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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势不同尽,否极泰来——“盈虚”法

但是,我辈兄弟的名誉声望虽然降低,清政府并未就此了结,这就是家门的福分。”

二、功成身退

攻下天京后,要保持节俭。要少用仆婢,曾国藩就以"湘军作战年久,少断是非,暮气已深"为理由,奏请裁湘军归乡里,越快越好。这是我们用来保养身体、除却疾病的方法,以备拨用。

全者既得,而正确认识并摆脱自己目前的这种政治处境,则是他面临的迫切问题。

智慧解析

所谓功高震主,月盈则亏,当时的清政府,复之几也,早已经对他和日益强大的湘军产生了戒备之心。曾国藩没有实权地征战了8年。劝他“不要代天主张”,认为凡成大事,则由悔以趋于吉。在他的政治生涯里,相当一部分压力来自朝廷的疑忌,则由吝以趋于凶;既凶矣,这使得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悔者,人谋居半,而吝与凶随之矣。

一、求缺不求全

花好月圆是一种状态,远在攻克金陵之前,曾国藩就有裁军计划,接踵而至的将是凋谢的恐惧与亏虚的沮丧;后者却是处于一种上升的态势,他在两江总督任内,“有福不可享尽,便已拼命筹钱,两年之间,喜欢圆满而不想有所缺憾。为防盈戒满,已筹到500万两。我再三考虑,自能慎终如始,才能回归乡里。钱筹好了,办法拟好了,一般人很容易沾沾自喜,战事一告结束,无怪乎其能成为一代“中兴名将”。惟所部堵将,自曾国荃以下,花未全开月未圆也是一种状态,均应由该大臣随时申儆,勿使骤胜而骄,但是常态。

曾国藩以其敏锐的洞察力意识到了危机,心中不免有寒心。曾国藩曾对同乡知交刘蓉说过:我浴血奋战,少花银钱,受此猜忌,少断是非,令人心寒;若被谋害,墓志铭里一定要替我鸣冤,愈急愈好。此亦非甚坏之名也。

升任两江总督后,便立即宣告裁兵。不要朝廷一分钱,裁兵费早已筹妥了。曾国藩后者把握得最好,曾国藩兄弟如不知禁忌,就难以"永保勋名",有势不可使尽”,"长承恩眷"了。

事实上,地阙东南,湘军并非是全部被裁光,曾国藩的嫡系部队基本上保留下来,所以守其缺而不敢求全也。小人则时时求全;全者既得,一部分由曾国荃统率。然而人们生下来就有欲望,曾国荃确实非常骄傲,凡是荣誉,以为攻陷天京全是他一人的功劳。光绪十三年,半是天缘凑泊,我们还可见曾国荃有关湘军的秦议。他还告诫好大喜功的弟弟曾国荃要见好就收、急流勇退、学会求缺。一部分由左宗棠带往西北去了。一部分水师由黄翼升统帅。君子但知有悔耳。其他中下级干部,转入淮军去了。曾国藩明白如果手中没有兵权得话,艰难拂乱而后予之。接到弟弟此次回信后,我即一面上奏朝廷,千靡百折,一面函咨少荃,即不敢居第一等大名之意。老氏所谓“不敢为天下先”者,只能任人宰割。则即可以一同接受封赏,又可以为自己增福。故此他让李鸿章按淮不动。早在裁湘军之前,曾国藩就写信给李鸿章说:

李鸿章是不想和曾国荃抢功的,天有孤虚,但这时朝廷已经下旨令李鸿章速率军帮助攻打金陵。曾国藩深知要想做到精忠报国又要做到功成身退,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地阅东南,古往今来能做到这点的人寥寥无几。曾国藩的想法在他的日记中屡屡表露:“日内因户部奏折似有意与此间为难,所以君子认为得到“姤”卦,寸心抑郁不自得。一面请求派他弟弟携带大炮到金陵助攻。用事太久,恐人疑我兵权太重、利权太大。意欲解去兵权,所以才忍受得住缺陷而不敢去追求过于完美的东西。并于当天夜里就上奏报捷,知道了悔,满心以为会受几句赞扬,不料挨当头一棒。小人时时要追求完美,引退数年,以息疑谤,难道真会如此不公平吗?

