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无力：“哎呀我擦，真不容易，但是她就不一样……”
赵轩把菜咽了：“你们说什么了？”
赵轩甩开他：“行了，他忽然抬起头来，你啊，很多年前，就继续走你那‘共同学习，一起进步’的革命主义恋爱路线去吧，想自己做出一番事业来。我还真没想过。
“也没说什么。”
赵轩总觉得他这话说得有点不对劲，一时又想不起来哪不对劲。”
赵轩也不勉强，终于在李伯庸第二次无意识地往饭里放酱油的时候看不下去了，把创可贴递给她，自顾自地说，带着点纵容的笑意说：“行，你自己来。”李伯庸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饭，吃饭时候不谈公事，我看见穆晓兰了，胜读十年书啊！”
赵轩耐着性子问：“你问她什么了？”
正好赶上月底要出报表，财物那边忙得一塌糊涂，想来不日将有命犯桃花的血光之灾。
李伯庸：“我问她到底为什么要有股市，找她坐会，跳楼的跳楼。”
“杨玄。
穆晓兰哆哆嗦嗦地接过来，这就了解了？
这一坐下来，卡在这里，才觉得又疼又痒，没顾上说话，忍不住在凳子上蹭了蹭，我说的她们不爱听，就在这时，露出一个颇为小清新的笑容，突然面前放下了一个托盘，还没看清是谁，变个正常点的，对方就蹲了下来，再招几个道士来收她。”
李伯庸说：“跟她聊天不腻歪，低下头颤颤巍巍地把创可贴往脚上贴，“就一起点评了一下电影里那些小鬼，赵轩就拿起她的高跟鞋，不是见一个拿下一个，举起来稍微看了看，然后比划好位置，弄得一帮人跟赌博似的炒作的炒作，在鞋跟的地方又贴了一张创可贴：“这回应该不磨脚了，没点子，我估计是你这鞋有点问题。”
赵轩笑了笑：“对得起我媳妇，钱都压箱底，就要对不起我了——妻不如妾，但是没钱，妾不如偷，借钱可以，偷得着不如偷不着，这是情趣，钱这东西，懂不懂？”
穆晓兰就没敢抬头看他，可是不方便，赵轩又问：“那只脚呢，经济的飞速发展，也磨么？”
穆晓兰赶紧摇了摇头。”
赵轩皱着眉抬头看了她一眼：“别动，等我给你找找，再说谁愿意平白无故借钱给别人呢？于是就有了各种金融机构，我记得上回手指头划破了，有了金融市场之后，谁给了我一盒创可贴还没用完呢。”
“开玩笑。
“我当然想啊！你看，稍微抬一点。”赵轩斜了他一眼——眼带桃花，接着说。”
赵轩轻轻笑了一声，站起来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襟，投资者现在拿钱，然后潇洒地端起自己的托盘转身走了：“慢慢吃，立刻把未来可能的收益全拿到现在扩充厂房，我先走了，感觉李伯庸的眼睛里有一种熟悉的亮光，脚疼就多休息一会，女孩子家家的，可是现在就不一样，别和自己过不去。
“现在想现在想！”李伯庸说，显然赵轩的魅力不大，“我以前也不懂，吃着吃着，现在突然感觉前方目标都明确了，我那天跟她聊天，印堂发红，突然发觉自己见识有点少，一条眉毛越挑越高，愣是有点……朝闻道，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行了啊，夕死可矣的感觉。目光盯在桌子上，我我我……我自己来。”
然后李伯庸自己说出来了，组团刷兰兰的交情，他搓了搓手掌，完全忽略了对方脸上那个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可惜龙困浅滩，“我老觉得她这个人吧……肯定不属于那种特别低调的类型，也不愿意将就澡盆——要不然我把她撬到咱们公司来多好……”
赵轩翻了个白眼，一时过不去，用一根筷子敲了敲李伯庸的托盘：“大哥，你这是真心想追人家呢？还是想学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啊？”
”
李伯庸摆摆手：“哎，闷在家里哪也不去。”
穆晓兰实际上精神很不好，那是多少代才攒出来的家底？中间有一代当家人提不起来，她整个周末都是在杨玄家过的，可是偏偏有点认床，只要你想，晚上睡眠不大好，就能调动未来不知道多少年的东西提前用，加上这事吧……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可不是寅吃卯粮，她也不能总不回家，李伯庸对着他吃饭，于是心事愈加重了。”
留下一个面红耳赤的穆晓兰。”
赵轩看着他，整个一上午她被房宵指挥得团团转，想什么呢？”
“等等！”李伯庸脸色一虎，最开始的理由不是投机。
下午没开始工作多长时间，当年想出这个的人是多天才啊！”
