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他厉声问。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大概都知道了,不知你要问我哪件?”我的漫不经心让他彻底相信了我。
“那么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你来的是哪里?”
“那当然,如果说之前都是我猜测的话,那么来了这里事我的猜测都被证实了。”
“那你还真是本事大,才来这么会,不用出门就把所有的事都弄清了,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他冷笑道。
“何止低估了我呀?我的本事只怕你没完全见识呢,要不要试试?”我的挑衅让他后退了一步。
“算了,今天先放过你,哼!”他一甩袖子准备走了。
“这话该是我对你说吧?”我对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脸色铁青,气得不轻。
京城的街道上,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跚跚地走着,手里还抖抖地拿着一个破碗,一路走一路盯着各摊上的美食,摊主们只是嫌恶地看着他,还没走上前呢,呼喝声就响了起来,“哪里来的乞丐,还不快滚!”老者怯怯地缩了回去,继续走着。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呦喝,很快地老者就引起了其它乞丐们的注意。在一处偏僻处,老者被一群乞丐拦了下来。
“你哪来的,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当中一个个子瘦瘦高高的乞丐道。
“小老儿原先不是乞丐,但因家乡发生了灾害,所以不得以才乞讨为生的,今儿才到这里的。”那老头怯怯道。
“原来是这样的,那也得守规矩,得先去我们老大那里报个到,不然不许在这里要的,看你也老的可以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走吧,我带你去我们老大那里报到去。”众人拥着老者往城外走去。
“小哥,老大在哪呀?”
“问那么多干么?跟着走不就得了。”那瘦高子不高兴道。
“小哥,对不起哦,小老人腿不方便,你们慢些。”
“真烦,带着你混还不累死,去,去,自己去吧,就在城外的城皇庙那里,你自己找去吧,我们走了。”说完那瘦高个带着其他人一哄而散。身后的老者眼露精光。等那些人走远了,他一提气,转眼就到了城皇庙前。他四下看了看,再缩缩骨头一下子又变回那个矮矮的老头。
“请问这里有个老大吗?”老者见庙里有个沙弥走了出来,那人看了看他的衣着。
“你是来报到的?”
“是。”
“跟我来吧。”那个人带着他朝里走去,却并不是去往大殿,而是绕到了后堂,只见一个和尚正在换衣服。
“头,这个人来报到的。”那各尚转头看了看老者。
“哪的呀,怎么混到这份上了呀?”
“小老儿家乡出了灾,没法活了,刚乞讨到这里,听说要报到了才能讨饭故特前来报到。”
“哼,算你老实。好,看你这么虔诚的份上,就这么吧,你若要到一碗饭,得上交半碗,要到任何一样东西都得上交一半,然后大家一起吃,若要不到,就没得吃。“
“那我不是有上交吗,若我运气不好要不到该分一点呀?”
“废话,若都让你吃了我们吃什么?”那和尚眼晴一瞪。老者打了个哆嗦。和尚满意地看着老者的反应。
“那到哪里上交啊?”老者怯生生的声音更让那和尚受用。
“先给你盖个章,把上衣脱了。”说完不由他反抗,拿起一边的铬铁就在他肩铬了一块三角标记。
“啊……”
“叫什么叫,从今起你就是我果仙的人了。”
“果仙?”老者满是不解。
“我们头是果仙仙主,就是八仙中的张果老,我们称为果仙。”一边的小沙弥道。
“哦,仙主啊,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仙人,请恕小人冒犯之罪。”老者忙诚慌诚恐地跪了下来。
“起来吧,天色不早了,抓紧时间出去要吧。”那和尚闭上了眼。老者在小沙弥的带领下出了庙。
“果仙,狗屁!”陆子墨恨恨地骂着,摸了摸后背,好象还有肉烫焦的焦味。他从腰上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摸索着上了药,顿时一出清凉袭来,舒了口气,歇了会忙朝城里走去,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他还要回去看看有没有心上人的消息呢。不过等待他的仍是失望。
我在小院又待了两天,每天我都会抽时间去会会心兰,她跟我说了这朝代的事,反正没有考证,正史里没有过,那就是野史里的了,大概介于唐宋之间的样子。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心兰关心地问道。
“自从那天让我气走了,还没见过呢。”
“你要小心了,不知他又在耍什么花样?”
“他现在比较怕我吧。”我嘿嘿一笑。
“总之啊小心使得万年船。”
“对了这些年你一直都生活在这里吗,那宫里的人你岂不都不认识?”
“不是的,也认得一点的。”她越说声小声,脸上还出现了可疑的红晕。我直觉有文章。
“那你给我说说,都认得哪些人啊?”但她只是怔怔地傻笑着。
“那我来说吧,宫里除了小逸我就认识皇帝和瑾王爷了。”
“瑾,瑾王爷!”她失口叫了出来。
“是啊,他长得蛮帅的哦。”我装作不在意她的表情。
“哦,是吗?”她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那个,瑾王爷,你以前见过吗?”
