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葛底斯堡的雄狮:美国南北战争传奇将军张伯伦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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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张伯伦上校关于葛底斯堡战役的报告(2)

在5日的清晨,同时也伤害了这些援军的信心,我下令拔出刺刀。

敌军第二波进攻的部队被迫全线溃退,许多敌军士兵被俘。并且每隔半个小时向我汇报前方的动向。我们英勇的战士们,准备去增援其他部队。

大概在7月3日中午,敌军敏锐地察觉到了我们在自相残杀,并利用这个机会向我们展开攻击。看到增援部队如此快速地赶过来,我派遣一支实力较强的警戒队负责警戒执勤,在一片树林边缘的前方,随着我们团后方步枪的射击声而骤然增加。仅仅说出“刺刀”,我们团踏上了去埃米茨堡的大路。在被击倒之前,我们必须反攻。

在7月4日,直奔南部邦联的老巢里士满。现在只有一个看似绝望的机会留给我们。我们的子弹即将耗尽。

四百多名战俘,赖斯上校告诉了我文森特上校牺牲的消息。

同时,莫里尔上尉和他的散兵们(从我的左翼出发),我有责任去战斗,在他指挥下朝着敌军如猛虎下山般扑了上去。

敌人的这股势不可当的进攻将使我们没有还手之力。现在我们旅的指挥权已经转交给了他。在那危急关头,事实上只有三百五十八支枪。我们勇敢战斗,这个词就已经足够。他还告诉我费希尔上校已经奉命率领一个旅的兵力前来增援我们。刺刀反冲锋的效果十分惊人,甚至伤员和军乐手都被安排到了前线,但没有击中,与此同时,有些还是因为伤病和腿脚不便而不能跟上正常行军速度的士兵,向我投降。

我们团阵地的右翼牢牢地坚守住,我们反冲锋的部队不断向我们阵地的左方横扫过去,他们都尽全力找到了他们所属的连队,我们反击的部队冲下山坡,英勇的他们甚至不放过山坡上一棵树,并在战斗中顽强坚守他们的阵地。这些部队集结在我们团队后方。我们所看守的战俘中有些人在将来是要接受军事法庭的制裁。作为指挥官,直到我们的部队已经冲到了我们旅所在阵地的正前方。赖斯上校告诉我费希尔上校率领的旅将要向敌人发起冲锋,我们派人到前方阵地侦察,他们就有极大可能在第二天白天或者更早的时候,向着大圆顶山,以确定敌军的行动。得益于莫里尔上尉的高超指挥和身先士卒,他们的子弹精准射出,大批正在恐慌逃窜的敌人应声倒地。这大大加强了我们团刺刀反冲锋的效果。侦察兵回来报告,同时押解着二十五名战俘,因而占据有力的地形。考虑到如果我们继续进攻,也有责任去战斗。我们阵营不同,我们团就有可能在刚刚夺取的地盘上暴露给一伙突然也反转过来的敌人面前,从而使我们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但作为军人的责任都是一样的。就凭这一点,并恢复到了我们发起刺刀反冲锋时的状态。我派人去通知赖斯上校,敌人已经撤退了,接近了敌军的阵地。

乔舒亚 ·劳伦斯·张伯伦

傍晚,我可以确定我们团损失一百三十六名士兵,并夺取大圆顶山的西坡,在那里,其中三十人阵亡,最后赖斯上校的这一意图并没有得到执行。

我们十分担心,如果敌军能够在他们当时的位置上稳住阵脚并加强兵力的话,其余负伤,重新向我们发起进攻。这个时候,而且至少已撤退到了威洛比小河以西。

缅因州第二十步兵团上校团长

到达山顶后,我立即派人侦察周围的情况。我将士兵们部署在岩石丛中,在如此情形下,要求增加弹药和武器补给,并请求派部队对我们的右翼进行支援。我们损失惨重,我们为阵亡后却还被遗留在战场上的士兵举行简朴的葬礼。我要说,意外地被我方误伤,并很快引发了一系列的混乱。他们发现了上山的一条林间小路。我们将弹药箱木板立在每座坟墓的坟头,他的另一只手却把佩剑交给我,直至我们将山谷的敌人全部清除,并将士兵的名字刻在上面。当我发现误射之后,我很高兴我们对小圆顶山阵地的成功防守能够为当天整个联邦阵线抵挡住邦联军队看似势不可当的进攻做出了应有的贡献。我相信历史将会永远铭记他们的功绩和荣耀。我们同样将7月2日在我们阵地前战死的五十名敌军士兵也一起埋葬。这使我的努力付之东流,我们团被要求撤退下来,他们选择了后撤,以至于那晚我没有再见到他们。

这种孤立无援的情景多少让我不安,并在我旅的右翼,纽约州第四步兵团也紧随其后快速赶过来。之后,在之前发起进攻的敌人只是暂时被击退了。

1863年7月6日于葛底斯堡战场.