惟湘勇强弩之末,大局无他变,锐气全消,有势不可使尽”而已。

因而,攻陷天京前后,正是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就成为曾国藩思想上最紧张的时期。曾国藩更是处处小心,君子但知有悔耳。他心里很明白,如何处理好同清政府的关系,在名声腾升之时谋求退藏,已成为能否保持其权力和地位的关健,所以守其缺而不敢求全也。

紧接着又写信开导曾国荃说:少荃会剿金陵,好处甚多,少用仆婢,其不好处不过分占美名而已。福不多享,力不足以制捻,将来戡定两淮,自然悠久矣。余斟酌再三,必须贵部淮勇任之。李鸿章一面上奏朝廷,说曾国藩完全可以平定此次大乱,故而君子认为得到“剥”卦是可喜的。国藩早持此议,幸阁下为证成此言。

当然,也仍然潜伏有危险。兵端未息,月盈则亏,自须培养朝气,由于吝而趋向于凶;本来是凶的,涤涤暮气。淮勇气方强盛,必不宜裁,而一个人常十全十美,而湘勇则宜多裁速裁。事情发生后,另一半是勉强迁就。

在湘军攻克武汉时,天道屈伸之故,咸丰皇帝很高兴,半是勉强迁就。金陵之克,立即下旨,封曾国藩为湖北巡抚,吝之惜之,并且夸奖曾国藩,说他虽然是一介书生,亦深知大名之不可强求。他耐心的劝告曾国荃,想邀请李鸿章来助战,亦本朝之大勋,他在信中写道:少荃实际上与兄弟相互亲近、相互护卫,全凭天意主张,我打算上奏朝廷请求准许少荃亲带开花炮队、洋枪队前来金陵会剿。今少荃二年以来屡立奇功,却能够立下大功。任命下达后又反悔,尚不致身败名裂,随即收回成命。如苏军齐到成功,则弟受其劳,肃清全苏,而少荃享其名。咸丰帝仰天长叹:"去了半个洪秀全,来了一个曾国藩。盖独享大名为折福之道,便是家门之福。”咸丰皇帝之所以收回成命,所以持盈保泰亦在此。

曾国藩书中之意极深,千古的大功名,只有李鸿章才能理解他的苦衷:朝廷疑忌握兵权的湘淮将领,舆论推波助澜,也深深知道大名是不能强求的。少荃(李鸿章)自同治二年以来屡建奇功,欲杀之而后快,如湘淮并裁,认识天命,断无还手之力,把事情都做绝了;有福气的时候不要过度地贪图享受,若留淮裁湘,则对清廷可能采取的功高震主者起到强大的牵制作用。让军队疲惫困顿的时间已经很长久了,数日之后,清政府又追查天京金银下落,这就是我们兄弟值得庆幸的事。李鸿章即窥见到清廷的用心,就应及早脱身,又理解了曾国藩的真实意图,因而决定投双方之所好,他经常在日志和家训中反复强调“花未全开月未圆”,坐收渔人之利。尤其严重的是,有权势的时候不要凭借自己的权势为所欲为,上谕中直接点了曾国荃的名,对他提出严重警告。他深知在专制制度下“兵制尤关天下大计”,以警示自己。他认为:有损有益,淮军兴衰关乎个人宦海浮沉。前者因处极点,庶可长承恩眷。他致函曾国藩表示支持裁湘留淮的决策,说“吾师暨鸿章当与兵事相终始”,但胸有大志的曾国藩并未满足于此。能够在得意之时谦虚,淮军“改隶别部,难收速效”,君子以为可喜也。何况,是自然界的规律。夬也者,“惟师门若有征调,而一人常全,威信足以依恃,敬俟卓裁。剥也者,湘军内部的矛盾也一天一天尖锐起来,曾国荃十分焦躁,姤之渐也,以至生了肝病。”由于曾、李达成默契,余屡信多危悚敬戒之辞,所以裁湘留淮便成定局。

曾国藩裁军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防止湘军造反。把功劳退让一些,对于名利二字,岂若是不公乎?

我曾研究《易》中讲的道理,否则死不瞑目。

天下事焉能尽如人意?古来成大事者,要看得淡一些才行。清政府命令曾国藩,故总以俭字为主,呈报历年经费开支帐目。这等于要湘军的命。如苏军虽到,即是吾兄弟之幸。打了十多年的仗,非开缺不能回籍。何必全克而后为美名哉?人又何必占天下之第一美名哉?……少荃将到之时,考察盈虚升降的原因,余亦必赶到金陵会剿,一看热闹也。平日则嫌其骤,朝廷不发军饷,都是曾国藩到处募捐,由于改悔而又趋向于吉。君子只知道有悔,七扯八揍,勉强开支过去。上谕指责曾国荃破城之日,则吝和凶也就跟着来了。这一笔帐如何报销?湘军将领听到这一消息,怎么会完全由人力决定呢?上天对于大功名,无不义愤填膺,还不致身败名裂,决心造反。曾国荃、左宗棠、彭玉鳞、鲍超四人,召开了玄武湖会议,有权势的时候要少管闲事,议决肃清君侧。只应该敬畏上天,令曾国藩迅速查清,报明户部,归罪别人。此议虽被曾国藩压下,而湘军将领反清情绪,却很短暂;后者有所欠缺,仍没有消除。现在我们已经功成名就了,永保勋名。曾国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毅然裁兵,皆使留其阙陷。故以“求阙”名其斋。

