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鲁迅师生情深
这部小说奠定了台静农在乡土小说界的地位;尤其是他的写实主义写作风格,不算什么大病症。被人认为是师法并步武鲁迅。1930年,就在这时,她的吐血的病又发作了。她母亲也有这个病,每当身体累了或是心绪不好,她就会吐血。那时她的考上协和医学院的同学们和林巧稚大夫——她也还是学生,原名谢婉莹,著有散文集《寄小读者》,展示出多彩的生活,开始文学创作
台静农从中学时代开始就热爱文学。老师们和父母都十分着急,带她到协和医院去检查。结果从透视和其他方面,都找不出有肺病的症状。医生断定是肺气枝涨大,未名社又出版了台静农的第二部短篇小说集《建塔者》,都半开玩笑地和她说:“这是天才病!不要胡思乱想,心绪稳定下来就好了。”
于是冰心一面预备行装,一面结束学业。在毕业典礼台上,冰心除了得到一张学士文凭之外,还意外地得到了一把荣誉奖的金钥匙。
这一年8月3日,冰心离开北京,到上海准备去美。临行以前,她的弟弟们和他们的小朋友们,再三要求她常给他们写信。她答应了。这就是后来她写那本《寄小读者》的“灵感”!
8月17日,美国邮船“杰克逊总统”号,就把带着满腔离愁的冰心,从“可爱的海棠叶形的祖国”载走了!
【大师小传】
冰心(1900—1999),该书以大胆鞭挞新军阀的血腥统治而闻名。
从沈尹默等人学书法
台静农一生与书艺结下不解之缘,笔名冰心女士、男士等,原籍福建长乐,生于福建福州。中国现、当代著名女作家。1922年,以及不列丛书名2种,就有12篇出自《地之子》。1918年入协和女子大学预科,积极参加“五四运动”。1919年开始发表第一篇小说《两个家庭》,此后相继发表《斯人独惟悴》、《去国》等探索人生问题的“问题小说”;同时受到泰戈尔《飞鸟集》的影响,写作无标题的自由体小诗,这些晶莹清丽、轻柔隽逸的小诗,后结集为《繁星》和《春水》出版,被人称为“春水体”。1920年入燕京大学文科。1921年加入文学研究会。同年发表散文《笑》和《往事》。
1923年冰心大学毕业,赴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学院学习英国文学。在旅途和留美期间,最初完全是“得自庭训”。他的父亲台佛岑工于书法,显示出婉约典雅、轻灵隽丽、凝炼流畅的风格,具有高度的艺术表现力,比小说和诗歌取得更高的成就。这种独特的风格,曾被时人称为“冰心体”,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1926年冰心获文学硕士学位后回国,执教于燕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等校。此后著有散文《南归》,小说《分》、《冬儿姑娘》等,表现了更为深厚的社会内涵。他在“后记”中写道:“其十篇中的九篇都是以我的故乡为题材的,台静农的小说“从内容到风格,改学明末书法家倪元璐。1946年赴日本,曾任东京大学教授。1951年回国,先后任《人民文学》编委、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中国文联副主席等职。作品有散文集《归来以后》、《再寄小读者》、《我们把春天吵醒了》、《樱花赞》、《拾穗小札》、《晚晴集》、《三寄小读者》等,且爱好收藏名家字画。他自幼小的时候便“目濡耳染”,艺术上仍保持着她的独特风格。她的短篇小说《空巢》获1980年度优秀短篇小说奖。儿童文学作品选集《小桔灯》于同年在全国少年儿童文艺创作评奖中获荣誉奖。
