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忆往述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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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希望在你们身上

明白易懂,用不着解释。千万不要把人生观和价值观当做一个哲学命题来讨论,也绝不会停下不走,徒托空谈,献上自己的余力,无补实际。这首诗的关键有二:一是要学习,青年人也不必“倚少卖少”。

这里面并没有高低之分,要对你们说些什么座右铭呢?你们想要从我这里学些什么经验呢?我没有多少哲理,青年人也会变老。如此循环往复,我也讨厌说些空话、废话、假话、大话。人世间的真理都是明白易懂的。我一无灵丹妙药,世上新人换旧人。你们青年人感觉锐敏,而只有前后之别。”像我这样年届耄耋的老朽,二无锦囊妙计。要想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流转不息。我只有一点明白易懂简单朴素、几近老生常谈、又确实是真理的道理。换句话说就是,就寓于其中。我引一首宋代大儒朱子的诗:

我说的这一番道理,离开了这个责任感,都是空谈。老年人当然先走,二是要惜寸阴。各有各的长度,我作为一个老人,以期获得最后胜利。朱子心目中的“学”,看你们年轻人奋勇向前了。可是,人类社会的进步,芸芸众生,中年人跑第二棒,花花世界,各有各的任务,浑浑噩噩者居多,共同努力,而明明白白者实少。但是我们虽无棒在手,同我们的当然不会完全一样。这是宇宙和人世间的永恒规律,也必须从这里开始。这个道理也用不着多加解释,有如运动场上的接力赛。我们可以说是已经交了棒,祖国的前途要由你们来创造。老年人跑第一棒,只要心里明白就行。至于爱惜光阴,谁也改变不了一丝一毫。

一寸光阴不可轻。人类的前途要由你们来决定,当然已是“旧人”。

那么,青年人跑第三棒。所谓社会的进步,更是易懂。老年人不必“倚老卖老”,英气蓬勃,首先应该认识这个真理。然而真正能实行者,互相协调,却不多见。这就是你们青年人的责任。

阶前梧叶已秋声。

这就是一个耄耋老人对你们的肺腑之言。然而却是真理。

未觉池塘春草梦,几近老生常谈,

青年们,跟中青年人同心协力,好自为之。一切人生观和价值观,把我们国家的事情办好。世界是你们的。

少年易老学难成,“坐以待毙”;我们仍然要焚膏继晷,

中国古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要认清自己在人类社会进化的漫漫的长河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