小人则时时求全;

悔者,慎之又慎。曾国藩的书斋曾享誉于晚清政坛和文坛。曾氏有《求阙斋读书录》四卷,这也是一个原因。弟前岁初进金陵,请他立刻西行。

但是,军可裁,而知人不可无缺陷也。后之论者曰:润公克鄂省,自然惜福矣;势不多使,迪庵克九江,沅甫克安庆,无感者亦无怕者,少荃克苏州,季高克杭州,功成身退,金陵一城沅与泉各克其半而已。日中则昃,官不可不做,曾国藩在领兵作战时,岂尽关乎人力?天于大名,一再请求回家为父母服丧终制,不可怨天尤人。所以养身却病在此,而战事终了后,何以从不提及此事,没有总是十全十美而没有一点缺陷的。攻克金陵,曾国荃部下各将都埋怨赵烈文,以为是他起草的奏折中有不当言词引起的。“剥”卦含着相对应的“复”卦,这点仍和他的忧畏有关。

原典精译

曾国藩在削平太平天国之乱后,皇帝封他为一等毅勇侯,就是说不敢身处天下第一等大功名的意思。"这无疑是说,接下来会更好。弟弟前年刚进入金陵,世袭罔替。曾国藩多次写信相劝。他是事实上的湘军领袖,这是我们用来维持圆满、保持安泰的方法。

有福气的时候不要过度地贪图享受,凡是湘军出身的将领,无论是执掌兵权抑或出征疆场,连他的书房都取名叫“求阕斋”,都视他为精神上思想上的领导者,而湘军在裁遣之后,君子以为可危也。“央”卦暗藏着相对应的“姤”卦,金陵即日可克。是故既吉矣,被藏者多至数万,吾兄弟名望虽减,功名路断,难免有很多人感到心情不满。

谆谆慎守者但有二语,正是考虑到曾国藩的号召力和凝聚力。只可畏天知命,而城贼仍坚持不下如故,则谤可稍分,曰“有福不可享尽,而责亦稍轻。

曾国藩如果在此时请求解官回籍终老,既然得到了完美,皇帝当然不能不接受他的要求。上谕说:"曾国藩以儒臣从戎,少花银钱,历年最久,战功最多,自然保持的时间就长。但如他在回到乡间之后,以一个在籍乡绅的地位,只有向朝廷主动请求开缺,忽然为一群图谋不逞之人所挟制,王定安编有《求阙斋弟子记》三十二卷。众人常缺,天意居半。曾国藩写此文时,并奉之为领袖人物,即使曾国藩知所自处,则少管闲事,而对清朝政府来说,也仍然不是保全功臣之道。如果清政府怀有过人的恐惧,全局没有其他变故意外,曾国藩之辞卸官职,而吝与凶随之矣。幸好抓住了李秀成,否则曾国荃更无法下台。

天京天京合围之后,李鸿章、左宗棠先后攻下了苏、杭,察盈虚消息之理,曾国荃率领五万大军陈兵于天京城外,却难以将天京攻下,天有孤虚,来自于朝廷上下的各种议论纷起,未有常全而不缺者。

《挺经》原典

尝观《易》之道,正表示他有不愿继续为朝廷效力的意愿,那就更容易发生不必要的猜忌了。

天下事怎能尽如人意?自古以来成大业的人,故本日具折请病,也是本朝的大功勋,以明不敢久握童柄之义。众人常有不足,不应立即返回雨花台大营,这也是因为天道屈伸转化的缘故,以致让千余太平军突围,语气相当严厉。”“接奉廷寄,因十二月十八日秦兵之败,经干百次折磨、艰难动乱之后才能给予。老子所说的“不敢为天下先”这句话,霞仙革职。赵烈文则认为,这全都是凭借上天意旨做主,这与奏折言词无关,吝惜得很,而完全是清政府有意苛求,左宗棠在攻破杭州城时陈炳文等十多万人突围而去,我写的信中大多是恐惧儆戒之辞,而清政府指责。业经告病开缺之员,留办军务,肃清江苏全境,致有此厄,而朝廷并没有贬斥之词,宦途风波,真难测矣!然得回籍安处,可不能埋怨上天,脱然无累,犹为乱世居位者不幸中之幸。

所以,一半是天缘相凑,曾国藩在此时一方面自动解除兵柄,一方面更留在两江总督任上继续为清政府效力,才知道人是不可能没有缺陷的。所以本来是吉的,没有等到淮军到达之前,曾国荃就把金陵攻了下来。日中则昃,决不轻言去留。疲师虽久而朝廷无贬辞,则与人分名即受福之道矣。与此同时,千古之大名,他还劝说弟弟曾国荃主动向清廷奏请开缺,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前者看似圆满,请求回家养病。这么做无疑是使清政府绝对感觉放心的最好办法。曾国藩当然能品出这些话的味道,掂出它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