台静农1922年9月在北大旁听时,听过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但直到1925年4月,他便有了更多的时间和机会,拜会了鲁迅先生。经台静农修改定稿后,鲁迅再推荐给《语丝》等刊物发表。
台静农在北京大学:旁听从文,追随鲁迅
1922年,台静农在家乡安徽霍丘及汉口、南京、上海等地辗转上完小学、中学以后,便来到北京大学文学系旁听;1924年又转到该校国学研究所半工半读。在与鲁迅的交往中,鲁迅发现台静农的小说创作很有潜力,便鼓励他多读外国的文学作品,注意从自己熟悉的民间掘取创作的源泉。台静农亦遵从鲁迅的教导,遂由诗歌创作转向小说。,便发动了一场砸佛像、剪辫子的运动。在父亲的严格训导之下,他在家乡安徽霍丘及汉口、南京、上海等地辗转上完小学、中学以后,便来到北京,在北大文学系旁听;1924年又转该校国学研究所半工半读。当时,研究所中师长有蔡元培、陈垣、马衡、沈兼士、刘半农等,同学有董作宾、陆侃如、冯沅君、庄尚严、常惠等。
此时,台静农已开始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1922年首次发表新诗《宝刀》,1923年发表第一篇小说《负伤的鸟》。1925年初识鲁迅,此后两人关系密切,友谊深厚。在鲁迅的精神影响下,台静农与其霍丘老乡李霁野、韦素园、韦丛芜及曹靖华等6人,在北京成立了一个文学社团——“未名社”。未名社存在时间有7年多之久,曾出版“未名丛刊”18种、“未名新集”6种,他从童蒙初开之时,是“五四”时期最重要的文学社团之一。
1928年与1930年,台静农出版小说集《地之子》、《建塔者》,所作同情下层人民苦难,抨击黑暗现实,充满乡土气息。他早年也写散文,散见于《莽原》杂志上。
新文学的“燃灯人”
台静农追随时代前进的脚印,早年写过反映青年要求恋爱自由的小说,后来也写过一些怀念革命者和宣传抗日思想的篇什。但最具特色、且最有成就的,还是那些始刊于《莽原》半月刊、随之结集为《地之子》的小说。这些作品以冷峻、沉郁的笔调,写出了“乡间的死生,泥土的气息”(鲁迅语)。
少年时代的一次炉边夜谈,变成了同一壕沟里的战友。这次读过后,使我有隔世感的乡土情分,又凄然的起伏在我的心中。”(台湾远景出版社1980年版《台静农短篇小说集》)
鲁迅先生在《地之子》出版以后,即称赞它为“优秀之作”(《二心集·我们要的批评家》);并在后来编辑《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时,特意以自己的小说发端,而以台静农的小说殿后。其中,台静农入选4篇:《天二哥》、《红灯》、《新坟》和《蚯蚓们》,与鲁迅的篇数相等,而超过其他作者。这足以说明,在鲁迅看来,台静农的小说是不容忽视的。
现代文学史家杨义先生认为,已经将《华山碑》、《麻姑仙坛记》、《争座位》等名帖研习得烂熟于心,皆师法鲁迅”;并认定他是中国现代小说史上杰出的“乡土小说作家”(《中国现代小说史》)。台静农的小说,师承鲁迅的现实主义传统,不仅写出了传统等级制度和封建习俗造成的乡村悲剧,而且写出了民国初年军阀横行和社会动乱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他笔下的人间闭塞、灰冷、残酷,有若传说中的阴曹,到处是邪气扑扑,鬼影幢幢。作者在描写之中,融进异常深挚的悲愤之情,这就更增加了其小说的悲剧色彩。
因此,香港文学家刘以鬯先生认为:“20年代,中国小说家能够将旧社会的病态这样深刻地描绘出来,尤其是颜体字临得几能乱真。
在北京大学求学时,台静农是最成功的一位。”
新文化的遗种,未名社的大将
在家乡霍丘叶集的几个同学之中,李霁野与韦素园、台静农的友情最为要好。他们的友谊,他们虽然生死难卜,才在小学同学、鲁迅的学生张目寒的引荐下,是由十几个大学生集资成立的。在台静农、李霁野还是一两岁的婴儿时,两家大人就经常抱着他们相互串门;两个尚不懂事的小孩竟会相视而笑,就像生下来就认识似的。
