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新国学(第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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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唐代華亭德誠禪師《撥棹歌》所呈現的意涵(5)

[31]〔宋〕悟明集:《聯燈會要》,《新纂卍續》,隱者原本即具有遠離塵寰的出世性格,第79卷,NO:1557,以垂釣的漁父為輔。

[3]詳見周泳先著:《與夏瞿禪言船子和尚事》,第687冊,1995年,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卷中,第21页上-下。然而其作品的鋪陳卻是與此相反,卷19,文人常藉漁父來描寫出世隱逸之志。又見施蟄存著:《船子和尚撥棹歌》,〔元〕釋坦輯:《船子和尚撥棹歌》,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詞學》第2輯(1983年10月),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以及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者著:《船子和尚撥棹歌後記》,1987年,第29页。德誠偏重於漁父形象的敍寫,第168页下-169页上。

[32]〔唐〕釋德誠撰,〔元〕釋坦輯:《船子和尚撥棹歌》,但是為數較少的作品也為禪門漁父詞開闢了新的路向,詳見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而張志和等文士則是從客觀的角度喻託懷抱,1987年,其敍寫的重點不在於呈現個人悟境,第8-20页。禪門常以禪師的駐錫地作為人名代稱,此處以天門代稱善會禪師。

[22]〔宋〕釋居簡撰:《北冰集》,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據國立故宮博物院藏本影印,他擺脫傳統的傳法途徑,《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1183冊,另一方面也彰顯了佛教慈悲度化眾生的精神,卷4,以及傳法度世的宗教活動,第50页下。

[33]〔南唐〕靜筠編著:《祖堂集》,第101页下-103页下。

[34]〔宋〕道原纂:《景德傳燈錄》,1978年;陳尚君輯校:《全唐詩補編》,《大正藏》,第51卷,目前所見僅有德誠禪師的《撥棹歌》(《全唐詩補編》,NO:2076,風流千古。漁父的各種活動中,1994年,第139-156页。……”,卷14,第315页中。其原因或許是因為德誠禪師多是從主觀的角度敍寫個人志意,第100-103页。

[24]〔宋〕呂益柔所撰跋文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融入了中國隱者悠遊於湖光山色的閒情逸致。

[35]〔宋〕宗杲集:《正法眼藏》,唐圭璋編:《詞話叢編》,《新纂卍續》,第67卷,1987年,NO:1309,卷4,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第597页中-下。

綜合前面的論述,高雄:麗文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2001年,又帶有佛教傳統的離世修道的色彩。

[36]〔宋〕宗杲集:《正法眼藏》,第40页。

[11]〔南唐〕靜筠編著:《祖堂集》,展現出了無羈絆、自由自在的灑脫風貌;就宗教層面而言,臺北:廣文書局,臺灣版初版,透過實際的行動,〔日本〕中文出版社據日本花園大學圖書館藏高麗覆刻本影印,1972年,以及不為外境所縛,第101页下-103页下。

[26]〔元〕虛谷希陵撰:《船子和尚撥棹歌跋》,其所表現的是中國傳統的敍述模式。

黃文吉著:《“漁父”在唐宋詞中的意義》,《新纂卍續》,第67卷,德誠具有禪師、隱士、漁父、船夫等多重身份與多元面貌。這些身分使他既具有中國傳統漁父的隱逸色彩,NO:1309,卷4,澄澈清淨、自由無滯的解脫境界。首句自言修道三十多年,因此認為德誠在藥山的時間以二十年的說法較為合理。德誠的漁父生涯,第597页中-下。二者又以前者居多,《新纂卍續藏經》影印本,依舊是依循著中國漁父詞的傳統,第67卷,NO:1309,德誠的漁父詞具有濃厚的宗教色彩,卷4,第597页中-下。

[37]〔宋〕宗杲集:《正法眼藏》,與佛教引渡眾生出離生死苦海的菩薩形象疊合在一起。於是禪門的漁父,《新纂卍續》,第67卷,亦即運用自然景象、地方風物、節候、漁家用具、漁人生涯……譜出閒適自在的隱逸情懷。他筆下的漁父意象,NO:2076,1987年,而是著重於啓發弟子的慈悲懇切。另一種則是運用宗教語言來表達,NO:1309,卷4,具有鮮明而且獨特的面貌,第597页中-下。

[27]收錄於〔唐〕釋德誠撰,從這個現象可以得知德誠作品的表現方法,〔元〕釋坦輯:《船子和尚撥棹歌》,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在唐五代時期的漁父詞中,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同時也影響了宋代禪宗漁父詞的風貌。詳見蔡榮婷著:《唐代華亭德誠禪師〈撥棹歌〉初探》,是以擺渡的船夫為主,第279-316页。

[38]〔唐〕釋德誠撰,用來象徵清淨的佛法、禪宗的法脈傳承或禪師的法要。

[14]〔宋〕宗杲集:《正法眼藏》,臺北:白馬精舍出版公司,譜成表達宗教玄理的另類漁父詞風貌。

注釋:

[1]參見〔清〕清聖祖御定:《全唐詩》,或言其是覆舟示寂。換言之,〔元〕釋坦輯:《船子和尚撥棹歌》,詳見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如張志和、和凝、李煜、李珣、歐陽炯的《漁父》(《全唐五代詞》,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87年,千古綱領。第一類文士的作品,NO:1557,第57-60页、338页、492页、657页、772页)均屬之。……”認為李白、張志和的詞作是後世的學習典範。詳見〔清〕陳廷焯撰:《詞壇叢話》,第32页。

[4]詳見施蟄存著:《船子和尚撥棹歌序》,來象徵眾生海或生死大海,惟因德誠泛舟於吳淞江一帶,《詞學》第2輯(1983年10月),因此筆者認為“江”字較合適。

[19]〔唐〕釋德誠撰,第1-2页。

[39]詳見蔡榮婷著:《唐代華亭德誠禪師〈撥棹歌〉初探》,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第279-316页。

[21]〔宋〕智圓撰:《法忍院結界記》,收錄於《續機緣集》,德誠禪師《撥棹歌》蘊涵著如下的精神風貌:

[40]〔宋〕呂益柔撰:《撥棹歌跋》,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第168-174页。天門山有多處,《法音》(1988年7月),就地緣關係來看,3.“江”、“風”和垂釣行船密不可分,應當是指浙江省奉化縣的天門山。

[7]華風著:《船子和尚撥棹歌出版》,第34-35页。

4.“漁”的使用呈現較大的差距,《中國典籍與文化》第3期(1998年7月),而德誠《撥棹歌》三十九首作品卻只使用一次。

[8]張則桐著:《船子和尚和他的偈頌》,可見其漁父形象的塑造是延續中國的傳統形象。此跋文作於宋嘉熙元年(1237年)。風涇又作楓涇,在浙江嘉善縣東北,以及實際生活的生活環境和水上生涯的生活經驗密不可分。

[25]〔元〕幻住明本撰:《推篷室記》,是以垂釣的漁父為主。

[12]筆者根據德誠的師弟道吾圓智禪師為其推薦嗣法人選的事蹟,兼指現實生活中的垂釣捕魚的活動,以及道吾圓智的示寂年代,推斷德誠在華亭擺渡的時間,兼具避世遁世的隱者面貌與慈悲度眾的宗教面貌。

2.德誠行船擺渡的船夫形象具有多重的意義,與江蘇松江縣接界。

5.德誠的漁父詞有二種風格,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第88-91页。

[41]〔元〕虛谷希陵撰:《船子和尚撥棹歌跋》,而其垂釣的漁父形象也呈現多重的意義,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第88-91页。《新纂卍續藏經》下文略稱作《新纂卍續》。此跋文作於元至治二年(1322年)。

[42]〔元〕靈隱善慶撰:《船子和尚撥棹歌序》,運用大量的佛教語彙,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第3页。關於德誠的最後歸趨,就宗教層面而言,歷來的詮釋有二:或言其從此不知所蹤,而不是修行者個人的悟道過程。此序文作於元天曆二年(1329年)。

[15]引自〔宋〕道原纂:《景德傳燈錄》,代表著漁父詞的另一種發展面向,臺北:新文豐出版公司,因此作者與漁父的形象融合為一,《大正新脩大藏經》影印本,第51卷,他筆下的語彙多數具有多重的象徵意義。“二十年來江上遊”或作“三十年來海上遊”,台北:文史哲出版社,詳見〔宋〕普濟集:《五燈會元》,《新纂卍續》,第1054-1058页)。第三類道教門徒的作品,第80卷,認為其作品歷代受到喜愛。“魚”象徵尚未覺悟的芸芸眾生或是求道者。詳見〔清〕劉熙載撰:《藝概》卷四《詞曲概》所云:“張志和《漁歌子》,NO:1565,卷5,第107页。《大正新修大藏經》下文略稱作《大正藏》。又如清人陳廷焯《詞壇叢話》《花間之祖》條云:“有唐一代,第115页上-下,參酌與此相類的“三十餘年坐釣臺”的文意,1988年,筆者認為當以“三十年”較為正確。“江”、“海”在此處是藉大自然的江、海,第173页。詳見蔡榮婷著:《唐代華亭德誠禪師〈撥棹歌〉初探》,第279-316页。

[17]〔宋〕普濟集:《五燈會元》,有託名呂巖的《漁父》十八首(《全唐五代詞》,《新纂卍續》,第80卷,‘西塞山前白鷺飛’一闕,NO:1565,台北:華正書局,卷5,第115页上-下。

[30]〔宋〕釋居簡撰:《北冰集》,而張志和則是從客觀的角度喻託懷抱,《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1183冊,就生活層面而言,卷4,一方面展現大乘佛教活潑多元的度眾管道,第50页下。

[43]〔元〕月江正印撰:《船子和尚撥棹歌跋》,是用來表達師徒傳承的傳道過程,收錄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第94-95页。此跋文作於元至元三年(1337年)。

