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子里,景北辰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久久地,那辆挂着A001车牌的迈巴赫还是停在那里。
今晚负责开车的不是高达,而是一向沉默寡言的臧克。
他等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开口问。“少爷,去哪?”
景北辰抬头,发现三楼的某个小屋子亮起了灯,看来她是进去了。
还记得昨晚她在这里还被喝醉的色大叔骚扰,那个女人,长得太祸水,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的被色大叔看中。
突然发现,他跟凌落只认识了24小时,可他们却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那种感觉就像他们认识了好几年。
“你去药店一趟。。。”景北辰垂了一下眸子,然后吩咐臧克。
。。。。。。
凌落拖着疼痛的身子回到了家里,一路上顺利得很,一个色大叔也没遇到。
脱掉了那件写满屈辱的紧身裙,她只穿着贴身的衣物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从莲蓬头撒了下来,后背马上一阵的辣痛,可她想要洗去那些肮脏的味道,想要洗去今晚所遭遇的一切。
咬着牙,想着没完没了的债务,想着景北辰的无情冷语,凌落忽然觉得其实皮肉之痛也还好。
卸了妆,洗了澡,凌落的脸变得水嫩娇美,脸蛋上还带着热水浴过后的桃色,可谓白里透红,面容俏丽。
想到要抹一下药酒,凌落穿了个热裤,围了个浴巾就出去了。
在翻找药酒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但她不打算理会。
这个小区因为租金便宜,且不算偏僻,所以住了很多外来务工人员,天南地北的,租客构成很复杂。
遇到色大叔,混混,小偷,站街女之类的一点也不稀奇。
为了安全起见,她不会乱开门的。
单身女性出入必须要时刻提高警觉,否则很容易出事的。
这次,凌落又以为是那些色心不死的阿叔,直接无视,只专心找着那瓶铁打药酒。
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却发现已经用完。
她泄气地把瓶子扔到了垃圾桶,心里大呼倒霉。
在门外,颀长的身躯笼罩着一股阴沉的黑影,那张脸也是阴森森的。
凌落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那么大牌,他都按了那么久的门铃了,还不出来迎接。
景北辰掏出了手机,第一次拨打了凌落的手机号。
小屋子里立刻响起了欢快的《甩葱歌》,这首铃声本就是特别的洪亮,加上经纬家出品的手机音响特别棒,以至于门外的景北辰也能听到那首幼稚的铃声。
“喂!”凌落随手拿起手机接听,并没有看来电显示。
“开门!!!”景北辰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两个字,然后黑着脸挂了电话。
他都亲自登门了,她还不积极点开门,难道她一直嚷嚷着喜欢他是假的?
愣神了接近一分钟,凌落这才回过神来,居然是辰辰耶!!!
他不光打电话来,还上门探望,这也太惊喜了!
此时的凌落已经完全的抛弃掉了自己的忧伤烦恼,重新穿起了乐观的衣裳。
没办法,她发现自己对景北辰就是没有抵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