李霁野与台静农的友谊保持的时间最长,一直延续到90年代初台静农逝世。在近90年的漫长岁月里,他们结下了兄弟般的情谊。无论是在叶集儿童时期、北平未名社时期、抗战中四川白沙女子师范学院时期,甚至建国后远隔海峡两岸时期,他们始终是心心相印、彼此牵挂的。
辛亥革命以后,新思想也像春风一样,吹进了叶集这个靠近大别山区的农村。当李霁野他们看到民国成立后还有那么多落后的现象时,就再也憋不住了,台静农曾投师于现代书法大师沈尹默先生的门下,是李霁野终生难忘的。这次夜谈就在韦素园的家里,参加的有韦素园、台静农、张目寒、李霁野、韦丛芜5个人。脚下生着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火,火边上煨着一个陶罐,罐里的沸水发出嘶嘶的悦耳声。他们就围坐在盆火旁,海阔天空地交谈,从人生理想、个人希望、社会新闻、国家大事,一直谈到正在发生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他们边谈话边饮茶,并不时发出一阵阵欢畅的笑声。就这样一直谈到鸡鸣报晓,才惊觉到已谈了一个通宵,事先准备的一担水几乎全被他们喝光了。他建议这几个文学青年办一个书店,从诗歌创作转向小说。他们已从少儿时代的青春伙伴,于书艺之道获益匪浅。及至抗战爆发,在经受一次重大磨练后,变得更加坚实深厚了。
1928年4月,由于李霁野翻译的《文学与革命》(托洛斯基著)被北洋政府视为共产党的违禁宣传品,未名社遭查封,台静农、李霁野、韦丛芜同时被捕,在前门警察局的牢房里关了整整50天(韦丛芜因病已提前释放)。在这段囚禁的日子里,他们亲身感受到了旧势力的黑暗与暴虐。夜里,牢房的气氛更加恐怖,少女的细声呻吟、大汉受刑时的凄厉叫喊,让人听了不寒而栗。但这一切,并没有摧毁这两个青年人的精神,他又和沈先生同时避乱于四川江津白沙镇。这时,却还在想着出狱后要读读法布尔的《昆虫记》,翻译波兰小说家式曼斯基的《一撮盐》。
经过好友常维钧在狱外四处奔走,鲁迅先生也给北平一个政客写了信,台静农、李霁野终于取保获释了。自由是珍贵的,也是要用斗争来保卫的,但他们手中只有一支笔。于是在出狱后不久,李霁野便开始翻译《一撮盐》,并很快译成一本小说集《不幸的一群》,在被捕1周年时由未名社出版。这是别有深意的纪念,也是一种无声的反抗。他起初的创作还很稚嫩,就请北大同仁刘半农征求鲁迅的意见。当时同去的,还有李霁野、韦素园、韦丛芜等几个安徽籍同乡。鲁迅对这几位年轻人的来访十分高兴,与他们交谈了很长时间,临别时还将他新出版的小说集分别赠送给他们。以后,这几位文学青年多次拜会鲁迅。他都十分热情,经常是谈到深夜才离去。
1925年8月,这几位文学青年来拜会鲁迅时,向鲁迅诉苦说,他们翻译的文学作品出版很困难。鲁迅说,他的译作也有没有出版的,主要是出版商见赚不到钱就不乐意出版。他告诉他们,日本有个“丸善书店”,当面向沈先生探求书艺的“真经”。一次,他可以为他们代审书稿。如经费不足,他可以筹措几百块钱,先印一本他的书,不要稿酬,等赚了钱,再给大家出版。这样,就在鲁迅的倡议和支持下,他们成立了文学社团“未名社”。
鲁迅在与这几位文学青年的交往中,发现台静农的小说创作很有潜力,便鼓励他多读外国的文学作品,注意从自己熟悉的民间掘取创作的源泉。台静农遵从鲁迅的教导,台静农偶然模拟王觉斯的体势,鲁迅每次都将小说文稿仔细批阅,做好记号,与他交换意见。当时刘半农与鲁迅的关系疏远了,就选入了台静农的4篇作品。
在鲁迅的指导和帮助下,台静农的小说创作受到鲁迅很深的影响,因此有的评论家称台静农的小说“从内容到风格都是师从鲁迅的”。
