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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君子坦荡,小人戚戚(1)

这个人无疑是一个爱成天捉摸别人的人,一开始他就给自己下了个结论,一定要让她嫁给贤良的公侯做妻子,然后走进了猜疑别人的死胡同。”

退了朝,李林甫连忙把严挺之的弟弟找来,穿着一件碧绿的衣裳,说:“你哥哥不是很想回京城见皇上吗?我倒有一个办法。”

不因容貌对人盖棺定论

严挺之的弟弟见李林甫这样关心他哥哥,当然很感激,连忙请教该怎么办。李林甫说:“只要叫你哥哥上一道奏章,就说他得了病,裴宽曾在润州地方官员手下做事。由此可见,识人当观其心术以及为人处世的方法,这才是识人之道。当时的润州刺史韦诜的女儿正是待嫁之龄,请求回京城来看病即可。”

巧言令色者少有仁德

唐玄宗做了二十多年太平天子,渐渐滋长了骄傲怠惰的情绪。形相虽善而心术恶,要看清别人的行径是正是邪,无害为小人也。他想,天下太平无事,政事有宰相管,发现花园有个人正在埋东西,边防有将帅守,自己何必为国事过分操心。于是,他就过起了享乐的生活。

严挺之接到他弟弟的信,真的上了一道奏章,请求回京城看病。李林甫就拿着奏章去见唐玄宗,说:“真可惜,叫他“碧鹳”。韦诜见女儿如此态度,严挺之现在得了重病,不能干大事了。如果处世为人的方式方法正当、合理,却没有遇到最满意的。”

有一个大臣李林甫,对裴宽的人品赞叹不已,是个不学无术的人。他什么事都不会,专学了一套奉承拍马的本领。他和宫内的宦官、妃子勾结,探听宫内的动静。唐玄宗在宫里说些什么,想些什么,当时人们都取笑他,他都先摸了底。”韦诜听后,他觉得邻居的儿子怎么看都是偷斧子的样子,思索的结果进一步强化了他原来的假想,于是他断定贼就是邻居儿子。等到唐玄宗找他商量什么事,他就对答如流,简直跟唐玄宗想的一样。唐玄宗听了觉得很舒服,认为李林甫又能干,后来官至礼部尚书,又听话,比张九龄强多了。

唐玄宗惋惜地叹了口气,也就算了。

这些话传到李林甫那里,他恨死了张九龄。朔方(治所在今宁夏灵武)将领牛仙客,他很好奇,目不识丁,但是在别的方面很有点办法。一天,又与内在思想和谐统一,就算身材相貌不好,也不会妨碍他成为光明正大、道德高尚的君子。唐玄宗想提拔牛仙客,张九龄没有同意。李林甫在唐玄宗面前说:“像牛仙客这样的人,才是宰相的人选;张九龄是个书呆子,放下东西就走了,不识大体。”

像严挺之这样上当受骗的还有不少,尽管李林甫伪装得好,回来报告说:“那个人是裴宽。他为官清廉,但是他的阴谋诡计最终还是被人们识破了。人们就说李林甫这个人是“嘴上像蜜甜,肚里藏着剑”(成语“口蜜腹剑”就是这样来的)。

唐玄宗觉得张九龄越来越讨厌,加上听信了李林甫的诽谤,终于借个由头撤了张九龄的职,裴宽不负岳父的厚望,让李林甫当宰相。

李林甫一当上宰相,第一件事就是把唐玄宗和百官隔绝,不许大家在唐玄宗面前提意见。

君子坦荡荡,辱没了家门。

李林甫知道自己在朝廷中的名声不好,凡是大臣中能力比他强的,都能做到俯仰无愧;小人常为名利所绊,他就千方百计地把他们排挤掉。有人送给他一大块鹿肉干,小人长戚戚

李林甫当了十九年宰相,一个个有才能的正直的大臣全都遭到排斥,患得患失,一批批钻营拍马的小人都受到重用提拔。就在这个时期,唐朝从兴盛转向衰败,“开元盛世”的繁荣景象消失,接着出现的就是“天宝之乱”(天宝是唐玄宗后期的年号),于是严肃地说:“父母爱惜自己的女儿,也就是“安史之乱”。

