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十一 章 专多逢主 (1)
如云楼中的老鸨心中刚作决定想对身后两大汉做出指示。可见到聚云客钱外那印有“刘”字的灯笼;心中的决定领被烛光融灭。不由装作可怜兮兮地向凌通哀求道:“公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看在潘大人的面子上,放过奴家一次吧,奴家定会感激不尽”
“心里感激有个局用,让老子不计较此事,不是不可能,甚至老子还可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只是老子咽不下心头这口冤气!”凌通故作恼怒地道。
人老成箱的老鸨哪还不明白凌通的意思,暗想:“这小子定是平目乱花银子,看样子也不会是刘家的亲缘血脉;定是其管家或是有权有势的家将之于,不然的话,怎会说出这种话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想到这里;不由得陪笑道:“嘟怪奴家不好,这样吧,公子若是不介意的活,就随娘家过去坐坐,让奴家为公子没个陪利酒席,如何?”
萧灵已悠悠醒来,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急道:“通哥哥,我们不要进入这种坏地方。”
老鸨尴尬一笑,向凌通道:“请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说着向那两个大汉耳语了一阵子,两个大汉忙匆匆返身而去。
凌通耳力甚好,将老鸨之语听得清楚明白,不由得心下大量,却并不表现于脸上、更何况灯光之下,入的表情很难捉摸。
“通哥哥,我刚才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萧灵有些疑惑地问这凌通冷冷地望了望脸色有些难堪的老鸨拍了拍萧灵的香肩,温和地笑道:“灵儿现在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待会儿我再慢慢跟你讲,好吗?”
萧灵早就视凌通为惟一可以信任的人。这段时间又经历了如此多变故,那刁蛮任性的个性在凌通面前几乎全都收敛,变得无比乖巧而温顺,对凌通可谓言听计从、因此,闻言只是温顺地点点头,轻拉着凌通的手臂、这对患难中的少年,竟产生了无比依恋的情结,两颗心贴得格外紧密。
老鸨见凌通如此知趣,懂得处世之道。心中更加认为他出自大家之族、同时对自己的“明智选择’感到非常满意,当然对面前这位小公子也就更多了几分感激之情、虽然很后悔今晚冒昧之举,但既然已经出了事,也是无可挽救。不过,发展成眼前这个局面已是万幸!
片刻过后。那两个大汉已返了回来,却带着两只大木匠和一只小木匣,其雕饰极为华丽,定非凡品。
凌通蔡不住心头跳得厉害起来。
老鸨脸上绽出一丝假笑,道:“这是奴家的一点心意,就当是向公子及小姐陪礼了。娘家无知,冒犯之处还请公子多多包涵!”说着把三个木匣递到凌通面前。
凌通故作不知地道:“哩面放的可是毒药?”
老鸨脸一红,忙道:“吓,不。奴家怎敢再做合事?”说着打开一个大木匣,里面竟是一大卷银票和大块大块的金叶子,灯光之下,只让人耀眼生机“这里是五千两银票,和二百两金叶子,当是给公子散散心用的。”老鸨微微有些得意地道。
凌通一时傻眼了,虽然他刚才听到老鸨吩咐两名大汉的话语可当这一切全都摆在他面前时,他竟有些不知所措。的确,对于一个从来都没曾见过如此多金子和银子的山村少年来说,就是做梦也梦不到有一天会拥有这么多金子、银子。倒是萧员见得多了,她生在王府,像这些银票与金叶子,只是一点小数目而已,此刻毫不在意地问道:“这些银票是哪个钱庄所出?看此金叶子的色泽,我断定只有九成五的真金。”
此语一出,老鸨真是呆住了,萧灵只一眼就看出这金叶子中的真金含量,可见她对金银这一道的确是司空见惯,哪还会怀疑对方不是刘家之人?若是一个平常人,怎会有如此眼力?忙收软得意之色道:“这银票乃是晤来’银庄的银票,无论南北两地都可通用。”
“通来’?嗯,还算可以,虽然不如‘庄记’,但也的确可通行南北两朝。”萧灵轻松地道。
老鸨不由得对劳灵刮目相看,今日可真是遇到行家了,不由得子笑道:“哪就请小姐收下吧。”
萧灵不由得望了望凌通,凌通这才醒悟过来,掩饰不住欢喜地点点头,萧灵也就老实不客气地接过。合上木匠。数斤重的木匣在她手中若纸片般轻巧,更让老鸨不敢小觑。
“这里是一串珍珠项链和一对玉马,请公子收下。”老鸨说完打开第二个小匣。
对于这个,凌通例没什么兴趣,因为他并不在行。
不过倒可以看出那对玉马的手工权为精致,而萧灵却眼睛一亮,拿起玉马,赞道:
“好,这是蓝田之玉。湿润而剔透,似有灵雾轻绕,好!”说着又拿起那串珍珠项链,望着那一百多颗小指头般大小匀称且晶莹的珍珠,淡淡地道:“这珍珠只是一般,虽然不坏,却非极品。”
“小姐法服如山,看来真是此道行家,还望小姐收下,算是娘家的一份敬意。”老鸨毕恭毕敬地道。
萧灵早得凌通暗示,又岂会客气?
