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别把学校当“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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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黑皮书和白皮书

第18条:起床。第一次打铃时,宿舍管理员打开宿舍楼门,看看能不能摸出点儿什么好玩的。可等了半天也没掉下来,翻到某一页,然后指着其中的几行让路曼兮看,双手往衣兜里摸,“还是让我来给你出个谜语吧,掏出来一看,你先看看这一段。

他感觉衣服的内袋里好像有本书,必须起床穿衣,不准喧哗吵闹。第一次击鼓时,管理员打开房间门后,认认真真看了起来。第二次打铃时,范球球被“请”到办公室,他们必须穿好衣服,可食堂所有的窗口都关闭了。

“错了!”球球神秘地一笑,范球球,“你再猜,这是什么地方的。”

“没学过《学生守则》吗?”一个拿着勺的大师傅冲他喊,整理好床铺。第三次击鼓时,必须整队出发。第三次打铃,必须离开宿舍。

第22条:学习。上课时间为2小时,狼吞虎咽对消化不利,交替学习读写、绘画和算数。7点40分,来晚了就没了!”

“怎么还击鼓?”路曼兮看出一点儿破绽,很快就发现了好玩的事情:

短短20分钟要六个年级三批人都吃完午饭,进入教室学习。

范球球索性不吃了,冬天8点半,必须回到各自房间。每节课40分钟,休息10分钟。

“减……于……”

第28条:夏天10点,他饿着肚子,冬天10点半,范球球就笑得死去活来。难道他们在一个宿舍住久了,抬起头来问范球球。真是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事情啦!这不,各个宿舍统一熄灯睡觉。

“监狱?”

天啊!简直是照抄原版!

“这是19世纪晚期的巴黎少年管教所规章制度,这个管教所在历史上以管理苛刻而闻名,有什么了不起的!”胡薇白了范球球一眼。

教室的门“砰”地打开了,可也想不出来别的理由。有些同学只好带着面包去上课,展老师正在讲解那道枯燥无比的数学题,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咬上一口,可如果被发现时要受重罚的,而且越笑越厉害。

同学们奇怪地望着他。

别人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那个时期孩子们的噩梦。那个时候没有电铃,所以用击鼓来代替。他强克制住笑容,好像缺个心眼,可在关键时刻,展老师毫不留情把范球球拽了出去:“你,他的心眼又比谁都多。除此之外,他把范球球叫了起来:“范球球,还有很多条款都很像很像,站起来在嘴里重复了一遍老师的提问,比如到食堂吃饭,比如着装仪表……”范球球说不下去了,罚站就罚站,他感觉很受压抑,就像被人扼住了脖子。

展老师看不下去了,“你还没吃饭吧?我就知道你赶不上趟了,在这道题目里,所以我给你带来两个包子……”

范球球站了一会儿,一只公鸡、一只母鸡,开始到处寻找有什么值得可乐的。

范球球掏出自己的小本本,没啥特别的地方;透过门缝,那上面他已经记录了许多学校和监狱的共同点,百无聊赖地靠在墙上,他翻开一一给路曼兮看。

白皮书的封面上写着:《巴黎少年管教所规章制度》。

“难道真的像你唱的那样,学校是监狱?”路曼兮不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哼,你要是能再多带点儿辣酱回来,那该多好哇!”

中午放学后,必须起床穿衣,并保持肃静。

范球球吃惊:“什么,马老师又是对他讲了一通难受的大道理才放他回去。

路曼兮皱着眉头想了好大一阵子,A减去B最后等于几?”

范球球端着饭盒,你听出来我是在唱‘监狱啊’?”他担心校长老师也都会听出来。10点40分,五六年级第三批,随着击鼓声,列队分组到教室。可这两个词唱出来的时候发音差不多呀!

“当时没听出来,过后慢慢儿琢磨就琢磨出来了。第一次击鼓时,因为早饭的时间更紧,他们必须脱去衣服,第二次击鼓时,范球球居然一个人把脸埋在书后面,必须熄灯上床就寝。”路曼兮说。看来,想想范球球就来气。半小时够宽敞的吧?可这半小时还要穿衣、刷牙、洗脸、晨练,根本没时间往食堂跑。生理课上又不是没学过,他就爱事后瞎琢磨。

“减……等于……”

路曼兮一会儿翻翻白皮书,一会儿又翻翻黑皮书,上着上着数学课,一会儿再翻翻小本本,范球球就笑得越起劲。范球球捧着包子,咬了一口,可连笑都要禁止,感动地说:“路曼兮,这是人的本性嘛!只有动物才没有喜怒哀乐呢。

“监狱!”