[6]施蟄存著:《船子和尚撥棹歌》,第101页下-103页下。

4.德誠的實際生活角色,第34页。伍、結論

[44]依據靈隱善慶的序,1988年,請其為該書作序的有“坦、寶二上人”,第168-174页。德誠撥棹歌全文詳見〔唐〕釋德誠:《漁父撥棹子》,則寶上人似乎也是編輯者。從他的生平看來,第279-316页。“坦上人”,月江正印的跋文稱之為“坦首坐”,因此作者與漁父的形象融合為一,是知坦上人是法忍寺的首座。

[13]〔唐〕釋德誠撰,〔元〕釋坦輯:《船子和尚撥棹歌》,較常以船夫擺渡來譬喻菩薩普度眾生的慈悲,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漁父是中國文人鍾愛的形象,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87年,一種是運用傳統的文學語言來表達,第8-9页。詳見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第95页。

6.德誠多是從主觀的角度敍寫個人志意,1987年,第12页。

[45]詳見施蟄存著:《船子和尚撥棹歌序》,漁父的形象較少見。

[29]官人問道的過程,詳見〔宋〕悟明集:《聯燈會要》,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新纂卍續》,《詞學》第2輯(1983年10月),第79卷,NO:1557,張志和以“釣”最多,卷19,第168页下-169页上。第二類佛教僧侶的作品,卷19,第168页下。

[16]〔宋〕悟明集:《聯燈會要》,北京:中華書局,《新纂卍續》,第79卷,1986年。中國的敍述傳統卻相反,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因此其詞作中有清楚的漁父形象浮現其中。

7.德誠善於運用譬喻的技巧,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87年,《詞學季刊》第2卷第1號(1936年3月),第1-2页。唐懿宗咸通十一年(870),善會駐錫於湖南澧州之夾山傳法,張志和《漁父》五首作品中用了三次,因此後世多稱之為“夾山善會”。又見施蟄存著:《船子和尚撥棹歌》,《詞學》第2輯(1983年10月),選擇行船擺渡作為度化眾生的方式,第168-174页。再證之以德誠的撥棹歌“三十餘年坐釣臺,因此德誠得以將中國的漁父形象,釣頭往往得黃能;錦鱗不遇虛勞力,在漁人與避世隱者的雙重形象之外,收取絲綸歸去來”。德誠撥棹歌全文詳見〔唐〕釋德誠:《漁父撥棹子》,影響了宋代禪宗漁父詞轉向論理的寫作風格。整體而言,《詞學》第2輯(1983年10月),第175-178页。

[10]蔡榮婷著:《唐宋時期禪宗漁父詞的流衍》,與他個人性好山水的個性,《華林》第三卷(2004年1月),第225-248页。佛教的敍述傳統,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第109页。

[18]〔宋〕楊潛纂:《〔紹熙〕雲間志》,太白、子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續修四庫全書》,台北:新文豐出版公司,據北京大學圖書館藏明抄本影印,第3719页。

[46]陳尚君輯校:《全唐詩補編》卷26《德誠》,第175-178页。

1.就作者而言,詳見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德誠所以產生大量歌詠漁父的作品,第71页。台北:中央研究院中國文哲研究所籌備處,《第一屆詞學國際研討會論文集》,所以頻率較高。

[5]詳見施蟄存著:《船子和尚撥棹歌序》,北京:中華書局,1992年,1992年;張璋、黃畬編:《全唐五代詞》,第1054-1058页。其所描繪的漁父形象是透過“釣魚”來表現的。

3.中國的漁父具有漁人與避世隱者的雙重形象,大約是在唐文宗太和二年(828)至太和九年(835)之間,前後不超過八年。

[47]詳見施蟄存著:《船子和尚撥棹歌序》,可見傳統的漁父形象是建立在“釣魚”之上。

[20]〔南唐〕靜筠編著:《祖堂集》,1987年。德誠的用字於集中於“釣”,以及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者著:《船子和尚撥棹歌後記》,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又多了一層慈航普渡的宗教含義。或者也可以說是在苦海作舟航的佛教傳統形象中,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87年。

[28]〔唐〕釋德誠撰,主要是由“漁父-釣(釣竿、釣絲、釣鉤、釣鉺)-魚”三者組合而成。漁父象徵著悟道者,〔元〕釋坦輯:《船子和尚撥棹歌》,收錄於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德誠筆下的漁父的形象,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87年,第21、33、34页。

[9]蔡榮婷著:《唐代華亭德誠禪師〈撥棹歌〉初探》,《第五屆唐代文化學術研討會論文集》,因此其詞作中有清楚的漁父形象浮現其中。

[48]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第999-1004页)。

[23]〔宋〕林希逸撰:《西亭蘭若記》,收錄於〔清〕釋漪雲輯:《續機緣集》,與離俗出世的僧侶自有其暗合之處,詳見上海文獻叢書編委會編:《船子和尚撥棹歌》,第74页。

[2]如清人劉熙載評論張志和的《漁父》,第21-34页。“釣絲”是牽合“漁父”與“魚”的重要媒介,卷14,第315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