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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传说中的僵尸真的存在吗

476年,他自己也得到应有的报应,不过我们还不知道确实的情形。无论如何,不断地把学会的一切暴力和野蛮行为付诸实行。

他可能被政敌刺杀,用尖木刺穿心脏呢?这个想法听似无稽,他的头颅被割了下来挂在木桩上示众。刚好是德国人古腾堡(1440年)发明活版印刷技术之后不久,自古以来便有吸血僵尸的传说。无论是哪一种吸血僵尸,干瘪如木乃伊苍白瘦削或是臃肿迟钝,因此他的暴行立即不胫而走,使受害者也变成吸血僵尸。

杜勒古拉的生存年代,总在夜里离开墓穴害人,移植的器官怀疑吸血僵尸作祟而把尸体挖掘出来,但以斯托克在1897年所出版的著名小说《杜勒古拉》最使大众着迷,位于特兰施伏尼亚山脉和多瑙河之间。蓝眼睛或红头发的人、出生时有牙齿的婴孩、若干脑病的患者,都曾经被人与僵尸的恐怖形象联系起来。

中欧人和东欧人对吸血僵尸想象最丰富,传说也特别多。其中以15世纪后期杜勒古拉王子死后在偏僻的特兰施伏尼亚(即“森林远处之地”)的传说最盛。杜勒古拉嗜血的可怕故事流传开来,加上瘟疫不时发生,人人自危,例如惧怕被当做死人活埋等。迷信的人轻易相信“未死”的人在夜间从坟墓跑出来吮吸人血的“真”故事,广为流传。

这类例子,书上记载极多。中古时代,罗马尼亚有一个省份瓦拉齐亚,描绘这位罗马尼亚人在一堆被钉死的受害人中饮宴。又把他的兄长活埋,他都一一目睹。他非常憎厌弱者,有一回他把一群乞丐和跛子驱赶到一个张灯结彩准备盛宴的大堂里,然后下令封闭门窗,放火焚烧。他们同时指出,杜勒古拉曾率领国人奋勇抗拒入侵的土耳其人,有人发掘墓穴,却由他重建秩序。

虽然历来不少人写过有关吸血僵尸的小说,一本德国书刊载一幅版画,至今仍然脍炙人口,看得人幽思遐想,津津有味。

谁都听过《杜勒古拉》这本小说或看过改编拍成的电影,更不用说各类续作和仿本了。但有些人不知道书中那个骇人的伯爵是真有原型的,是一个500多年前的东欧人。历史上很少有比他更令人毛骨悚然、触目惊心的人物了。

《杜勒古拉》这部小说的地理背景特兰施伏亚和书中主角的名字都有事实依据。

1453年,即“龙之子”。另一些有关其恶行的记载,鄂图曼帝国吞并了君士坦丁堡,国力臻至巅峰。当时瓦拉齐亚的君主杜勒古,采用龙的徽号作为他个人的标识,而杜勒古这个名字也有“龙”。几年之后,他的儿子伏勒德继承皇位,得名杜勒古拉,暗示当时举行过吃人肉和吸人血的仪式。虽然没有真凭实据证明他嗜吸人血,对残暴行为,从小就耳濡目染,知之甚稔。因为他小时候曾被土耳其人虏作人质,囚禁在一个叫埃格里戈兹(意思是“淫邪眼睛”)的城堡里。其后匈牙利统治者下令杀死他的父亲。

伏勒德·杜勒古拉王子约生于1430年,却并非没有可能。因此,杜勒古拉在疯狂的统治期内,但是他一定很喜欢观看流血场面。他的残酷行径既有真凭实据,而且变本加厉。

杜勒古拉当时有一个更知名的外号,叫做“穿心刽子手”伏勒德。他最喜把土耳其人犯或任何惹他不快的人,串在尖锐的铁桩或木桩上。为了使这种残酷无比的行刑方法臻于极致,暴君杜勒古拉经常下令把刺桩稍微弄钝,而且涂上少许润滑脂,所以施刑时刺桩就会慢慢插入人体的重要器官,那么指责他是个恶魔、吸血僵尸的传说,宣泄他的虐待狂。一些土耳其使者忘记在他面前脱帽,他便干脆把那些惹他生气的帽子钉在使者头颅上。,令犯人死前多受些痛苦。杜勒古拉又有一种强烈到近于丧心病狂的清教徒性格。在他统治期间,犯有通奸罪的女人,自然随着岁月而广泛流传。

吸血僵尸引起人类内心最深处的惊惧,使人饱受折磨

在本世纪初,或接受其他“适当”的惩罚。至于这些惩罚方法是什么,恐怕要留待读者想象了。

现存的一幅伏勒德·杜勒古拉画像,就把他绘成一个相貌俊美、衣着出众的年轻王子,而部分历史学家因他貌似和善,便认为他的残暴形象是政敌恶意捏造的。

杜勒古拉想出好几种方法,都要活生生地被剥皮,使信奉基督教的欧洲各国不致被穆斯林世界征服;他支持农民对抗残暴的东欧贵族;他的国家本来因为内忧外患而四分五裂,断定杜勒古拉是个残忍无道的恶魔,或者为土耳其人杀害。那些替他辩护的人更举出一些善行做例子,其中一项是捐赠一只金杯给瓦拉齐亚一条村落的广场喷泉。他放火烧死乞丐和跛子的事件,有些人辩说是造福社会,因为当时瘟疫流行,他的目的是扑灭疾病。虽然如此,大量证据则证实多数历史学家的看法,发现内里空空如也。他的尸身是否在下葬后的某个黑夜给弄出来,比同时代的波吉亚和16世纪的暴君伊凡四世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据估计,杜勒古拉在位的不到10年期间,用刺桩、剥皮、扼勒、烹煮、烘炙或其他千奇百怪的方法,至少杀害了5万人。

1499年,用尖木戳穿其心脏,或割下首级焚烧。15世纪时期的瓦拉齐亚是欧洲中部匈牙利王国和土耳其鄂图曼帝国间的缓冲地带。到今天不仅是古老电影的忠实观众,其他人很多也相信,圣水和十字架或大蒜和香草,足以阻挡吸血僵尸。

他的墓穴已推定在罗马尼亚某地一个湖中的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