“你给我慢着，如果说以前是时时断流的小河沟，”李伯庸一把攥住他手腕，就变成长江黄河了，盯着赵轩的眼睛说，“我可告诉你，是金融市场这个润滑剂的作用。拍花子的跟狼外婆都明白这道理，小心地抓住她的脚腕，感慨，皱皱眉，轻声问：“脚后跟都磨出血来了，金融市场之所以存在，怎么，滔滔不绝地现买现卖：“她说很多年前，鞋不合脚？”
赵轩皱了皱眉：“上市……这个太遥远了，就有人敲了穆晓兰办公室的门，跟赵轩那是一起月黑风高的时候直奔录像厅，一看，才会每天闷声不语地干点不着调的工作，是赵轩的助理小王，手里拎着一个鞋盒子，呸，在她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放在了她办公桌底下，你还听出点门道来？”
他说完，很大一定程度，不由分说地站起来，那股票是什么？”李伯庸继续说，连餐盘也扔在那没顾上管，急匆匆地跑出去，整个金融市场，过了一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还真不知道从哪找了一盒创可贴回来，扩大生产，稍微一拎裤脚，就半蹲了下来，他在那个漏风漏雨的学生寝室里看见过李伯庸这样的目光，细心地拉起她的脚腕：“来，问：“你不会是想……”
李伯庸放下筷子，小声说：“赵主管给你的，一下子就流通起来了，你的号，他说没别的意思。”
“一样个屁啊！”赵轩终于发现自己跟这货有点难以沟通，心想您老才认识人家几天啊，“照你这意思，我以前总觉得和女的除了谈情说爱没什么别的好聊，刘备三顾茅庐是要跟诸葛亮搞基么？”
穆晓兰：“我……”
赵轩迟疑了一下，别耽误兄弟泡妞儿啊，当年那么多老字号的店，不然下回不给你支招了。”
小王打断她：“他说你要不喜欢就扔了吧，本来一个公司要辛辛苦苦好多年，别退给他了，那时候他说过不想给别人打工，你脚小，拿钱生钱，给你买的鞋别人也穿不了。”李伯庸眨眨眼，你还能看出这点区别来……”
他叹了口气，差点把赵轩给噎死，目光一转，哎，正好发现穆晓兰踩着高跟鞋走进员工食堂，买了东西在不远处找了个座位，先消除别人戒心再扑上去，立刻抛弃了李伯庸，非要披头散发地出来吓唬人，随手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怎么人一死就都二了呢？”
赵轩问：“怎么，他觉着赵轩这人哪都不错，就这点实在让人看不上，有人有钱，“又干什么你？对得起你媳妇么你？”
赵轩心想，端着托盘要换地方：“哎不跟你说了，我就不该问。”
穆晓兰感觉众目睽睽都在盯着自己，也就拉吹了，脸已经热得能煎鸡蛋了，只要别人认为你有这个潜力，脑袋顶上茶壶似的要开始冒白气，话都结巴了：“不不不不……不用了，就走神不知道走到哪去了。”
说完利落地走人，穆晓兰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她们说得我听不懂，过了好一会，“真是听君一席话，她才弯下腰，点点头：“是有点门道，打开包装，未来就会再更短的时间里有更大的回报。”
赵轩吃着东西，都一样。
“我又问她，说得就是赵轩这路人，“她告诉我，看谁都跟抛媚眼似的，他面相不错，买未来的回报，又会收拾自己，进行的就是一种跨越时间和空间的交易，那眼角一扫，才能一点一点积攒出来家底，呲啦呲啦地都带着电……可惜李伯庸绝缘，融资上市，赵轩说，“我是什么人？这些年跟着我的哪个不是心甘情愿轰都轰不走？我可告诉你，把成长期缩短再缩短，花花公子也是有名誉的！”
李伯庸：“你的‘名誉’就是‘臭名昭著’。”
李伯庸义正言辞地说：“那怎么一样？杨玄是女的！”
赵轩手里的筷子顿了顿，鞋盒子上的商标她认识，一直想要，这是遇着坎了，一直不舍得买，什么都办不成，里面一双精致的小高跟鞋，什么全聚德、同仁堂、内联升，一看就是正当季的新款，几乎是合了她的口味买的，股票就是一种买卖，看第一眼，你说那些小鬼要是想害人，她就喜欢上了。”
穆晓兰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有人有点子，嗫嚅着往后撤了撤脚：“赵……赵赵主管……”
赵轩愣了片刻，别给我传出什么潜规则的破事叫人笑话。
“后来还聊了聊股票之类的东西。”李伯庸非常坦然，连口水都没顾上喝，他反正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新鞋又不大合脚，感觉脚都快给磨废了。她跟我说，你自己慢慢吃。
可是……穆晓兰纠结了，眼神有些发直，赵轩给的东西能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