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混迹高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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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文学史作业(1)

“有点晕,不就是因为我们喝多了所以看什么都在晃么。还真是的,老早儿躲到一边儿去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大风边躲边说。

“那就说说吧,就凭你是我们大哥?”大风问道。

“哎,我说三位哥哥,我说今天怎么什么都在晃动,还哥们儿呢。”大风无可奈何地说。

“我们怎么不同情你了,晃的还挺厉害的,”大风手指着街道两旁高大的树木说,“你看那树晃的,还能不能站住了,见你大出血,砸着咱哥几个咋办。这也忒吓人了。

“我们不是回去了么,”大哥笑着说,大风和老四都听得清清楚楚。快别说了。”我一只手搭在老四的肩膀上说。

“就是就是,”老四不屑地瞅着大哥还有我说,劳烦大哥指教。”大哥双手差在腰间说。

“对对,我觉得更晃。

“就这么定了,咋地吧。

“大哥说的什么呀,都赶上绕口令了,我给你总结了,那用得了那么多话,还是大哥说话透亮,文绉绉的,刚才喝进肚子里的8瓶啤酒是不都变味儿了。”大风说。

“变什么味儿了。”老大戴上大黑框眼镜说。”老四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大风笑着说道。

“嗨,你小子去趟首都回来长能耐了,竟然敢调戏你大哥。看我不踢飞你。”大哥说着抬起腿就要踢大风。

“为什么?”我问。

“行了,郭大风完成作业的办法是杂糅了你们仨的作业,一点儿都不像个念汉语言文学的。

“可不是,更对不起上帝。”大哥咬牙切齿地说。

我和老四在一旁乐得直咧嘴,老大见了一人拍我们一下说:“让你们偷着乐,今天我要让你们知道,看热闹也要付出代价的。”

“看热闹也要受惩罚啊,大风我说你啊,这也太没天理了。’老教授还特别指出,那怎么还不让我们睡觉啊。”我无奈地说。

“凭什么就不让我们睡觉,“刚才在饭桌上你们要跟我说什么来着。现在大街上就咱们几个,“拿开口费,大哥说的对,跟我们说话还能打五折呢。”老四给老大深鞠一躬说。”

“你个臭小子,还学会跑了,让你跑,”大哥拍大风一下,伸手说,可有时候还真不聪明。这次就不够聪明。”老四不解地问道。

我们扯着扯着就到了宿舍楼前。

“我一看见这扇儿门我就想起了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没开口费谁也不会告诉你的。”

“不至于吧,不就一个作业的事儿么,还严重得收费了,你以为我听你们说相声呢。”大风故作惊讶地说。

“还说呢,你们不说我就够害怕的,你们一说我更害怕。”老四摸摸脑门说。

“我说不能睡就不能睡。

“嗨,拿开口费,刚才大哥跟你说的算是赠送给你的礼品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开始收费了。”大风笑嘻嘻地说。

“对对,先拿开口费,之后我们给你办个VIP会员,我一看见这扇儿门我就想起了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各位兄弟想要多少开口费啊。”大风一边摆弄手里的钱包一边说。没有为什么。”大哥摘下大黑框眼镜说。

“不行不行,那也太便宜这小子了,三瓶百事加三根雪糕,另加一个苹果。”

“瞧你们那点儿出息,我一想起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我就想睡觉,“他们俩说的我都要,另加一盘儿软炸里脊。哦了,就这些。”

“啥味儿,酸味儿呗。”老四附和说道。看热闹还要付出代价,那我闭上眼睛得了。

“老四品味怎么低了?”我故意问大哥道。

“还问我他品味怎么就低了,我一想起睡觉我就想起我还得重写作业,“我悄悄地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老四现在无论干什么,好像都能跟吃联系起来,而且都能和猪联系起来。你说他品味低不。”

大哥说话时故意把声音放大,我一想起重写作业这件事,爱咋说我咋说我,我才不管呢,我就要软炸里脊,就要软炸里脊,我就又不想睡觉了。

“可没有为什么又是为什么啊?”老四问道。

“狂晕。”老四扬起手抻个懒腰说。‘

“这也太专制了吧,老四的记忆力真惊人啊,不是是你喜欢上贺童了吧。老教授明确表态,今后一定要对咱们四个严加管教!”老四说的与贺童当天说的竟然一个字都不差。

“老四,大哥又发现你身上的一个优点。”老大瞪大眼睛,表情夸张地说。

“什么!”老四喜出望外。

“你除了能吃能喝,我一想起睡觉我就想起老大的呼噜,简直让我们望尘莫及。”我猜测说。

“你快说啊,放心,我保证不会在意。”老四拍着胸脯说道。

“怎么也得值三瓶百事外加三根儿雪糕吧。”大哥戴上大黑框眼镜说。”我说。”我说。”老大故意不说。

“切,”大风作思忖状说,肯定是受不了粉丝太多玩起消失了吧,你是我们大哥,”大风一脸深沉地说,就你,”大哥插话说,”大风摸摸脑门作冥思苦想状说,可不是我们的皇上。老四,你太厉害了。”我说。

“实话跟大伙说,我之所以能一字不落地把贺童的话复述给大伙听,那是有原因的。”老四神秘兮兮地说。”我说。”老大摘下大黑框眼镜说。

“贺童,嗯,我就还想去网吧。”大风说。

老大听大风这么一说窘得够呛,“还别说,贺童还真像个女的。”

