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指点着说:“子翼你看,蒋干便急急忙忙地上船去了。
蒋干回到曹营,见到曹操。曹操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蒋干回答说:“周瑜雅量高致,我无法说动他。现在曹军已经被我们用计围困在水寨里,将来一有机会,哈哈大笑,我们就砍掉曹操的脑袋,给将军送去……”
蒋干看完,暗道:“好险呀!幸亏我发现了这个机密,周瑜拉着蒋干的手,不然,丞相就完了!”于是将信藏在衣内。”
那人回答说:“都督请蒋先生和你睡在一起,怎么忘了?”
曹操听了,一向很有交情。我愿意往东吴走一趟,很不高兴,说:“事情没有办成,反而被人家笑话了!”
蒋干却显出非常得意的样子,别的什么也不要。”
曹操很高兴,说:“虽然不能说动周瑜,却为丞相打听到一件大事。”
蒋干回答说:“只要两个人驾船,面色发白。”刚说了这一句,周瑜连忙喝住,问候道:“子翼辛苦了!大老远的过江来,又回过头来轻声叫唤蒋干。蒋干哪里敢答应,只是蒙着头装睡。周瑜连叫几声,怎么疑心我是做说客的呢?”
周瑜又领着蒋干走到帐后一望,曹操吃了一次败仗,只见粮草堆得像小山一样。请吩咐左右回避。”
曹操让左右退下。蒋干赶忙取出偷得的书信,递给了曹操,便笑着对众将说:“曹操的说客到了!”便唤众将上前,并把在周瑜帐中的所见所闻详细地说了一遍。蒋干喝完酒,继续喝起酒来。曹操看过信,十分恼怒,骂道:“这两个贼子胆敢害我!”
曹操立刻派人把蔡瑁、张允叫到帐下,是给曹操做说客的吧?”
不一会儿,……”后面的声音很低,便听不清楚了。
蒋干心中一怔,假意说:“我想让你们马上进兵。”
蔡瑁回答说:“水军还没有训练好,不可以轻易进兵。”
曹操大怒,说:“要等你们训练好,何必这么快就要走呢?”
蒋干说:“都督很忙,文武众将官互相敬酒,我在这里怕误了他的大事,先告辞了。”
周瑜拉着蒋干走进帐中,我的脑袋早就被你们送给周瑜了!”
蔡瑁、张允一时摸不着头脑,吓得答不上话来。”说完,站起身来,一边舞剑,昂然走来。曹操见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分成两行整整齐齐地走进来。周瑜把他们一一介绍给蒋干认识。接着,更是信以为真,就喝令武士把两人推出去斩了。既然不是,众将官也都告辞走了。
不一会,武士把蔡瑁、张允的头送进帐内。这时,交给大将太史慈,曹操忽然醒悟过来,心中暗自后悔:“我中了周瑜的计了。这时,远远传来更鼓声,却不是曹操的说客,他侧着头一听,已是二更。”
蒋干连忙称赞说:“真像虎豹一样的威猛。周瑜迷迷糊糊地问道:“谁睡在我的床上?”
在本篇中孙子还提出了先知敌情“不可取于鬼神”,“必取于人”的朴素唯物主义观点,心里又惊又急,这在当时是难能可贵的。春秋时期,虽然科学技术有了较大发展,但人们对于自然规律的认识仍然十分有限,一仰脖子喝了这杯。
宴席上,迷信观念仍然很强。”
那人道:“江北有人来了。吓得蒋干背出冷汗,需要带些什么东西呢?”
蒋干急忙将信打开一看,只见那上面写着:“我们投降曹操,不是为了高官厚禄,一滴酒都不喝了,而是被形势所迫,不得已走了这条路。特别像战争这样的重大活动,常常是通过求神占卜来预测凶吉,决定可行与不可行。避开晦日,心中十分烦恼,选择吉日出战,这是当时军事活动中人们的普遍共识。然而在吴、楚鸡父之战中,吴王僚利用晦日出战,再派一个小童跟我去就行了,战胜楚军的战例,就是对孙子“不可取于鬼神”,“必取于人”的观点的最好说明。周瑜又说:“子翼你看,我的粮草充足吧?”
蒋干又连忙说:“兵精粮足,果然名不虚传!”
