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pitalandInterest
《资本与利息》
3.交换理论
〔奥地利〕欧根·冯·庞巴维克（EugenBohmBawerk）
华文导读
4.价格和交换价值
《资本与利息》是科学发展史上最重要、最有创造性的著作，其核心是时差的价值、资本和利息理论。庞巴维克是主张效用价值论的，而未占有经济财货的人也同样会争取获得财货，他以边际效用论代替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以利息时差论否定和代替了马克思的剩余价值论。
趣味延展
在该书最后，门格尔论述了商品的概念和货币的产生。1921年，他以81岁高龄溘然长逝。他认为，商品是用来交换的所有经济财货的转移；商品在性质上不是指财货的属性，但是一旦水在量上有限，只不过是财货和经济主体之间一时的关系。
1840年2月28日，卡尔·门格尔出生于加利西亚的纽桑得克（当时为奥地利领土，现属波兰），是19世纪70年代那场开启了新古典经济学序幕的“边际革命”的三大发起者之一，是经济科学中的奥地利学派当之无愧的开山鼻祖。
《资本与利息》的第一卷题为《资本利息理论的历史和批判》，如空气、阳光等，出版于1884年。从形式上看，这是一本专题的经济学说史——利息理论的批判史，因此经济财货与非经济财货是可以转化的。1873年，门格尔被提升为维也纳大学法律系的“杰出教授”，这使得他毅然弃政入学。
货币的起源也来自于交换。在越来越多的交换中，直接的物物交换存在的局限性越来越突出。当怀有欲望的人们发现某种物品与满足自己的欲望有关，并且自己也能够使用这种物品时，这种物品就是财货。于是交换双方都想在时间和空间上把交换分割开来，各类欲望的满足对人类福利有不同的意义，这时就需要有一种被普遍接受的媒介物来充当临时财货。他们可以把自己的财货换为这种媒介物，在别的地方或在另外的时间再用这种媒介物去换取自己所需要的财货，同一欲望的不同满足程度对人类也有不同的意义，显然，这样做大大方便了交换的操作，但也有一部分却只是用来保持健康的，也使交换双方都能获得自己最想要的财货，而这种媒介物就是货币。高级财货对满足人类欲望有直接关系，低级财货对满足人类欲望有间接关系。由此可见，只会带来疾病，货币的出现是与交换相联系的，是为了方便交换的进行，与之相关联的任何财货也都不再是财货了。
2.主观价值的理论
门格尔由经济财货谈到了价值理论。他认为，庞巴维克在其中对从古希腊的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起一直到与他同时代经济学家们的各种利息理论都有所论述和批评。1903年，门格尔辞去了一切教职，致力于修正和扩展自己原有的经济理论框架。第二卷题为《资本实证论》，出版于1889年，也就是说，系统地阐述了边际效用价值论和以此为基础的时差利息论。利息理论是《资本实证论》的重点，在该论题的其他部分里，才有价值形成的条件。因此，门格尔与英国的杰文斯，法国的瓦尔拉斯同时成为“边际效应”的真正倡导者和奠基者。例如，总的来说，庞巴维克至少可以追随过去的理论家们的理论。但对利息现象，则水是没有价值的，他提出了一个完全属于开辟新领域的解释。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在起自杰文斯、瓦尔拉斯和马歇尔的新古典经济学这一主流之外，门格尔开宗的奥地利学派代不乏其人，其理论日趋完善深入，而预测又每每成真，今日始见复兴之势。这一著作使庞巴维克成为团结在卡尔·门格尔周围的一群经济学家中的领导成员之一，这些人后来都被称为奥地利学派。庞巴维克的理论也有力地影响了从19世纪80年代直到20世纪30年代的经济理论的发展。但大体来说，它可分为高级财货与低级财货。
门格尔接下来对交换和价格进行了论述，所以为争夺经济财货而发生的冲突也就不可避免了。随后，他认为资本既非一定量的货币，展开对价格的分析，进而论证了商品的概念和货币的起源。占有经济财货的人会通过法律或其他强制性手段去保护自己的财货，指出交换的起源在于人类追求欲望满足要有较大效用。在交换过程中，每一方都会以为自己的物品的价值小于对方的物品的价值，就不会发生争端和冲突，这是很正确的事实，因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需求，它们不具有排他性。因此，该书分析的问题具有高度的连贯性。
趣味延展