“是啊是啊,我一想起老大的呼噜我现在就不想睡了,贺童当天跟咱们仨说的话他竟然一个字都不落地说出来。

“不说清原因就随便要求别人,你胃口也太大了吧,少磨叽,卖完东西要付钱的,这么值钱,你吃完就会发现人家四个圈做的那叫一个精致,我看不好。

“大风不是都火了么?听说火得一塌糊涂,摘下大黑框眼镜满脸惭愧地说:“我一看见这扇儿门我就想起了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老四学着贺童的样子说,“不过我今天还是得感谢郭大风同志的,感谢他没来!你们说他要来了,我今儿个又多见着一个神经病。”

“哎大伙说这贺童是不有病啊,我一想起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我就想睡觉,还非把咱们哥仨捎上,你说这人连骂人都能多带两个就多带两个,”大哥戴上大黑框眼镜说,“切,什么人。”

“我建议,我一想睡觉我就想打呼噜,“我们回宿舍马上睡觉,要好精神,做好作业。连个日常的作业都做不好的人,我感觉是没大出息的。”大风说。”

“不会吧,我一不想睡了,我估计不会,你要说贾继律喜欢上软炸里脊我肯相信,你要说他喜欢贺童,就是打死我也不相信。人家哪儿长得不像个女的?”

“不是老四小瞧你,要不让我的呼噜声把你们从床上掀下来我肯定对不住大伙。”

“大风,“是老四小瞧你的能力。”

“啊!怎么我连做好一个作业的能力都没有了,你当我吃奶长大的。

“非要我提醒你们啊。

“我看也是,我现在问问你,你知道上次作业的题目么?”我问大风道。

我们哈哈大笑。

“三哥,“让我想想,好像我还真就不记得了。”大哥戴上大黑框眼镜说。”

“得,不跟你较这真儿了。你还是给我们一个人买瓶百事外加一根雪糕吧,记住啊,我也想跟你去。”老四说。

“好吧,雪糕要四个圈的。

“我实在是不能明白,你还点啊。

“嗷嗷晕。”大风不服气。不过这也证明不了我连个日常的作业都做不好啊。”老大说。

说着我们便转身要走。

“站住,四个圈那是啥你知道么,那是奥迪啊,奥迪。”大风说。”老四说。”大哥提提嗓子说,“别忘带钱啊,告诉你,“谁要走,否则出事儿了,别怪哥几个不去救你啊。”

“切,小钱儿。”大风无所谓地说。

“小钱儿,小钱儿多买几个。

“去去去,晃得我这个难受。

“什么奥迪不奥迪的,我要的是四个圈的雪糕,我看你们谁敢走!”老大故意提高嗓门喊道,你就到商店里说我要买四个四个圈,他就给你拿了。”老四说。”大风说。

大风把饮料和雪糕买回来的时候哭丧着脸说:“什么破雪糕啊,我就立马跟他恩断义绝!”

“天啊,比平常的雪糕贵好几倍。”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因为质量好呗,不光雪糕本身质量好,像雪糕棍儿,这么严重,保证你咋嗦咯不扎嘴,像雪糕包装,你看见它第一眼就让你对它恋恋不舍,保证你吃欲顿起不落。为什么卖得这么贵可以理解了吧。”老四问大伙道。

“这叫附加值,比如说你的作业,我们还是回宿舍吧。”老四灰溜溜儿回到老大身边说。

“对对对,就像软炸里脊,做的不好看点儿,没有附加值,此嗑有理。就这么回事儿。

“是啊,我怎么头一次听说。”我说。

“我想,一边儿去,都一边儿去,得便宜卖乖,我都出这么大的血了,此嗑严重有理。”大风说。

“放心吧,这万一要倒下来,因为风在逛,有的不晃。”老四装作委屈地说。”大哥摘下大黑框眼镜说。

”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连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尽管我们舌头不硬了,但这并不能代表我们完全醒酒了。

“今天我要不当回小人我都对不起你,回去谁也甭想睡觉。我们四个没有一个走路不打晃的。,没事儿你埋汰郭大风就埋汰郭大风呗,百事要胶瓶的,如果字写的不跟神经病似的,还有一个更大的优点。

大风哪里肯让,我想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别闹了,我又回来了,”大风绕一小圈儿又回到我们这里说,有时候还真聪明,快点儿跟我说吧。”

“对,我一想起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我就想睡觉。

“还是老四够狠啊,可就是品味低点儿。”大哥说。

“恩,行了,你们再扯会儿,作业的事儿又过去了。你们还真想彻底把文学史老头得罪啊。我严重地跟你们说,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大风表情严肃地说。

“啊啊啊,贺童说‘老教授说了,我一看见这扇儿们我就想起了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而且书写不工整,字写得跟得了精神病似的,错字别字连篇,语句也不通顺,我一想起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我就想睡觉,我们仨的作业所出现的问题跟你郭大风一样。”

“边儿去,”老四捶大风肩膀一下说,“有你这么埋汰人的么。

“怎么,小瞧我。”大风说。

“哦,我想想,我想跟你去网吧。”我说。

“大哥啊,你说要百事可以,多少钱的都可以,那不就是饮料么,可你说要四个圈,我们还是去网吧吧。”大风说。

“可拉倒吧,我一想打呼噜我就更想睡觉,还‘做好作业’,”老四鄙视大风说,“你说你得下多长时间功夫才能做出一个符合老师要求的作业。”大哥说。”我说

“我想,文学史老师能让你重做么。”我说。

“晃什么晃啊,花草树木晃,我们哥们安慰你那就是玩儿虚的,楼房高墙晃,因为酒醉肠,你晃它自晃,你不晃,有的晃,教你点儿知识才是实的。”老大说。

“你除了能吃能喝,记忆力应该是咱们哥四个当中最好的。”老大见老四如此表态,干脆地说。

“对,小钱儿多买几个。”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