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横肉的男人吼道：“想汤汤喝也要看时候嘛，待我完事了，带走就是。”
翁瑞昌叫屈道：“我没有那样好的记忆力，能将我见到过的女人都能牢牢记下来。”
列车长对两个乘警说：“一定是在春丽市下车的哪位旅客遗失的，拿到十三号车厢去，再挂电话到春丽车站，告诉他们在九号车厢拾到了两个红色条纹挎包，免得失主着急。晚上十一点整，416次列车在隆集停了短短的三分钟，便隆隆地向春丽方向行进了。”
“这就怪了，余驰抬手看了看表，看见漂亮女人总要多看几眼。
当余驰和翁瑞昌离开第十二间软卧室时，416次列车已经进站，在春丽市下车的乘客正在门口等着下车。”
余驰有些气急败坏：“下一站什么地方停？”
“丑女人我也能记着。”
余驰一直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直到最后一个乘客下车，他们没有发现狼崽和老哈，也没有看见有提红条纹挎包的人下车。他在回忆从肖昂接到丁怀中打来的电话之后的这三十多个小时里，哪个环节又出了什么纰漏。不然，狼崽和老哈不会中途下车，这边的贩毒分子也不会中途去接站。女乘务员没有阻拦住，便伸手要看他们的车票，余驰拿出工作证，说是有重要事情要找列车长。那么，又是谁将消息走漏出去了呢？这次除禁毒大队之外，重案大队部分队员知道这事，其他没有人知道他们这次行动，甚至连禁毒大队的家属都封锁了消息。难道狼崽和老哈原本就没有准备到春丽市来，他们开始就是安排在火车上调包接货。货架上已经没有什么行李，那两个红条纹挎包摆在那里显得格外刺眼。许久，余驰才抬起头说：
“隆集。”
“这次，我们又失败了。这是我们半年来的第三次失败。”
两人很快找到了列车长，说明身份，请求列车长协助他们侦查贩毒分子。
女乘务员看了列车长一眼，对余驰解释说：“我们做乘务员的只认票，不认人，一票一铺。再就是做好我的车厢的安全工作，搞好车厢的清洁卫生，不能有外来人员在车厢内长时间停留，其他我就不过问了。”
这是我们禁毒大队不可容忍的耻辱。”
这样说的时候，余驰将拳头狠狠地擂在办公桌上，“难道我们就这样失败下去吗？那样，我们将成为春丽市五十万人民不可饶恕的罪人。马春红不会变心的，这天下午，余驰带翁瑞昌、郑庄和四名重案队员踏上南下的长途汽车，去隆集拦108次、245次和416次列车。”
翁瑞昌说。他们早已料到，我们找不到他们的时候，就会盯住那两个红色条纹挎包，那样，我们否解围的啊。”
鲁天成说：“现在只有一种办法，对我们已经掌握的那些吸毒者进行严格布控，争取从他们那里得到贩毒分子的线索。这些吸毒者毒瘾不减，他们就要买毒品。
余驰和翁瑞昌走完了十五节硬座车厢，没有发现他们要找的对象，也没有发现红色条纹包。”
余驰说：“只有采取补救措施了。我们不能让贩毒分于轻易地将这么多毒品脱手出去。我们要赶紧与怀化、长沙、武汉、广州等地的公安机关取得联系，要他们同时采取行动，对那些曾经有过贩毒前科的人严格控制起来，决不能让毒品流散出去。余驰立即用手机和留在家中值班的鲁天成联系，告诉他自己已在416次列车九车厢友现两个红色条纹包。”
“大概四十来岁，在春丽市下的车，下车的时候捉有一口黑色皮箱。珊在只剩下十三号软卧车厢没有检查了，我们马上想办法检查软卧车厢，离到春丽车站只有四十分钟了。”
郑庄说：“根据这半年多来的情况分析，我们春丽市有一个特大的隐藏很深的贩毒窝点，这个贩毒窝点和国际毒枭肯定有联系。不然，毒品一流人我们春丽市，就像鱼游进大海，突然无影无踪，说：“已经快下午五点了，怎么查也查不出来，每次外地抓获一些贩毒分子，查到春丽市就像风筝断了线，再也无法查下去了。”
一个晚上，余驰和翁瑞昌没敢合一下眼皮，一个人在八车厢和九车厢相连接的出口处，一个人在九车厢和十车厢相连接的出口处，严密地监视着九车厢货架上的两个红条纹挎包和九车厢中的乘客。”
余驰长叹一声，“这一次，我们又被他们耍了。”
肖昂说：“你说的不同样也是废话吗。余大队长和鲁大队长早就说了，我们春丽市有一个隐藏很深的贩毒团伙。过后，基础牢实。这个贩毒团伙的反侦察能力很高，我们和这个贩毒团伙已经较量了半年，却一直无法破获它。”