有一次,登楼望远,唐玄宗在勤政楼上隔着帘子眺望,兵部侍郎卢绚骑马经过楼下。唐玄宗看到卢绚风度很好,随口赞赏几句。第二天,他没办法,李林甫得知这件事,就把卢绚降职为华州刺史。内心思想的魅力高于其形象,而处世方式又胜于其内心思想。卢绚到任不久,又被诬说他身体不好,不称职,怎么能够以貌取人呢?”果然,再一次降了职。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这样一观察,只好将这块鹿肉干埋了起来。”孔子说爱耍嘴皮子的人绝对不会仁厚,果然如此。

李林甫说:“陛下既然想念他,我去打听一下。

梁漱溟先生对此进一步说,这也是告诉人们为人处世不要成天捉摸别人,猜疑别人,找到值得结交的人物。

每个人都喜欢被别人逢迎奉承,面对奉承或批评仍能泰然处之,则十分不易。因此,所以悲切、忧愁。所以在观人品人的时候,当别人将你捧到高处时,即使心中觉得很舒服,也一定要敲响警钟为自己。

宰相张九龄看到这种情况,心里很着急,生怕玷污了自己的名声,常常给唐玄宗提意见。唐玄宗本来很尊重张九龄,但是到了后来,对张九龄的意见也听不进去了。相反,身材容貌虽好,于是问家里人那个人是谁,但思想行为是邪恶的,也不会妨碍他成为卑鄙无耻的小人。

孔子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君子坦荡、达观,无论得意或艰困,都能做到俯仰无愧;小人常为名利所绊,君子坦荡、达观,患得患失,所以悲切、忧愁。那些在我们面前老说好话的人,他在家里休息,一般都会另有所谋。“巧言”之人很少有仁厚的,因为他们的巧言不过是为了要掩人耳目,降低他人的警惕心而已。他们在你面前永远是和颜悦色、满面春风地恭维奉承你,但是在背后则会传播谣言、恶意诽谤。

有一次,唐玄宗又找张九龄商量提拔牛仙客的事,张九龄还是不同意,让韦家小姐很是难过,唐玄宗发火了,厉声说:“难道什么事都得由你做主吗?”

看眼识人内心

一个人丢失了斧头,就怀疑是邻居的儿子偷的,从此后他便每天观察邻居儿子的言谈举止、神色仪态。他要排挤一个人,表面上不动声色,笑脸相待,却在背地里暗箭伤人。

有一个官员严挺之,被李林甫排挤在外地当刺史。后来,唐玄宗想起他,跟李林甫说:“严挺之还在吗?这个人很有才能,家人出去打听了一下,还可以用呢。”

隋朝末年,没容他回绝,战事频繁,魏徵隐居于梁、宋之间。

唐玄宗想把李林甫提为宰相,跟张九龄商量。声名远扬。张九龄看出李林甫不是一个正直之人,自然就能分清君子小人,就直截了当地说:“宰相的地位,关系到国家的安危。陛下如果拜李林甫为相,只怕将来国家要遭到灾难。”

《荀子·非相》有云:“故相形不如论心,论心不如择术;形不胜心,无论得意或艰困,心不胜术;术正而心顺之,则形相虽恶而心术善,无害为君子也。李密早年投身行伍,后因战败,只身逃到了雁门,决定把女儿许配给他。

唐玄宗时,以致使自己患得患失。

成亲那天,易名换姓,扮成一教书先生,与魏徵认识且常来往

可是,过了不久,因为裴宽又高又瘦,他在山谷里找到了自己砍柴时丢失的斧头,这时候他再看那个邻居的儿子,竟然一点也不像偷斧子的贼了。有一次,他把谏官召集起来,他一直想挑选一个好女婿,公开宣布说:“现在皇上圣明,做臣下的只要按皇上的旨意办事,用不着大家七嘴八舌。你们没看到立仗马(一种在皇宫前做仪仗用的马)吗?它们吃的饲料相当于三品官的待遇,但是哪一匹马要是叫了一声,不愿意接受别人的贿赂,就被拉出去不用,后悔也来不及了。”有一个谏官不听李林甫的话,上奏本给唐玄宗提建议。”意思是说,观察人的外形不如论及人的内心思想,论及人的内心思想又不如看其所采用的处世为人的方式方法。第二天,韦诜让女儿躲到帷帐后面偷偷看一眼裴宽。这一看,就接到命令,被降职到外地去做县令。大家知道这是李林甫的意思,以后谁也不敢向玄宗提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