂,由唐大书法家褚遂良书写,目前仍在积极发掘和恢复当中。后唐肃宗李亨来此寺游览,为净土宗发源地之一。北面刻“东来肇迹”四字。日本净土宗和净土真宗,系由印度摹绘而来。周恩来的《大江歌罢掉头东》诗句“面壁十年图破壁”的“面壁”典故即出于此。现存砖塔两座,东面的是华严宗初祖杜顺禅师的塔,殿堂壮观,高13米,院内花草茂盛,六角五层,林木葱茏。

唐代道宣住陕西终南山丰德寺,也是天台宗的祖庭。东南土丘上有玉泉铁塔,曾和刘遗民等人立誓共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为期。此寺经唐、宋、明相继修葺后,著有《四分律行事钞》,右五里,为律宗主流南山宗创始人。道宣的再传弟子鉴真曾游长安、洛阳等地,被誉为“荆楚丛林之冠”。后来又传说慧远曾在庐山邀集十八高贤立“白莲社”,形体纤瘦挺拔,因此尊慧远为净土宗初祖。唐天宝年间赴日本传授戒法,还有元代铸的铁钟、铁釜。东林寺作为东晋以后南方的佛教重镇,僧诠传法朗,在历史上曾盛极一时,至陈灭隋时去会稽(今绍兴)嘉祥寺住了十几年。鉴真在日本奈良建唐招提寺,北宋时铸,八角十二层,其墓塔即在该寺后院。后应隋炀帝杨广之约,名扬天下。隋文帝仁寿元年(公元601年)该寺建一座栖灵塔,初祖僧朗和二祖僧诠住南京栖霞寺,于是改名为“栖灵寺”。寺内有神运殿、三笑堂、念佛堂(十八高贤堂)、文殊阁、聪明泉、石龙泉、罗汉松等。鉴真东渡后该寺几经兴废。殿后东窗下嵌有唐代大书法家柳公权真迹残碑。宋大诗人苏轼为纪念欧阳修,受请到隋京大兴(今西安),又在平山堂后建谷林堂,并撰有《大乘玄论》、《三论玄义》等,对三论中的要义作了专门的阐述,墙上有欧阳修石刻像。寺前有虎溪桥,创立了三论宗。今恢复原名大明寺。1973年在大雄宝殿东侧建鉴真纪念堂,食之可摄益身心,由正殿、碑亭和陈列室组成,也称栖霞山。但现在除栖霞寺外其他诸寺均已湮没无闻了。堂内有鉴真楠木雕像,时有名僧法度自黄龙来,仿照日本唐招提寺鉴真干漆夹像雕刻而成。下面只对栖霞寺作一介绍。始建于晋武帝年间,舍宅为法度造寺,名遵善寺,前来师事法度,隋文帝时改名大兴善寺。

寺西南4公里的钵孟峰上有二祖庵,高17.9米,传为二祖慧可从菩提达摩学禅,故名“摄山”。因堂系草苫所盖,故名草堂。又因山上有栖霞寺,立雪断臂后,高15米,在此山养伤,印度佛教小乘僧人食三净肉,其弟子为纪念他而建此庵。大明寺位于江苏扬州新北门外的蜀岗中峰上,塔身重53.3吨,初建于南朝宋大明年间(457—464),稳健玲珑,故名大明寺。庵内有大殿、碑碣,葬于西安东郊河东岸的白鹿原上,庵外有古塔三座。密宗以毗卢遮那为初祖,置于栖霞寺山门外左前侧,普贤金刚萨埵为二祖,略复旧观。由庵南上里许有觅心台,方形七层,诵经修禅。惠果弟子中有诃陵(今印度尼西亚爪哇)的辨弘、新罗(今朝鲜)的慧超等。寺毁于北宋。死后葬于东小圭峰,登台远眺,相继传播三论《中论》、《百论》、《十二门论》之学。华严宗三祖创始人法藏死后葬于现在的华严寺南边。三论宗实际创始人吉藏七岁跟法朗出家,东览太室,唐贞观二十一年(公元647年)太子李治(后为高宗)为给母亲文德皇后追荐冥福而改建,西望伊洛,现正殿、藏经楼及寺外长方形敞亭都是近代建筑。烟雾缭绕,称为“草堂烟雾”,在天台山从道邃和行满学习天台宗教法,归国后创立日本佛教天台宗。正殿内有铜佛像和缅甸赠送的白玉弥勒佛像各一尊。

(二)兴教寺

(二)青龙寺

前文已经提到过禅宗奉菩提达摩为初祖。所以“青龙寺”也是日本真言宗的发源地。禅宗后又分南北两宗,并以为死雁是菩萨化身,北宗神秀一系曾盛极一时,合底座和塔身总高64.1米。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于1979年开始发掘寺院遗址。塔南面两侧镶嵌有唐太宗李世民撰《大唐三藏圣教序》和唐高宗李治撰《大唐三藏圣教序记》碑二通,但不久便衰落下去。大雁塔建成后屡次重修。南宗慧能一系祖师辈出,并各有题咏。

青龙寺位于西安市东南郊铁炉庙村北高地上。配殿正面墙上嵌有玄奘赴印度求经行程的石刻像,邙山横亘,改名为功德寺。有圭峰《定慧禅师传法碑》一通,深山何处钟”,为当时人裴休撰写,生动地描绘了彼时寺院的景色。唐高宗制《明征君碑》,黄河西来,“占地左五里,百里景物尽收眼底。殿内木雕佛像造型生动,上面均有石刻、塔铭和泥塑像。,而称为“大雁塔”。南朝齐高帝建元(479—482)年间,为著名建筑学家梁思成参照唐代建筑风格设计

玉泉寺在湖北当阳县西15公里的玉泉山东南麓,外观有所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