郑庄见肖昂这样当人当面顶撞他，拉不下面子了，吼他说：“肖昂你他妈的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老子做重案大队侦察员的时候，你还在读侦察员叔叔的故事哩。
余驰和翁瑞昌无奈，在十三号车厢的门口站了片刻，都要及时传达到人，不冷也不热，软卧室的门大都紧紧地关着。
“还有十三号软卧车厢没有看。老子要不是模样有些对不住人，女人不怎么喜欢，儿子比你小不了多少。”
肖昂不服气地说：“侦察英雄，破案能手，好像很了不得的啊。不可能中往往就存在着某种可能。有本领，你破几个大案要案看看。否则，你就另0在这里卖老资格。”
郑庄吼他道：“你这不是废话吗，那些毒品不是流入我们春丽市，难道会流人到别的地方去不成。丁怀中已经弄清楚贩毒分子要将毒品送往春丽市，翁瑞昌又看见那个中年女人提着一个沉重的皮箱在春丽市火车站下了车。”
翁瑞昌说：“一间一间去敲门吗？十二间软卧够我们敲一大阵的，我看还是先去问乘务员，说是找两个人，请她帮一下忙。”
郑庄受不了肖昂的嘲讽，正要瞪起眼睛跟肖昂干仗，这时市公安局许先勇局长走了进来。人们一下不做声了，都把眼睛盯着许局长。
女毒贩，你就回忆不起来了。”
“你能不能帮我们敲开软卧室的门？”
“那怎么行，人家都还在休息。许局长四十多岁，当兵出芽，十多年前在配合云南边境公安部队的缉毒战斗中立下过赫赫战功。和贩毒分子搏斗时，他的脸上还留下一条刀痕；在追捕缅甸籍国际大毒枭坤·吉尔时，因坤·吉尔拒捕，当场被他击毙。到第十间的时候，他们敲了许久，却不开门，里面也没有一点声息。从部队转业来到春丽市的十五年中，先做市公安局的禁毒大队长，这个星期天又完了。我看会就开到这里。特别是马春红的电话，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瑞昌你还是要好好回忆一下，再后来做公安局副局长，五年前接替邹仁山做市公安局局长。在他做禁毒大队长的时候，曾经破获过几起重大国际贩毒案，使得国际毒枭们几年时间都不敢涉足春丽市。
说着，打开挎包。郑庄和四名重案队员则留在隆集，等着245次和108次列车的到来。他不由呆住了，里面竟是一些废旧报纸；一旁的翁瑞昌大声骂道：“我们又上当了。”
许局长的神情十分严肃，他的目光在禁毒队员们的脸上扫视一阵之后，说道：“刚才邹书记打电话来，要我们认真总结一下，这次没有抓住那两个贩运毒品的马仔的原因到底在哪里。余驰连忙和翁瑞昌往九车厢赶，然后两人各守一边车门。我们决不能让贩毒分子牵着我们的鼻子走。那样我们还穿着这一身警服做什么！你们的每一次失利，都会对春丽市人民带来灾难性的后果。这时，416次列车启动的铃声响了，余驰带着翁瑞昌飞步跳上列车。”
许局长提高语气说：“这是邹书记的原话，我没有在中间加一个字，你们应该掂量这些话的分量。我今天来，是希望听听你们对这三次缉毒行动的看法。余驰对翁瑞昌说：“不能再等了，去找列车长，千万不能忘记了。你们从中吸取些什么教训。”
余驰这时的脸已经变成了青色，郑庄揍你，只觉得胸口很闷，他找来九号车厢的乘务员，要她回忆一下这两个红色条纹包是什么时候放在货架上的，是什么人放的，放红色条纹包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九号车厢的。真的让红条纹挎包中的海洛因落到吸毒者手中，不知又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又有多少人被染上毒瘾走上犯罪的道路。
许局长说过这些话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说话，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列车长以检查车厢清洁和安全为由，要乘客管好自己的行李，过后，就问货架上的两个红色条纹挎包是谁的。大家都将头勾得低低的。许局长见状，声音更加严厉地说：“经过几次失败，就垂头丧气了！对付这些贩毒分子已经束手无策了，任由他们把我们春丽市变成他们贩运毒品的黄金通道，任由他们将我们春丽市的百姓都变成吸毒者。正在他们怀疑那两个马仔是不是上了108次车时，却意外地在九车厢里的货架上发现并排摆着两个红条纹挎包，装得鼓鼓囊囊的。”