凌通对萧灵的见识也不由得大为佩服,但目光却落在第三个竟有四尺长的小木匣上。
老鸨识趣地打开小木匣,露出一柄连路长剑,马沉沉的剑鞘散发着一种古朴而深沉的气息。
凌通凭着直觉,知道这绝对是一柄非凡之剑。
“此剑在我楼中已经存放了许多年,奴家只知道它锋利无比,应该是件宝物。当年是一位嫖客没钱,就把剑押下,这几年来,也一直未取走,定是已经不要了。
宝剑馆英雄,这柄剑就当是奴家对公子的一片故意好了。”老鸨强装着笑脸道。
凌通一直都没有顺手之剑,上次捡到的那柄流匪之配剑,已被尔米家族的人击断了,这一刻竟有入主动进剑上门,自是喜不自胜、凌通伸手握住黑路,只见一股森寒的剑意自封县传至手,让他深深地感觉到了剑的存在。
“锋一声龙吟,凌通已将长剑拔出一截,一股逼人的寒意,自剑身流溢而出。剑身却也是黑黝之色,有苦精炭所至,泛起一股幽光。
“好剑!”凌通赞道,还剑入鞘,接过木匣,淡然造:“既然是你无心之过,又对本公子如此有诚意,本公子就当今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他日若有机会,定当拜访!同时也感激你今日之大利。好了,你们现在都回去吧,下次眼睛放亮些。”
“是,是,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老鸨感激地道,心中虽然有些心痛这些宝物金银,可都怪自己鲁莽,能破财消灾也还算大幸,若是惹上了四大家族,那只有死路一条,即使当今的皇上或太后也救不了。如今能将大祸消于无形,自是最理想不过了,但也暗自出了一身冷汗。
凌通却是暗中笑破肚皮,而萧员则弄得奖名其妙。
“对了,去给我弄点烈性达药和半斤五毒粉末,快一点,知道吗?”凌通又吩咐道。
老鸨一惊。但也不敢细问,立刻吩咐一名汉子去取。青楼本是三教九流汇聚之地,而且为了对付一些不愿卖鸟的女子。就会用到迷药与毒药之类的,毒药自然也不会少有,凌通的这些吩咐,对方自然不会有什么难处。
那汉子很快送来了三包药物,阿使巴结的介绍道:“这是一斤烈性迷药,只要用小指甲排一点,足可达到四五个大双,甚至连大姑牛也能够达到。而这是半斤五毒粉,另有一点鹤顶红。”
凌通心中暗喜,但却装作极为平静地道:“很好你们的情我领了,下次持我前来拜访潘大入时,定会再来答谢。”
“公于客气了,若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好了,我们能办到的,定当尽力。”老鸨一股妮笑道。
凌通包好述药和五毒粉及鹤项红,道:“没事了,下次小心一些,你们都回去吧!”说着拉了拉萧灵,准备上路。
“天地真是好小呀!’一声冷序自不远处飘来。
凌通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一拉萧灵,头也不回,低喝道:“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