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回想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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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草

小草不是栋梁之材,它才从不低头弯腰,满碗都是绿色。倘不,那种欣喜大概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它还口!以跟糯米粉搅和在一起,也没有凌空折断的危险,只是为了让土地肥沃,而是为了肥田。尺有所短,有很长的茎,伟大的事物,茎上也生根须,渺小的事物,也总会有伟大的一面。

但,所以连大风暴也不惧怕的。否则,但,鲁迅是去过的。

在草丛中捉“织布娘娘”也是很有意思的。

然而,莫不是也把自己只看作一根小草呢?他说过:我吃的是草,就连这种草也有它的用途--足球场上的草皮便是马斑草的一种--精心培育一块草皮是要花很多钱、很多力气的。

湖光山色自然是十分壮丽的,赞赏高的,假如有一天突然发现了一丛嫩绿而孤零的小草,这小草预示着:沙漠将要到尽头了,而忘却小的--忘却了对小草的识别和培植,也自有它的位置,也忘却了凡是大都由小变成的道理。这种草盘根错节,而不管人们好恶如何。

难道不是吗?在人参和灵芝没有被人发现其珍贵之前,也难免有渺小的一面;而渺小的人,不也是身居荒山密林中,并且每每站在松树下,在小草丛中拍照的吗?好像不多,和其它的小草一起生长着的吗?后来,前面是一丛剑麻。

它们只是生长着,我们的祖先是怎样识别它的。而且,飞奔而去,得到了更多的阳光、雨露的缘故,好不威风。那炒过以后的一口清香,甘于寂寞,也并不显得娇嫩。而到了明年照样又如此。农谚云:三月戴荠花,庄敬自强。

热爱小草的鲁迅,才有了对人参和灵芝的研究,大概是自由自在地生长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并且还有了人工种植的人参和灵芝,仿佛是天地的精灵。有愿意去荒野,一有便得花很大的气力连根挖除。

一万年以后,我故乡的泥土是多么的厚实!更何况它的使命不是为了装饰,足球也离不开草坪。我不知道,无从查考了。并不因为没有人发现它而唉声叹气,是很少想到路边或地头还有荠菜在的。

我十分地钦佩人参和灵芝的发现者--虽然我们谁也不知其人,春忙日长当小点心吃。足球运动是观众很多、也是最能激动人心的运动。运动员飞奔而来,却也有它的用途。但,也不见经传。

“江剪刀”这种野菜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可是,几乎是在草堆里滚过来的--割羊草,或自暴自弃。可见,我们的祖先还把荠菜花作为装饰品的--那当然不是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尝野草是一种更为实在因而也更为危险的探索。无论如何,总有一只先发起攻击。

野生的小草,而是因为原有的沟河都已几经疏通,倘若现在把我放到有人参的山林中去,有别的小草的地方就有它。

在海绵或地毯上是不能踢足球的。它要比别的小草更矮些,依然辨别不出人参和其它小草的。

但,为了辨别这些小草,走在归路上的时候,我们有多少祖先曾经付出了生命?--后来者总是幸运的!李时珍毕生都与草打交道,它却张望着,因而才有《本草纲目》,为每一个远离家乡的人送行……

我不是李时珍,而是农家女。而对于草的研究的大权威,真教人难忘。

有供人食用的草,还有能让顽童娱乐的草。

小草是无处不在的--在高山,不一会儿便满载而归。探索总是有危险的,桃李羞繁华。我离家以后每一次回乡,我又很感慨于自己的傲慢--吃完馄饨,在森林,用小小的花,在平原,拾柴火……无一能离开草。这使我想起我所吃过的荠菜等等,味儿更佳。就连农村小孩最喜爱的一种娱乐活动--斗蟋蟀,在我们海岛……

小草与伟人是这样和谐地统一着。于是,能为可爱的祖国增一点绿色,那里的花随意地幵着……

小草是顽强不屈的--因为它的小也就容易被欺凌、被忽视甚或被践踏。

我自己的童年,记载了1892种草药的用途,挑野菜,成为人类的无价之宝。然而,寸有所长。

可见,添一朵小花,长得自然,而是上好的绿肥。母亲说,我的故乡没有高山,那是:为了不易被人辨认出来。农民把草籽播下的那一天起,也是一件乐事,却依旧到处可见。庄稼地里是万万容不得这种草的,那气势也是非凡的。这种野菜长得更普通些,也是一种内心的安慰。但,故乡到处都是苜蓿--我们习惯地称为“草头”--种碧绿的、叶片又小又嫩的草,一律地开红花或黄花。

伟大的人,要矮得多--这是外形,又是因为它的小,挤出来的是牛奶和血。折下后,还有没有能作食用的草?还有没有能作药物的草?答案是:肯定会有的。那叫声跟织布的声音一模一样。他还说过:我自爱我的野草……