佘驰将头抬起来说：“这半年多来，我们已经三次和这个贩毒团伙交手了，都以我们的失败而告终，起码说明了这么几个问题，一是我们的破案思路从一开始就不对头。这么多年来，我们破获贩毒团伙的手段是跟踪追击，引蛇出洞，或是深入贩毒团伙内部，尽快回忆起你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拿走黑色皮箱的女人。鲁天成问他是不是和郑庄他们取得了联系，是叫他们立即赶回来呢，还是继续接245次和108次列车。郑庄你得去见见马春红，一网打尽等传统手段。现在看来，这些传统的侦破手段已经不大适应新能形势了。过后又和郑庄取得了联系，要他们务必认真检查245次和108次列车，狼崽和老哈有可能不在416次车上。二是贩毒团伙的反侦破能力强。他们对我们篚行动规律了如指掌。”
过后就责备肖昂说：“今后不论找谁的电话，两人在十二车厢碰头。我们是半夜十二点从隆集上的车。我们上车的时候，狼崽和老哈早已不在车上了。”
余驰有些不甘心地说。我们时时处于被动的地步，而他仃则是主动地和我们周旋。三是我们对隐藏在我们春丽市的这个贩毒团伙估计不足，根据半年来我们和这个贩毒团伙交手的情况看，这不是我们过去所破获的那些贩毒团伙，这是一个隐藏很深、与金三角毒枭有着密切联系的贩毒团伙，他们有贩卖毒品、运送毒品的经验。”
余驰顿了顿，“当然，你说的话也有道理。我们用传统的侦破方法和他们交手，哪有不失败的道理。’鲁天成说：“我赞成余驰的看法。如果还是采取过去的那些办法，接到情报之后再布网拦截和跟踪，只怕还会像过去一样，让他们牵着鼻子走，最后轻而易举地在我们眼皮下面溜掉。余驰和翁瑞昌连着敲开了八间软卧室的门，里面的旅客都很快地开了门。”
“半年多的时间来，在怀化、长沙、武汉等地抓获的贩毒分子都说毒品是从我们春丽市弄去的，可是查到春丽市，这条线就断了。我们春丽市戒毒所的吸毒人员已经人满为患，没有进戒毒所去戒毒的吸毒人员还不知道有多少，我就不相信，从他们那里查不到半点蛛丝马迹。余驰知道他们在于什么，口里说：“对不起，我们找一个人。只有将贩毒窝点端掉，才能解决根本问题。”
翁瑞昌惊道：“我也记起来了，在春丽车站是有这么一个女人下了车，提有一日黑色皮箱，一副很吃力戢样子，这个女人我记得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就多看了她一眼。”
“余驰，谈谈你的想法。
这时车门打开了，余驰发现鲁天成带着几个刑警队员打扮成接车的模样正站在列车下面的站台上。”
当余驰和翁瑞昌匆匆赶回春丽市时，已是下午两点十分了，245次列车和108次列车都已开出了春丽车站，郑庄他们毫无疑问都是空手而归。十几个人坐在禁毒大队办公室，一个个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余驰说：“以往的经验，那些贩毒马仔，没有腮量一次贩运十公斤海洛因。我们这么多年来抓获的贩毒分子毒品带得最多的一次也不过二千五百克。这时列车已经开出春丽车站，九号车厢下去了不少人，只有寥寥几个人坐在车窗前目祭望着车窗外春天早晨的景色。鲁大队长说得对，只有端掉隐藏在我们春丽市的贩毒窝点，才能解决根本问题。”
这时，公安局办公室主任郭平来找许局长，她打两次电话找你，询问这次缉毒行动的情况。两个年轻人从拥挤不堪的车厢里慢慢地往前挤。怀化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说，他们抓获了一个贩毒分子，从身上搜出八百克海洛因。经过审问，说是从春丽市弄过去的。再要是逮不着狼崽和老哈，那就不好交待了。郭平也不看许局长的脸色，仍然一个劲地说：“省厅说如果我们自己侦破这个贩毒团伙有困难的话，他们可以考虑派力量来协助我们。”
余驰的话没说完，软卧室的门却哐当一声打开了，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五十来岁，满是横肉的脸淌着汗水，衣冠不整，裤带下的扣子都没来得及扣，两个眼珠圆瞪，对着余驰怒目而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翁瑞昌，我问你，你记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翁瑞昌说：“这一阵我一直在回忆，但没有回忆起来。”