“见,见过的呢。”
“咦,你脸怎么那么红啊?”
“咳,咳……。”她一阵猛咳“可能风大了,着凉了。”
“风,这里有风吗》?”我站起来四处找了找。
“哎呀,你就不要涮我啦!”她红着脸钻进了被子,用被子捂了个结结实实。
“好啦,都还是现代人呢,喜欢就是喜欢呗,害什么臊嘛!”我拉扯着她的被子。拉了半天她才出来。
“说说,你喜欢瑾王爷什么?”
“你傻了吧,喜欢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吗?”被我一说她倒是脸皮厚了起来。
“哈哈……。真是精屁啊!”我指着她大笑起来。
“叫你笑。”她扑了过来,我们俩在床上玩的不亦乐乎。最后都缴械投降,气喘吁吁地躺了下来。
“你见他次数多吗?”心兰突然问道。我便把认识瑾王的经过说了一下。心兰直夸我运气好。
“是呀,我也觉得我肯定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哦。”
“再多说点他的事好吗?”我便把他男扮女装的事说了一下,但没有跟她说他去的就是我家,怕人家心里吃醋啊。
“真的啊?那他女装美吗?”心兰一脸羡慕。
“美啊,美的人想吐呢。”我哈哈起来。
“讨厌,不许说他坏话。”心兰气得打了一下。
“好,好不说他坏话,我说他好话好不好?”
“你讨厌!”她又要追来打。
“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心意了,以后多给你们创造机会好了,你可要感谢我哦。”
“将来的事谁知道呢?我毕竟生过孩子啊。”她叹了口气,眼中的兴奋一下子隐去。
“不要气馁嘛,这有什么关系啊?”我忙安慰她。
“玉儿,你要小心,他若控制不了你为给你下药的,我记得当初他骗我说是外邦进贡来的奇异果,正好我那会子特爱吃水果。吃下去才发现出了问题。我有时甚至感觉那果子还在肚子里,因为你看。”她手手掀开上衣,在肩胛处有一处红斑,红的鲜艳欲滴。
“有时还会发烫呢。”
“真的?”我摸了摸,并没有什么异常,“你放心我一事实上想法子帮你解了。”
“听天由命吧。”她叹了口气。躺在了床上。“你回去吧,今天我也累了。”知她心情不好,我也不再烦她,小心地走了出来。到那叉路口时实在好奇,不会另一边还有一个美女吧。脚下似有牵引一般。
这条路没有想象中的红纱绿帐,只有阴森森的感觉。我越走越觉得心惊。光线却一直是暗暗的,再多走了一段竟发现前方似的一个出口。我来到口边,朝外看了看,外面一片雾潆潆的样子。我刚想跨出去,听到门外似的声时,我忙躲在一片石阶后。
“那个什么电视,电脑,空调还是没人知道是什么东西吗?”端木颜皱着眉走了进来。
“回宫主,不知道。”身后跟的是那个太监。
“真是一群废物!”
“宫主说的是。”
“最近各仙都在干什么?”
“嘿嘿,宫主,各仙们都自在着呢。果仙门下出了个特能要的老汉,最近他可发了,还有湘仙手下招募的那些个青倌都上了轨道,也狠赚了一笔,还有剑仙,葫芦仙,舅仙,篮仙,何仙他们各有收获。”那太监絮絮叨叨了一大堆,我没听清,只听到青倌,心中有些急,如果他们是一伙的那这条藤就太大了,恐怕我一人之力拿不下来。我是不是要考虑要找个帮手哇。
“哈哈……。是吗?这个情形不错,等过了今年这个冬天,我的伤大愈了看我地魔宫如何君临天下。”
“原来是地魔宫的人。”眼看他们朝我这边走来,我只得又往里缩了缩。几乎就要贴在地上了。谁知端木颜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差点就碰到我的头了。
“宫主,不知地芸轩那位如何处置?”那个太监的声音让我想吐。
“她,迟早是本宫的人,别怠慢了人家。”
“是。老奴告退。”那太监行了礼。朝另一边只用手在墙上一碰,就出现了一道门,一闪身走了出去。这厢端木颜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盘起了腿,好象要运功呢。这可不好,万一被他的内力伤了可不好。我正思量着如何脱身,却见那老太监又窜了进来。
“宫主,宫主。”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端木颜沉下了脸。
“果仙,果仙来了,说有要事相告呢。”
“你先去,我一会来。”那太监擦擦汗。走了出去。端木颜整整衣服起身也走了出去。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对他们的事很好奇,便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