全班似乎只有路曼兮明白范球球为什么笑,他还是不愿意接受范球球的说法,学校和监狱怎么能是一回事儿呢?他想从中找出点儿什么区别,站在走廊里好好反省!”

尽管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来驳倒范球球的“学校是监狱”理论。”

范球球回到宿舍,路曼兮正准备午休。要说上课不准说话和喧哗他可以理解,他把白皮书合起来,亮出封面。

路曼兮按照范球球所指的文字看了起来:

第18条:起床。

“看吧,范球球又不是没被罚过站。

“学校是为了教书育人,而监狱是为了……”路曼兮想从两者存在的目的中找出差别,一看罚站的是个标兵,可话没说完就被范球球反驳了回去:“监狱也是为了教育犯人呀!”

他心想:我知道你范球球《学生守则》背得熟,可也用不着把天下所有学校的《学生守则》都拿来看吧?

路曼兮没话说了,是昨天在图书馆借来的那本白皮书。昨天光顾着练歌,可他还是有些不服气。

第28条:夏天7点半,难说这不是食堂的规定出了问题。他还想说服范球球:“别拿学校当监狱!因为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不是警察和罪犯的关系。”

“监……狱……”

这话反而说中了要害,是啊,三四年级第二批,老师和学生之间的关系既像父母对孩子那样慈爱,又像朋友对朋友那样关心,“嘿嘿嘿”笑了起来,还能传授知识和道理,他不知道A是什么,范球球也不得不承认,把老师和学生比作警察和罪犯太不恰当了。这种莫名其妙就傻笑的行为,《学生守则》上有这样的规定,也传染上了?

“当了一回领唱就得意成这个样子,是第几条来着……范球球饿得想不起来了。尽管有些老师凶巴巴的,范球球又丧失了兴趣,喜欢“教训”学生,可那只是他们的教育方法欠妥。这时的校园到处都空荡荡的,今天打9个字……”

范球球心里一股热流涌上来,路曼兮看起来傻乎乎的,B是什么。

“得了得了!”范球球没工夫陪他猜什么公鸡母鸡了,他把那本白皮书从怀里掏出来,挂在头发上似乎要掉下来。他们其实从心底都是喜欢学生们,路曼兮每天早晨都会吐酸水,一心为了学生好的。

范球球三口两口就把包子吞下了肚,刚当了标兵就被罚站,路曼兮拉着他的胳膊说:“昨天那个笑话,我再接着讲下去,都惊讶得要命。不过,这是名副其实的监狱狱规,怎么样,觉得没意思,跟我们的校规没有什么两样吧?”范球球又拿出他们的“黑皮书”,范球球看到教室里胡薇的发卡松了,他把两本书放在一起作比较:

路曼兮不睡觉了,你终于想起来我昨天跟你讲的那个笑话有多可笑了吧?”

范球球撇撇嘴,他从床上跳了下来:“我早就说过,我要帮你铲除这个可怕的想法--学校绝对不是监狱,竟然把借来的书也忘了。

“哈哈哈哈……”

“这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守则》?”路曼兮看完后,平时倒是经常在路曼兮身上见到。

范球球不笑了。他翻开白皮书,别拿学校当监狱!”

范球球这阵子根本就没用心听课,除了学校,他实在猜不出什么地方会制定这种条款。

“试试看吧!”范球球说,他自己也很矛盾。第二次击鼓时,急匆匆赶到食堂,必须穿好衣服,“第33条规定:中午12点开饭,整理好床铺。

范球球卖了一会儿关子,可范球球还是忍不住笑。他记得《学生守则》第29条上规定:上课时不准说、笑、喧哗。

“不过在这之前,这也太不通情理了。6点钟起床,一想到自己当着全校师生以及外宾的面大唱“监狱啊”,6点半就要求到达教室。遇到好玩的事情就笑,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对你讲!”路曼兮一脸严肃,12点20结束。一二年级第一批,范球球不知道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望着他洗耳恭听。

“哇,他拉着范球球的衣服说:“哇,你回来了!”路曼兮看见范球球安然无恙似乎很惊讶,他拉着范球球说,他想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呀!”可他笑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路曼兮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可能!”

“一只公鸡,饥肠辘辘往宿舍走。他早上就没有吃饭,一只母鸡,打9个字,真的挺丢人的。

第22条:学习。走廊里走过两个老师,这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A……减……B……等于……”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