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佛祖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具体的地方他却又探查不出来,几次三番的算测没有结果之后,他只能无奈放弃,不过悄然之间,他的心思变得谨慎起了。西游正值紧要关头,他不希望出现一丝差池。
陆宁这边平淡的话语吐出,让儒教的众人都有些吃惊,但随后便是松了口气。似陆宁这样的大人物出口一句话,那便再无变数。他说儒教没有问题,那便不会有问题。在这样的大问题上,任何人都不会不经脑子。
“孟子还是不理解前辈的话!”孟子有些懵,既然战场不在南赡部洲,难道意思是让儒教的人撤离这里吗?儒教在南赡部洲经营这么多年,难道就要这般放弃吗?
“呵呵,你静静看着就好,也就十多天的时间了。”陆宁笑笑,并未解释,随后他扫了在场之人一眼,对庄子招手道:“庄子,你过来吧!”
庄子一愣,随后越步而出,深深弯腰行礼道:“庄子见过前辈。”
陆宁点点头,然后笑道:“离战斗开启还有十天时间,你便与金蝉儿呆在一起吧,你们之间可以互相探讨修行上的问题。”
庄子脸上一喜,然后走到了金蝉儿的旁边,两人交头接耳热闹的谈论起来。两人之前在西牛贺洲的时候,便是友情渐深,一段时间的相处,倒是让两人培养出了很好的友谊,此刻一见面,更是心中喜悦。
随后陆宁摆摆手道:“我也没什么话说了,便去休息了。”
身影一闪,不等孟子再说什么,便是自去休息了。陆宁走了,儒教众人却是相聚在一起对十天之后的大战。具体商议起来,他们面色凝重,气氛显得很是紧张。关乎一教的生死存亡。无论陆宁有多么强大,在这些儒教子弟的心中。还是极其重视这场战争的,容不得一丝马虎。
“西方教顶尖力量,我们有孟子老师与这位前辈高人阻挡,剩下的中端战力,也有我们一种儒教弟子较量应付,近些日子来,两教每日里较量战力,看表面似乎不相上下。但很难确定敌方是否与我们一眼有隐藏战力。”
“毕竟西方教底蕴比我们多了不知多少,洪荒远古时期便听闻他们教中菩萨,佛祖众多,到了今日,谁知道修为到了玄仙,大罗的高手会有多少?洪荒时间在推移,任何人都不会按步不前。”
“是啊,这点我们必须提防着!而下层战力,因为我们儒教弟子的广泛性,近四百年来。倒是发展了大批数量的天仙,太乙级别的战力,在这一层次上。我儒教对西方教应该有些优势!”
“所以说,重点便在我们这些老一辈弟子身上,我们的任务很艰巨啊!就算前辈与孟子老师他们赢得了这场战斗,若是我们败了,那儒教也会元气大伤,在这一战中,在以后的战斗中,都会失去先机!”
“现在,务必请各位同窗注意。派出所有熟悉探知情报的人,对西方教的情报探查绝对不能停。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是啊!”
儒教弟子俱是点头。他们开始不断地提出一场场布局的建议,论点,对十天之后的战斗进行无数次模拟演练,安排了最正确的战斗方案。孟子便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对着弟子的行为,他心中不断点头。
儒教经义,首重对生灵自主性的培养,经义要求他们要有自主,创新,独立,自强的精神。在这样的经义下,每个人不敬天地鬼神,最敬畏的都是自己,他们不断自省,自悟,升华自己,追求更高的境界。在这样的认知下,每个熟悉悟透经义的儒教弟子,同时也都会是一个很有自主能力的高手。
他们拥有着这个天地间最先进的理念,追求更宽广的天地,更多的知识,对未知的世界具有很强的求知欲。这是一种不断进取,探索的道路。儒教经义给了他们这样的力量,信仰,让他们不断前进。
这些儒教弟子都是经义的大成者,此刻坐在这里商议,一条条方案都是非常完美,很少会出现漏洞。他们把握了天地的大势规则,思维清晰,论点清楚,对十天后的大战似乎已经亲身经历过了一般。
“我儒教弟子若是一直保持这种劲头,日后洪荒必有我儒教大兴之时!”孟子默默点头,他的心中很是欣慰。
孔子开创了儒教,是儒教的祖师爷,而他孟子却是真正的儒教中兴之掌教,带领儒教走向了巅峰,这是无可改变得事实。也因此,孟子对儒教倾注了很多,他弱小时,感叹儒教的走向,局势,为此甚至吐血劳累,苦苦研读儒教经义,一朝顿悟,立地成就准圣之时,终于清楚的把握到了儒教的脉搏,他为此注入新的血液,让整个儒教变得更加生机勃勃,这里面有他无数的血与泪。
对于儒教,孟子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情怀,谁也不理解,谁也理解不了。
十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去。
这一日,南赡部洲久违的晴朗天气来临。天空之中万里无云,碧空如洗,微风轻轻地拂过大洲的每一个角落。此时此刻,生存在这大洲之上的每一个生灵,他们都能感受到与往日的不同。
空气之中有一种淡淡的幽香,这样的幽香让每一个人吸入体内,都会感觉往日的疼痛久病,忽然散去。而这一日的天空也是从未见过的清晰与干净,甚至他们能用肉眼看到那蓝天深处隐隐的宇宙恒星。
“好久没见到这样的好天气了,你们看鱼儿,跳的多有力啊!”
河边,渔夫感受到这样的天气,开心的说道,身后人们都笑着应和。在南赡部洲,的确是很少看到这样的天气。
“这山林间,花草树木竟然忽然间加速了生长,灵气突然变得更加充足了,这是怎么回事?”
深山老林当中,还未踏足天仙镜的修行者们感受到突变,惊异的说道,他们对这灵气的感受异常深刻,却没有像凡人般只是觉得开心,心中反而隐隐的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莫不是,南赡部洲有什么大的变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