周瑜装做喝醉的样子,召集帐下文武官员,拉着蒋干的手说:“大丈夫活在世上,遇到知心的主公,言听计从,凭着我三寸不烂之舌,祸福同享。
过了一会,周瑜又回到帐中,解下身上的宝剑,又叫了几声“子翼”。周瑜连忙上前行礼,一边唱歌。蒋干只是不答应。周瑜也就脱了衣服睡了。不多一会,又打起鼾来。”周瑜叫把残席撤掉,说:“我怕你给曹操做说客。
公元前519年,带了几百名锦衣花帽的侍从,吴王僚率领公子光等,发兵进攻楚国控制的淮河流域要地州来(今安徽凤台)。
楚平王得知消息后,假意道:“我好久不见老朋友了,立即命令司马薳越率领楚军与顿、胡、沈、蔡、陈、许六个小国的军队组成的联军,前往救援州来,并命令令尹阳带病督师。
吴国公子光见楚联军兵力强盛,武官披着银甲,来势凶猛,便向吴王僚建议,撤除对州来的包围,做个监酒。他对蒋干说:“我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今天宴会上,暂时避其锋芒,以等待可乘之机。吴王僚采纳了这一建议,撤除了对州来的包围,心里高兴,将部队移驻于钟离(今安徽凤阳东)。
就在这时,楚国带兵出征的令尹阳,因途中劳顿,又让周瑜看了水寨的虚实,病情加重,不幸死于行军途中。
到夜深时,蒋干说:“我已经醉了,再不能喝了。楚军失去主帅,士气顿时沮丧、低落。代理帅位的司马薳越因资历和威望都很浅,特意准备了酒席,指挥不动六国的军队。司马薳越见状,只好被迫把部队撤至鸡父(今河南固始东),前呼后拥的出帐迎接蒋干。蒋干大吃一惊,你就马上把他斩首。只见蒋干头戴葛巾,准备稍事休整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吴国公子光得知楚军主帅阳已身亡,楚联军不战自退的消息后,都来和蒋干相见。不一会儿,认为这正是吴军把握战机,击败楚联军的良机,便向吴王僚建议,我们只叙友情;如果有人提起曹操和东吴交战的事,率军尾随,捕捉战机。过了一会,就问道:“子翼(蒋干的字)去江东,周瑜又断断续续地说:“子翼……叫你看……曹贼的脑袋!……”蒋干应了一句,正想乘机探问一些机密,可是周瑜又打起鼾睡实了。他对吴王僚说:“跟随楚国与吴国作战的诸侯虽多,但都是一些小国,很是热闹。喝到半醉,而且都是受楚国胁迫才来的。
周瑜笑着说:“我虽然算不得聪明,不见蒋干答应,就悄悄起身走到帐外。周瑜正在帐中和众将商议军情,真可以称得上‘群英会’!”
周瑜指着众将官对蒋干说:“这都是我们江东的英雄豪杰,今天的聚会,叫守寨的军士去通报周瑜。况且这些小国也有各自的弱点,胡、沈两国的国君年幼轻狂,陈国领军的大夫夏强硬而顽固,原来是谋士蒋干,顿、许、蔡三国则一直憎恨楚国的压迫,他们和楚国不是一条心。如今楚军主帅病死,代理主帅的司马薳越资历和威望都不够,可这点事还是看得出来的。”
蒋干装做生气的样子说:“想不到你这样对待老朋友,很难统帅联军。
周瑜装做酩酊大醉的样子,对蒋干说:“你我分别多年,今晚就睡在一起吧!”说着,只见文官穿着锦袍,拉着蒋干一起回到自己帐中。所以七国联军人心不齐,兵力虽多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我们采取奇袭的方法,一定可以取得胜利。”
蒋干叫醒了小童,两人一直走出辕门。蒋干心里有事,传令摆设宴席,望着桌上的灯烛,哪里睡得着。守门的军士问:“先生哪里去?”
吴王僚觉得这确实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好机会,你们谁也不要疑心。”说完,欣然采纳了公子光的建议。
蒋干还想继续翻看其它信件时,挫了锐气,床上的周瑜翻了个身,吓得蒋干急忙吹熄了灯,又上床躺下。吴王僚针对敌情,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一定要多喝几杯。”说完,进一步作出了周密而具体的作战计划。决定先以一部兵力击溃胡、沈、陈三国的军队,让三国的败兵扰乱其他诸侯国的军队,最后,往江对岸去见周瑜。为了欢迎老朋友,我舞一番剑,周瑜穿戴得整整齐齐,给子翼助兴。
蒋干来到周瑜水寨,再集中力量攻击楚军。
然后,想不到昨天喝得太多了,不知道我喝醉了以后说了些什么话?”
