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闪电般的往记忆中的一张椅子踢去,椅子撞破窗栏时,也放轻到最柔和的程度。
心跳,和两年前刺杀她的那些舞姬是一伙的。机括声跟着连番响起,房间陷入一遍黑暗的瞬间,野北倾身一把抄起自己刚刚扔到架子上黑袍,随意往身上披落,指尖灵活的系上腰间带子。
指尖勾挑,把腰带系死,野北整个人就完全处于静止状态。
连呼吸,几乎是分不清楚先后,也在全身处于精致之后,也跳动得比平时轻柔。
把自己完全隐匿起来之后,野北静静的看着细针穿刺进来的窗户。
寝宫里,在骤然黑沉之后,逐渐恢复视觉效果。
很多毒药。
窗页蒙着的绿烟薄纱上,十几个小孔在室内一遍黑暗的时候,显得格外突兀。
外面虽然无灯,但天地之间的星月光芒却从精美的雕花窗栏处透露进来
来到这个时空两年多,除了刚刚开始那些刺杀的舞姬之外,还是第一次有人潜入深宫动手。
而且.........
想到细针在烛光中折射出来的蓝色幽光,野北已经断定,十有八九这一次的人,密集的细微声音也集中在椅子上。,看上去大致差不多。
但是配置只要有一点偏差,给人的感觉就会不同。
那个细针上的药物,和那些绢花的针刺,应该出自一个人的手。
想着,野北微微皱了皱眉。
按说,那些人身后,必定是和南宫楚歌有仇的人。
但是.........
那些人的目标,为什么会是她?
若说第一次,那些人是因为她走下来台阶方便动手。
那第二次呢?
这个念头从心里升起的时候,野北灵敏的捕捉到庭院外的一丝动静。
野北安静无声的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快速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