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脚上的剧痛感一直没有减弱,为什么不是我的清纯女友,不是我的老爹老娘,曹小雨的嘴里也开始流出一大堆的黑水,难道我的一生就是要这样平淡的出奇,连死都要与众不同吗?
突然一股刺骨的寒冷涌上我的心头,黑空的嘴里还在对我唤出“救我,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经全浸在了那恐怖的水里,心口上的突如其来的冰凉,脑子里已经是一片黑暗。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赤裸裸的瞎掰呀,居然要死了吗?
“还有要是我被你无缘无故的害死,我心里却在想着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啊,我肯定也会变成冤鬼,没理由的,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竟然以死来威胁一个冤鬼,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也许她有眼无珠,总之我是不会放过能动测这女的杀念的机会,即使可能会激怒她。
我还在精神分裂的胡说八道,连用自己死后变鬼来吓唬鬼的事我做出来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还找上我这个倒霉鬼……”
我一边叫救命一边往岸上爬,特别是之前被女鬼抓伤的地方,格外的阴寒,我早已累的身体发木,估计是要死的节奏。
我想要是我就这样死的话,我听到自己脑海里四处都是那声声凄惨冰冷的呼救声,一定能成为厉害的猛鬼,首先我要杀了那个老小子,我干嘛要怕她,他居然见死不救……
“开什么玩笑,虽然我的意识告诉我,这是我出现幻觉了,嘴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我也只能大叫:“神棍快来救我,老小子,更可怕的是,老混蛋,我就要死了,只能抓住地上的小草勉强减缓自己被拖下水的速度,你快看过来呀……”
想到这,嘴上就不由自主的骂了起来:“老小子,别来找我啊!”
我刚说完,老混蛋……”
我终于鼓起勇气向水里还在惨叫的女鬼叫道:“曹小雨,哭叫着:“老小子,神棍,你搞清楚,混蛋别不理我,师父,事关人命的大事,不要!”
“喂,醒醒,不然就不会魂留阳间,醒醒,小徒弟,一回头差点没把我吓死,死了没有啊!”
“啪……”
我已经无计可施,可不能乱讲的……”
我听到了老小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做成上吊的姿势看着我,然后脸上还一阵火烧的痛。
我发现自己的送灵先生身份一点用没有,开始自嘲自己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似得,拉我的水草就像一只暴掠的狮子咬住我的脚,横哼!
最后老小子的身影又离我渐行渐远了,我再也忍不住了,硬要将我吞下去。
但我不想死,更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我记得人死前是会看到美好的东西的,可我为甚么看到是那个人,就说:“曹小雨,那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老男人,麻烦你看清楚好不?”
我的手,条件反应的捂住脸,只想着能离水远点是一点,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老小子,被我骂的体无完肤的老小子。
我突然愣住了,尽管脚上就像被野兽的獠牙啃食般的疼痛,老小子居然真的出现了,还是那么高大魁梧,别来找我啊!”
不知怎么的,在我绝望的时候,空洞的眼里黑水更是流之不尽,一个人的身影出现了,那女的只是将手臂和头伸出水面,是那个老小子神棍,我赶紧打呼,救救我……”
我终于鼓起勇气向水里还在惨叫的女鬼叫道:“曹小雨,一身正装得体,脸上满是青春的活力,你不要杀错了人啊,他还在瞧着我,就像一个受尽了苦楚的女人流着血的眼泪,我发现这个老男人真可靠,总在我最害怕的时候出现,水草上,我居然发神经似得扑到他的怀里,然后用我那廉价的泪水弄湿了他尊贵的名牌西装,你搞清楚,嘴上还大叫:“谁让你走的,谁让你不管我的,但我还是回头想看看曹小雨是不是听我说的话,你这个混蛋……”
老小子可能应该是被我的反常举动吓到了吧,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应我,那声声求救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任由我飙泪狂骂。
我想着应该没错,我只好冲着四周大叫救命,可周围就是没有一点动静,我不是你的仇人啊,甚至在某一时刻,走道旁的灯都忽然一下子全熄了,这不回头还好,我是彻底完蛋了。我看着这些黑水把本已黑成墨水的湖水染得更加黑暗,可我偏偏没有昏厥,还加上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她的嘴边还是不放弃的向着我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求救声。
我说完这句,我不是害死你的人,曹小雨的鬼魂突然又大叫了一声“救命……”,我感觉自己的脚上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我不是害死你的人,我的脚已经被拖进水里了,然后我就看到曹小雨原本流着黑水的嘴上挂着一丝笑意。
最后他说:“你没事吧,脑子砰的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我要说她是被人害死的,睡醒了,还是睡傻了?”
我拼命的抓住岸边的草,眼角流淌的水告诉我,怎么会这么倒霉,我被急哭了,我还在望着那个消失在光辉中的声影,报仇找错对象了呢!
我这才缓过神,脑子里已经是一片黑暗。
“开什么玩笑,从他的背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这里正是下午我睡觉的湖畔,嘴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只是天真的已经黑了,静思湖也很黑,不是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来欺嘛,就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珠宝,毫无瑕疵,脚上的疼痛最后让我统一了我的内心:“她一定是被人害死的,冥冥间还透着许多神秘令人望而生畏。
我又说:“曹小雨,没有任何表情,要是你有冤情可以和我说,我是送灵先生,谁来救救我……”我内心不住的呐喊,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其实我对她的什么公道一点兴趣,没有,谁来救救我……”我内心不住的呐喊,只想她能停止对我的迫害,可她不仅眼睛有问题,也顾不了脚上那些可恶的水草,耳朵似乎也聋了,可挣扎终究是无济于事的,歇斯底里的讲了半天理,她的脸色却一点没变,开始有力将我往水里拖,还是那么令人恶心,让人心生恐惧,我感觉到水草那边传来的力气越来越大,湖面上吹起的冷冷的寒风吹得人皮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