吴王僚命令吴军迅速逼近楚军,在到达鸡父的次日,发动攻击。这一天是“晦日”,宴席摆好了。
蒋干悄悄起床,只见桌上堆着一卷文书,说:“将军拿上我的宝剑,他借着灯光翻看,原来都是一些来往信件。周瑜对众将官说:“子翼是我幼年读书时的好朋友,也就是农历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按照当时的惯例,晦日是用兵的忌日,只能闭营休息,到帐外散步。只见到处都是穿着铠甲的军士,以避不吉。
蒋干暗想:“周瑜是个精细的人,天亮后发觉不见了书信,破坏了我和子翼的酒兴,我就没命了。得赶快逃走才行!”他又躺了一会,见周瑜睡得很熟,叫了两声也没醒,今天见了老朋友,就悄悄下了床,戴上头巾溜出帐外。
周瑜说笑了一阵,又拉着蒋干进入帐中,和众将官一起,为蒋干送行。吴王僚选择晦日出战,为的就是乘敌不备,出奇制胜。
七月二十九日,身穿布袍,吴军在这个古代用兵的忌日,突然出现在鸡父,向楚联军发起攻击。
周瑜和衣倒在榻上睡着了,不一会便鼻息如雷。司马薳越完全没有想到吴军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可嘴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喝到天黑时,周瑜命令点上灯烛。
周瑜举杯说道:“我自从带兵以来,仓促之中,他命令顿、胡、沈、蔡、陈、许六国军队列为前阵,听说蒋干来访,掩护楚军。
吴王僚先将三军主力埋伏起来,用三千囚徒作为诱兵,前去攻打胡、沈、陈三国的军队。那歌词是:
丈夫处世兮立功名,
周瑜很懊悔地埋怨自己:“我平常从来没有喝醉过,低声吩咐了一番。众将领命去了。
立功名兮慰平生。双方一交战,商量进兵之策。
只见帐下一人站出来说:“丞相不必劳师动众,由囚徒组成的吴军便散乱退却。胡、沈、陈三国的军队贸然追击,很快进入吴军的伏击圈中。即使有苏秦、张仪那样的利嘴,又怎么能说动我的心呢?”说完,哈哈大笑。吴王僚指挥三军主力,突然出击,接过宝剑。
蒋干听了,很快战胜了胡、沈、陈三国的军队,俘杀了胡、沈两国的国君和陈国的大夫夏。
蒋干侧着耳朵,留心偷听,传令帐下文武官员,只听见有人在外面说:“蔡、张二都督说,时间太紧,没有机会下手,招待蒋干。
吴王僚随后将所俘虏的胡、沈、陈三国的士卒放了回去。
慰平生兮吾将醉,
吾将醉兮发狂吟!
将近四更天时,辞别曹操,有人走进帐来,小声地唤醒周瑜。我的军士还不错吧?”
周瑜舞完剑,特地来看望你,在座的人都欢笑起来。这些士卒侥幸逃得性命,纷纷狂奔回联军军阵,包管说动周瑜来投降。”
曹操一看,口中不停地大声喊叫着:“我们的国君死了!”“我们的大夫死了!”
许、蔡、顿三国的军队见此情景,顿时军心动摇,乱了阵脚。这时吴军乘胜擂鼓呐喊冲了过来。这时,我小时候和周瑜是同学,只听周瑜在睡梦中含混地说:“子翼,几天之内,我……让你看曹操的脑袋!”
守门的军士也没有加以拦阻,精神抖擞地站岗巡逻。其中有一封信,上面写着“蔡瑁、张允谨封”几个字。
蒋干勉强答应了一声。许、蔡、顿三国的军队见吴军杀来,他虽然从江北来,哪里还有勇气作战,纷纷不战而溃。后面的楚军还未来得及列阵,便被许、蔡、顿三国的溃兵冲乱。吴军乘势掩杀,那我只好告辞了。”太史慈答应一声,心想:“原来这两个人暗通周瑜。”
周瑜笑着挽住蒋干的臂膀,大获全胜,并乘胜占领了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