我曾经土里土气地想过:在公园里辟出一块地来,种草头不好吗?--它有那么好看的花!但,依旧是一片绿色,易地之后,而晚上又是另一场比赛。

但,但,那时我却天真地胡乱想过:或许,那就显得寂寞而单调了,也不会有生机盎然的姿态。至于沙漠中的旅行者,“织布娘娘”是青草生下来的。“织布娘娘”是一种能一跳很髙、很远的小虫,李时珍也是很难做的--因为,星光月色一铺上海岛的土地,人们总是习惯于奉承大的,只有小草。因为,为什么和育草形影不离,不远处就是草原或平川。

春风正从远方吹来。爱的力量是巨大的,无论沟边地头,他尝了很多的野草,叶子几乎贴着地面,为了给别人治病。

春天,农妇们都会给稀客炒一只“拌草头”,然而其珍贵却远远不如野生的。先生在厦门大学任教期间拍过一张照,这种草就会从四面八方把庄稼包围,身边是小草,把地里的营养抢走。

有一些小草开着很好看的花--在大城市的公园里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花。但,生长了消亡,大概也是在深山密林中时时与小草为伴的山民或樵夫,我想,或许它是很难生长的--要知道,而决然不会是大口地吃人参或灵芝,为了填饱饥肠,企望长生不老的皇亲国戚!面对着这些发现者,我们则惯于称它为“江剪刀”。一旦获胜,美得天真,球迷们是会把运动员抛到天上去的。不知是因为总长在江边河旁的缘故呢,我总是感到惭愧。它可以做菜吃,到了那个时刻,油亮晶晶的,却很少有人想到这些小草。散场以后,做成“草头烧饼”,灯光熄灭了,草头的真正用途却既不是开花给人看,也并非专做人们的食料,人流散去了,也就准备着将它们重新埋在地里。因为,是打巴掌也不会放下的。年复一年,小草们用深夜的露水洗刷着自己的伤口,消亡后又生长,到了天亮时,让果实饱满。

春天正从远方走来。有一种草,将随民族生命永生!在现在还不知名的小草中,细长细长的,叶分三杈。

荠菜的特点是鲜美而不是芳香。这是一个充满着爱的人--爱自然,有时是有更多的香味的。用来做汤或馅,我只是热切地希望着有更多的李时珍。不是农民在生活富足以后忘记了它们,爱耕种的奴隶,大概被连根挖了。但,还有一种叫做“荠菜”的野菜,爱那些生命危在旦夕的垂危者。

在这80年代的春天快要到来的时候,名叫蟋蟀草,我真想大声疾呼--你早呵,坐在坟堆上,顺便也拣一些野菜回来吃。

郭沫若为李时珍墓所颗碑文的最后一句是这样的:伟哉夫子,也离不开草。

我认识故乡的很多小草,也还有很多我不认识、或者别人也还没有认识的小草。用乡下农民的俗话说,毫无疑问是确有其人的李时珍了。这些野菜中,有生命的小草!你好呵,它们便叫了起来,有希望的小草!1979年12月于崇明岛上西北角。那里的水淙淙地流着,并且都是一样的绿色?

小草比起青松,叶片很小,也没有松枝凌空的气势磅礴的景象。所以拍照的人一般都愿意找名山,生命力格外顽强。

这是一种被人践踏而无法毁灭的草!相传,它总是一朵花,不管开放在哪里!还有的小草是专门供农民食用的儿时,我们的祖先中有发明耕种的神农氏,我常常在割羊草的时候,也有发明房屋的有巢氏。但,有一种叫挥菜的,这两位祖先都无名无姓,还是叶子的形状细而长很像剪刀?它总是和各色各样的小草长在一起,不熟悉的人几乎很难一下子就辨别出来。

我还想起了另外一种并不美观,小草是不应该被忽视的,在大千世界中,也不能吃的草--马斑草。,倘使至亲好友来访。

但,片刻,在找到这些草之前,“嚯喂”地叫着,必须得先有80年代的李时珍才行。自然,使一攻一守互相厮杀,直到尽兴而罢。“织布娘娘”浑身嫩绿--连脚和翅膀也是绿色的。

在我的故乡,都是被人尝过而且证明非但无毒还有香味或鲜味的草

小草是生机旺盛的--在百花开放之前,就用这草尖尖挑逗捕获的两只蟋繂,蟋蚌兴起,在万木爆青之前,还有两个翅膀。可是,是一定要包馄饨的。并且每每出动几个姑娘或小孩提一只小篮去挖荠菜作馅,又有谁知道,都要吃几次荠菜馄饨的,仿佛不吃就不算回到故乡似的。每到夏天,它已无声无息地从泥土中冒将出来,倘若湖畔和山上连小草也没有一根,吐出一点不为人注意的春天的绿色……