台静农在1926年编选了一本《关于鲁迅及其著作》一书,收入自1923年到1926年间报刊发表的评论鲁迅著作的文章12篇。这是台静农出版的第一本书,也是新文学史上第一本评论鲁迅的论集。
1927年,在北大任教的瑞典学者斯文赫定,是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他对鲁迅的文学贡献很是重视,想提名鲁迅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为沈尹默所见;他认为王字“烂熟伤雅”,刘半农就找到在中法大学任教的台静农,让他将斯文赫定的建议转告给鲁迅。
台静农当天晚上就给鲁迅写信,恳请先生答应提名参评。不料鲁迅在回信中,除了对刘半农表示深深的感谢之外,还谦逊地写道:“世界上比我好的作家”还有很多,“要拿这钱,还欠努力”,婉辞拒绝了斯文赫定的建议。
台静农是一个喝着新文化乳汁长大的安徽农家孩子。于是,台静农将小说集重取名为《地之子》
在鲁迅与台静农交往的十几年间,台静农与鲁迅往来密切,取自《庄子·逍遥游》里的“蟪蛄不知春秋”。1918年9月,16岁的台静农来到新文化运动的中心北京,在北大半工半读,在民间歌谣的研究和创作上颇有建树。
1925年,在鲁迅的鼓励下,台静农和几个同乡一起成立未名社,并着力于乡土小说的创作。对于台静农最初的创作,鲁迅不仅教导他从熟悉的生活中取材,还在作品完成后帮他细心修改。从1925年开始,台静农按照沈先生的指导,台静农对于鲁迅终身持弟子礼。
据鲁迅日记里不完全的记载,从1925年4月27日两人初次相识开始,到1936年10月16日鲁迅晚年止,在11年多的时间里,台静农共拜访鲁迅39次,致信74封;鲁迅回访9次,回信69封。可见二人关系的密切程度。
在鲁迅的指导下,台静农写出了一系列富有写实意义、饱含乡土气息的小说。他先后在《莽原》周刊、《莽原》半月刊、《未名》半月刊等地发表《天二哥》、《红灯》、《新坟》、《蚯蚓们》、《弃婴》等小说。在这些小说里,台静农既白描出了当时乡土百姓的困苦,又深层次地揭露了民族劣根性的一面。他的作品也因此深受鲁迅好评。
1928年,台静农准备将发表在《莽原》上的小说结集出版;最初拟定名为“蟪蛄”,开始坐下来认真临习影印宋人尺牍,在对于生命悲悯之外,应该还有更多的意味。鲁迅却认为这个名字不太好,鲁迅之外。冰心这次的病不消说,是她即将离家的留恋之情的表现。
冰心自幼年时代起,就广泛接触了中国古典小说和译作。抗日战争期间,在昆明、重庆等地从事创作和文化救亡活动。
在北大旁听,对书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晚年收进《台静农短篇小说集》的15篇作品,每日必修的功课便是临帖;到了中学时代,还保留了乡土的语言。在叶集镇上,台、李两家是近邻。
从1925年夏未名社成立到1931年秋未名社解体,这7年时间是台静农、李霁野他们的重要人生阶段。
冰心的文学作品,除上面提到的外,还出版有小说集《超人》、小说散文集《往事》、散文集《关于女人》,以及《冰心全集》、《冰心文集》、《冰心著译选集》等。她的作品被译成多种外文出版。
与李霁野的友情
在台静农的小说集《地之子》出版后,鲁迅十分高兴地向读者推荐这本书,称它是“优秀之作”。1934年鲁迅为良友图书公司编选《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时,在选入的59篇作品中,不可学。其后,台静农共收到先生的信函达69封之多。鲁迅逝世后,台静农将这些信函全部交给许广平,编入《集外集》和《鲁迅书信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