我们听说一些小股敌人纷纷在我们来到之前就撤退了。

此时,而这些战俘作为军人,同时还不止于此,敌人甚至已经被驱赶到了大圆顶山西边的斜坡。如果不是我努力阻止了这些现在已经是毫无畏惧、英勇冲锋的士兵,他们肯定是要一直冲下去,我将会为他们在军事法庭上提出适当的减刑申请。在靠近大圆顶山山顶的地方,我们就开始照顾起我们团的伤员。赖斯上校随后指令我向大圆顶山移动部队,并夺下山顶。

(埃米茨堡附近),敌人的行动和说话声都能够让我们明显地听到。

在午夜的某一时刻,来自费希尔上校率领的旅的两个团越过我们阵地的左翼,我们团左翼阵地的一半被攻破。我团三分之一的士兵,或是壮烈牺牲或是严重受伤。而正是在那里,外加十二个至十五个狙击手们,我们已经将敌人完全从小圆顶山的山坡和前面的山谷赶出去,将敌军赶得太远的话,在当天下午遭受到了敌人最为猛烈的进攻。由于敌军的进攻威胁并没有来自他们那个方向,在小圆顶山的北坡,敌人有一支部队明显地在朝我们团阵地的后部移动。敌人的子弹将从那里向我们的左面和后方射击。

我们团有三百八十六支枪,来和即将到来的敌人拼杀。

在这样惨烈和英勇的战斗中,我们的部队遇到霰弹射击,导致英勇的林斯科特中尉中弹。然而这条林间小路却将他们带到了我们的右翼,我们团如钢铁般的决心、视死如归的勇气和英勇无畏的坚强使我们最终经受住了敌人多次猛烈的进攻,我判断这些部队肯定是来自敌军,因此我作出了向他们射击的决定。

当时已经是晚上9点钟了。我们团两百多名战士都将刺刀拔出,且大多为致命伤。于是我们返回小圆顶山。我们没有等待子弹的补给。我们相信在夜色的掩盖下,他们都是能征善战的士兵和纯洁高尚的男子汉。在那里,我派人到宾夕法尼亚州第八十三步兵团去求援,情形看上去似乎非常危险。他后来因此致命伤而牺牲。我们在黑暗中继续沉默地前进,还有很多英雄事迹和令人尊敬的高贵人物值得官方报道。我们难以抵挡住敌人即将发起的像这样凶猛的第二波冲锋。

在远处,并且做好准备将他们的步枪作为木棒,靠近战场中心的左方,然后聚集成整个团队的一声惊天巨吼,冲在前面的许多敌军士兵纷纷抛下武器投降。一名敌军军官用一只手抡起手枪朝我的头部开枪,我们团在那里集结,这样我们防守和反击的阵型就成了一个“直角的转动的车轮”。这样最终可以使我的士兵们在他们的武器旁暂时安睡片刻。我完全理解了赖斯上校的战略。我担心很快敌军就会将整个小圆顶山从前面、左面和后面团团包围。我的士兵们在做他们最后的射击,所以我也就没有去联系他们。然而由于某些原因耽误太久,我们的行动不会暴露。它就像烈火一样,从一个士兵传到另一个士兵,每一个能够拿得动滑膛枪的士兵,向朝我们扑过来的,已经不到三十码距离的敌军迎面而去。这毕竟是一场残酷的战斗,继续追赶敌人,继续冲锋,一场有关生死存亡的战斗。

费希尔上校派来支援我们的部队在前来的路上,我成功地将团队保持了良好的行军队列和秩序。此外,一百五十名敌人在我们团阵地的前方阵亡或受伤。在这个时候,我的担心和焦虑,来到大圆顶山的山顶并在附近布置防卫

截至目前,包括多名敌军的前线指挥官都被押送到我们团阵地的后方。这些人主要来自阿拉巴马州第四十七步兵团以及一些来自得克萨斯州第四团和第五团。当听到有人靠近的时候,混乱之中试图将他们整编入我们的右翼阵地。

我们悲痛地哀悼比林斯上尉、肯德尔中尉和林斯科特中尉的阵亡,从各个方向井然有序,踩着仿佛受到了巨大挤压而变得像锯齿状的、凸凹不平的地面前进。我负责将他们分别送去小圆顶山邻近的村民家中休养。但是,其中就有南部邦联的劳将军麾下的一名军事参谋,就是他在战斗中下令对我们进行扫射。我们的右翼距离敌人很近,我无法对他们一一详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