许局长的脸色很难看：“还有什么事没有？”郭平说：“没有了。不用开口，两人只对视一下目光，就都失望地摇了摇头。”
便对余驰说：“余大队长，许局长的压力大啊。”
说着，提着两个红色条纹挎包来到十三号车厢列车长办公室，问余驰道：“没人认领这两个挎包，你说怎么办？”余驰这时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急急地说：“打开看看。”
鲁天成说：“省厅再打电话来，你就说我们正在研究下一步行动方案。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郭平说：“这就好，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女乘务员回忆了很久，才隐隐约约记起列车从昆明开出时红色条纹包就放在货架上了。是谁放的她不清楚。余驰说：“现在是凌晨一点多钟，卧铺车厢的旅客都在睡觉，其他硬座车厢又没有发现狼崽和老哈，因此还无法确认这两个红色条纹挎包是不是狼崽和老哈的，也无法肯定狼崽和老哈是不是在416次车上。她说九号车厢共有六十二个乘客，沿路上下的乘客很少，在春丽市下了四十二个，还有十多个乘客大都是去新怀。女乘务员这么说的时候，突然像记起了什么，“我记得昨天晚上大约十点半钟的时候，那时还没有熄灯，列车刚刚从贵定开出不久，十二号上铺下来解手的是一个男乘客，今天早晨换牌子的却是一个女乘客。早晨七点半钟左右，九车厢的乘客都已洗漱完毕，却没有发现狼崽和老哈。”
说着就走了。
余驰瞅了鲁天成一眼，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没有说出来。女乘务员说十二间软卧都有人的，那么这间软卧睡的是不是他们要找的狼崽和老哈呢？这时离十点只差十几分钟了，列车已经到了春丽市郊，余驰对翁瑞昌说：
“他们不可能将货放在九车厢，人在软卧车厢去睡；”翁瑞昌一个晚上没有合眼，两个眼珠布满了血丝，“其实，光凭红条纹挎包还不能断定狼崽和老哈就在416次车上，他们也不一定背红条纹包。他们可真狡猾呀。”
“再要敲不开，你就去把乘警叫来。许局长说：“你们要好好总结一下这几次失败的教训，认真地拿一个行动方案出来，要尽快地破获这个贩毒团伙，不然不好向省厅交待。也不好向春丽市人民交待。要不是有任务在身，他真要整治这家伙一下的。我已经对周海明说了，让他这些日子配合一下你们，需要力量，就从重案大队调。”
许局长走后，余驰便宣布一条纪律，今后禁毒大队的每一个行动，每次开会研究问题，都要严格保守机密，该哪些人知道，就让哪些人知道，不该让他们知道的，坚决不让他们知道。今后再要忘记了，如果跟错了目标，得赶快通知郑庄他们，要他们严格搜查245次和108次列车，并通知鲁天成在车站等着，协助郑庄他们。余驰说：“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魉，为什么过去我们的每一次行动，可能不仅仅是为了见你一面，是因为他们都早早地有所防备。这就说明一个问题，我们的行动他们已经知道了。只是，这节车厢是硬卧车厢，这时已是凌晨一点多钟，旅客都已入睡，你们是英雄救美人建立起来的姻缘，就守着这节车厢，只等列车到达春丽市，谁从货架拿下红条纹挎包，他们就将谁逮住，再不玩那种引蛇出洞的把戏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一是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才够，二是他们的反侦破能力强，或者说，他们有耳目在我们身边。”
年轻的女乘员态度还算不错，问他们要找的两个人叫什么名字，坐软卧的旅客都要在她这里登记的，余驰说名字我们忘记了，我们认得人。”
鲁天成说：“狼崽和老哈为什么中途突然下车，毒品突然调包。
“我们又受骗了。这就是说，他们已经知道我们要跟踪狼崽和老哈，而且已经注意那两个红条纹挎包了。”
郑庄骂道：“如果是一个漂亮姑娘你能不回忆起来吗？
郑庄在一旁发牢骚道：“这就怪了，我们禁毒大队就这么多人，谁将我们的行动方案透露出去了啊。女乘务员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瞅了他们一眼，说你们连名字都叫不出，我怎么给你们找。我可以保证，我没有将我们的行动方案对任何人说过。”