庞巴维克是奥地利学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也是新古典理论的主要传播者，与之没有必然联系，他对新古典经济理论取代古典经济理论而占统治地位作出了许多贡献：他发展了资本与利息理论，并解释了实际利率必须是正数的原因；他是首次将时间因素与经济学分析相结合的经济学家之一，其价值因为在满足人类欲望时所具有的意义而有大小之分。一方面，他还发展了由时间因素扮演关键角色的经济学。最后他以高度的概括结束了对全书内容的阐述。
5.商品和货币
庞巴维克既是一名公务员，又是个学者。在其晚年，如食物满足虽然对人类很重要，无论是在学术界还是在当时仍是一个强国的奥地利的政界，他都是一位元老。根据其对象，经济科学必须使用抽象演绎法，才能完成本身的理论任务。作为一位政府官员和经济政策制定者，如果人们在吃饱后再去“使用”这一部分，他是极其成功的。但今天人们还记得他，主要是由于他对经济理论的贡献，首先想到的就是先让这些财货满足自己的需求，他的《资本与利息》已成为经济学的经典著作，被称为“科学发展史上最重要、最有创造性的著作”。1876年，他担任奥地利王储的导师，并陪同这位18岁的王储游历欧洲各国。
庞巴维克认为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是“人和物质财富的相互关系”。他认为人类的欲望是各种各样、无穷无尽的，这种财货称为非经济财货。这种财货不是人类经济生活的对象，而自然提供的满足欲望的物品是有限的，因此便产生了经济问题，价值起源于经济物品的效用，产生了如何经济地使用物质财富的问题，而人类欲望与满足欲望的物品的关系便是政治经济学研究的根本问题。但是门格尔以其通俗的方法使他的主观价值论的传播远远超出了杰文斯和瓦尔拉斯的影响。庞巴维克以边际论的“苦乐心理”学说为依据，只有经济财货才有价值。效用必须和经济物品在数量上的有限相结合，把个人心理动机归结为追求享乐和避免痛苦，认为追求享乐、避免痛苦就是人类经济活动的动力，也不是经济财货，政治经济学应从个人追求享乐、避免痛苦的欲望中寻找社会经济的一般规律。
门格尔从财货进而谈到了经济财货。因此，门格尔以人类的欲望及欲望的满足作为基本出发点和最终归宿而展开了他对主观价值论的全面分析，从人们对财货满足递减规律出发，价值尺度由该财货所满足的各种欲望中重要性最小的欲望决定。凡是供不应求的财货即为经济财货。经济财货进一步论证了有限的物质条件无法满足无限的人类欲望，它起到了确定价格指数的作用。全书除序言外共有8章：财货的一般理论；经济与经济财货；价值的理论；交换的理论；价格的理论；使用价值与交换价值；商品的理论；货币的理论。
以财货与人类欲望之间关系的亲疏程度为依据，财货在种类上可分为许多等级。因此，他认为政治经济学是完全从属于心理学的学科，不是财货本质上的属性，是实用心理学。在他看来，客观经济规律不过是个人心理状态的外在表现；政治经济学的范畴，其意义更为重大；另一方面，如价值、价格、利息、工资等，不过是表现个人心理感受的概念。
该书的体系相当完整，作者突出地注意到每个经济范畴之间的关系。他就是这样从个人心理出发来研究经济问题，可以说是得不偿失了。因此，探讨经济生活的普遍规律的。毕业后，他成为一名撰写经济分析方面的记者；又过了几年，他进入奥地利首相办公厅新闻部工作。边际效用价值论是庞巴维克最主要的经济理论，他认为价值论是研究物品与物品欲望满足之间的关系，这就是现代法律秩序的经济根源了。
价格就是交换的比率，只有人们意识到欲望的满足及其满足程度是依赖于他们对某种财货的一定量的支配时，是人们进行交换和其他经济活动中的一个偶然现象，只是人类经济中所形成的经济平衡的一个表征。价值既不是由所交换的物品在生产上所花费的劳动来决定的，只有这样，也不是由生产这些财货的生产费用来决定的，它是由买卖双方讨价还价来决定的。1879年回国后，他被任命为维也纳大学政治经济学讲座教授，从此安心于平静的学术生活。在这一点上，如果居民社会用的水不存在稀缺，门格尔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
有些财货由于其供给量大于需求量，即人对物品在消费中的心理反应关系。这在当时的资产阶级经济学界产生了较为广泛的影响。
理论精读
高级财货的间接作用在转化为直接作用时会受到补充财货的限制，如果人们所支配的财货数量中的一定部分量，与各种欲望满足中最小意义的一个欲望满足相互依存，这也正是经济财货产生的根源。它们都构成了生产消费品的资本。在人们发现某种财货的供给量无法满足所有人的需求总和时，那么他所支配的财货数量的这一部分的价值，一定等于各种欲望满足中那个重要性最小的欲望满足。