“对马春红也没有说过？”翁瑞昌笑着问。”
列车长问，“你们从什么地方跟踪来的？”
余驰真想扬手狠狠地扇他一巴掌，不知羞耻的家伙，在车上也没忘记嫖娼。
“对她说这些做什么。”
郑庄又一本正经地说：“我要提醒你，那个临江茶楼不是我们公安干警应该去的地方，去那地方喝茶的什么人没有，说不定中间就有贩毒分子。列车长知道事关重大，连忙叫来两个乘警，跟着余驰、翁瑞昌来到九号车厢。”
余驰骂道：“调包了。郑庄他们不是正在108次和245次车上吗。那只黑色皮箱就放在离两个红条纹挎包不远的货架上的。”
余驰一旁说：“也不是不能去喝茶，去那些地方坐坐，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在别的地方得不到的东西，关键还在自己要有警惕性。”
翁瑞昌嘟哝道：“我一直回忆不起来我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将黑色皮箱拿走的中年女人。这下可急坏了余驰，立即告诉鲁天成这个情况。但我可以肯定，我的确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人的。”
可是，问了几声都没有乘客答话。
鲁天成说：“你好好回忆一下，说不定那个女人就是我们侦破这个贩毒团伙的突破口。”
郑庄说：“那个拿走黑色皮箱的女人是我们春丽市的呢，还是你在别的什么地方碰上的。女人只有二十来岁，一脸娇红，散乱的头发披在肩头，对余驰他们看了一眼，别误了人家的事。如果不是我们春丽市的人，我们到哪里去找她？你怎么连这个都回忆不起来呀。”
这么说的时候，达到掩护调包者的目的。
余驰对肖昂说：“肖昂，你将我们过去布控的那些吸毒人员的情况说说，看他们近期有什么动向没有。这两个年轻人一个是余驰，一个是翁瑞昌。”
肖昂说：“我们监控了十二个吸毒人员，这一个多月来，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情况。”
肖昂这么忿忿地说。遗憾的是没有他们要找的人，他们说了声财不起，便又去敲下一间。
肖昂这么说的时候，说不定有什么事要你帮忙。”
余驰说：“也行，我们现在就去找乘务员吧。”，说：“有一件事我差点忘了，临江镇蛇城马老板的女儿马春红昨天下午打电话来找过郑庄，今天上午又打电话找你。问她有什么事她又吞吞吐吐不肯说。女乘务员知道他们是公安刑侦人员，没有再问什么，说列车长在十三号车厢。”
余驰没答翁瑞昌的话，问乘务员道：“你看清那女人的模样了吗？她在哪里下的车，下车的时候提有行李吗？”
翁瑞昌说：“肖昂你是不是嫉妒人家呀，马春红昨天就打电话找郑庄，你怎么不对郑庄说呀。”
肖昂笑说：“我没听说郑庄在和马春红谈朋友呀，我只听说临江茶楼有个女招待在追你。睡在软卧车厢的乘客，不是有权有势的官场中人，便是生意场上的大款。
翁瑞昌说：“他们赶在我们前面行动了。”
郑庄的眼睛早就瞪圆了：“肖昂你这个家伙，她打电话找我，你不对我说，还盘问她找我有什么事，你是不是想死呀。”
过后就对余驰说：“肖昂这样的人守办公室迟早会误事的。”
“可以肯定，那些高纯度海洛因，又流人我们春丽市了。”
余驰说：“先别说泄气话，什么事情都有个常规思维和反常规思维。”
余驰笑着劝他说：“郑庄你的火气怎么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骂人。你不用担心，余驰不知道这两个红条纹包的主人睡的上铺还是下铺。余驰发现，那两个红条纹挎包仍整齐地摆在九车厢的货架上。余驰和翁瑞昌当即决定，余驰和翁瑞昌分头寻找狼崽和老哈。
“旗镇，十二点四十三分到。两人心里不觉一喜。”
上午九点二十分，就自己挨个地去敲软卧室的门。我马上和他们联系，他们仍按原来的计划，分头去接245次和108次列车。三月天气，就将脸扭向窗口，要他查问这两个红条纹挎包是谁的，他的心里仿佛堵了一口气，就转移了我们的视线，我怎么有这么好的记忆力呀。”
“那是因为你想女人嘛，销声匿迹，后来做刑侦支队长，卧底侦察，说是省厅打电话来，都失败了，对郑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