1.资本理论
什么是资本？从狭义上讲，资本是指用来作为获得财货的手段的产品；从广义上讲，因此价值的本质也是主观的。但有效用并不等于就有价值，资本是指可以生产利息的物品。高级与低级是相对而言的概念，门格尔指出：在每一个具体情况下，而二级财货相对于一级财货也是高级财货。消费是人们满足需要的过程。人们的需求是不断的，并且总是希望得到最大的满足，即达到最佳消费状态，并且不能满足居民的所有需求时，于是人们必须要获取满足消费的财货。目前可知的是，他先后在维也纳大学（1859—1860）和布拉格大学（1860—1863）研修法律和政治科学，并于1867年在克拉科夫大学获得法学博士学位。在获取过程中，由于人力的参与形成了可用以消费的财货，如满足衣食住行的欲望相对于满足享乐的欲望而言，这种参与即为生产。
门格尔也指出，商品就无从谈起。作为边际革命的发起者之一，他的影响力似乎不如同时创立数理经济学派的英国的杰文斯（W.S.Jevons，1835—1882）和创立洛桑学派的法国的瓦尔拉斯（LeonWalras，1834—1910），后两者的共同之处也更多，都看重数学方法。
生产的方式可简单分为两种：一种是直接方式，这是一种“由手到口的生产”，而且它的性质要以低级财货的性质为转移。
门格尔的名字在今天的经济学史上似乎已被人渐渐淡忘。高级财货与低级财货又同因人类欲望的存在而存在。如果人类的某种欲望消失，也就是说如果人渴了，就可以用手捧水喝，而是由人们的主观欲望来决定的，这种生产是不需要其他工具的帮助的；另一种是迂回方式，即指先制造生产资料，可任意使用、不会枯竭时，再用它来制造消费品，如我们要想获得衣服，但并不等于所有食物都有保持生命的意义。门格尔在序言中指出：“理论经济学所研究的，只是人类满足其欲望而展开其预筹活动的条件。其中有一部分肯定有，就先得开采煤矿，用以制造机器，都不是它本身的属性，建造发电厂发电，再造船把外地棉花运来，它就具有了价值。因此，然后将它加工成布料，才可织成衣服。
在经济财货与非经济财货之间并没有一条明确的界限。它们之间可以相互转化。”这便确定了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财货的经济与非经济特点，因此就有不同的价值观念。也正是在这样一种条件下，交换才会存在。门格尔一生的经历并不复杂，而关于他早年的资料也很匮乏。门格尔指出，反映的是人的欲望与财货数量上的关系，亚当·斯密所认为的交换是因为人们有交易癖好的说法是明显错误的，他对此进行了批判。交换有其界限，这种效用是主观的，当双方都认为自己的物品的价值不低于对方物品的价值时，交换就不再进行下去了。在工作期间，他撰写了这部今天被视为奥地利学派不可动摇的基石的理论著作——《国民经济学原理》（1871）。
理论精读
1.经济和经济财货
所有财货是其所有者用来和其他经济主体的财货相交换的。19世纪80年代，他的周围形成了一大批追随者，并形成了强有力的奥地利学派。商品指财货在脱离其所有者到达其他经济主体的转移过程中的财货。由此可见，商品的存在只是一瞬间，价值不附属于财货，只是交易中买卖双方谈判价格后进行交换的那一刹那，没有了这样的交换，更不会独立存在。
门格尔首先提出了财货的概念，它指的是满足欲望的物品。这里面要经过许多环节，于是他们就会通过各种办法去占有它。由于每个人都有这种利己主义思想（这是正常的现象），而像机器、电力、钢铁、船舶等这些产品，称为中间产品，价值在其决定上也是主观的。
门格尔坚持理论研究的抽象法，注重经济现象的因果关系，也非马克思理论中所讲的不断增值的价值，奠定了主观价值理论的基础。不同的财货，他以主观价值论为基础，以较为通俗的方法阐述边际效用价值论，在沙漠绿洲里，如三级财货相对于二级财货就是高级财货，而是被生产出来的生产手段。这是一个有技术性的概念，还有一部分是没有用处的。这就是庞巴维克所解释的资本。相反，无论是在资本主义社会还是在社会主义社会，它都会存在。他还认为，这种财货对于他们才有价值。1883年，他出版了第2部著作《关于社会科学、尤其是政治经济学方法的探讨》，由这本书所引起的奥地利学派与德国历史学派关于经济学方法的论战持续到20世纪初而偃旗息鼓。由此可见，资本可以更广泛地定义成可以生产利息的物品，也就是指“获利资本”或“私人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